姜朝天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老邢可是成老身边几十年的老人,情分堪比父子,到底薛向用什么手段,把老邢都收拾了。
一剑伏四海,谈笑鬼神惊,姜朝天只觉后脊梁骨上都有些发寒,薛老三是越发地深不可测了。
窥见姜朝天面色不好,姜父陡然想起自家的千里驹需要鼓鼓劲了,当下,笑道,“你也别太伤心,仗是打出来的,不是算出来的,人到绝境,能激发出多少潜力,谁也说不准,异地处置,你未尝没这个本事,切勿妄自菲薄。在我眼里,你可比薛向强上万辈,就拿仙子阿你二人的成就而言,你便将薛向远远抛在了身后,直须奋勇向前就是!”
姜朝天笑笑道,“我倒非是怕了他,有这种人做对手,未尝不是一种幸运,只是凭生感慨罢了,实事求是地讲,论机变,我远不如薛向,但薛向也有不如我的地方,便是此人太过锋芒毕露,怨结天下,这次,成老不管怎么思想,对薛家的观感只怕也算坏尽,且由着他纵横四海,仇敌九州,好官我自为之!”
姜歌洋一拍扶栏,笑道,“好男儿志在千里,百折不挠,奋勇直竞,朝天,你做得很好,只要你有这个精气神,前途不可限量,做父亲的别的不敢保证,你能得到的支撑,绝不比薛向弱,好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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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薛老三针对陈英年的一番谋算,除了戚如生,并无对外人言说,便是冯京参会期间,邀请他来和一干辽东故旧,狠狠聚饮一回,他也不曾吐露半点口风。而冯京似乎也如承诺的那样,八风不动,安之若素,根本不与薛向重提此事。
许子干,薛安远更是没少打电话,问薛向到底有何章程,摆明了是不信薛向会按兵不动,却都没薛向拿言语搪塞了回去。
独独安在海来电最勤最急,简直一日三惊,非逼着薛向吐露计划,薛向只说顺势而回,急得安在海直拍桌子。
又过三两日,全国农村经济工作会议圆满闭幕,冯京率辽东代表团搭机返回,薛向在机场相送,握着冯京手道,“该做的,我都做好了,冯叔,我薛家有所为,有所不为,当为则必为!”
冯京未解其意,一路上冥思苦想,不得其解,浑浑噩噩回了省政府,屁股还未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坐稳,省府办公厅主任高长征敲门来报,“新到任的分管水利,交通的陈副省长昨天到任了,省长什么时候接见一下。”
冯京莫名其妙,空选的分管水利,交通的副省长,他一直心有筹划,打算让现任水利厅黄厅长接任,老黄在水利方面,这几年建树极大,该当酬功,不曾想慢了一步,让别人占了先。
冯京心知,必然是中枢调派,只得暗叫晦气,可人到了,他这个正印主官不可能不见,当下便让高长征请人过来。
五分钟后,高长征再度敲响了冯京办公室大门,“省长,陈副省长来了!”
“欢迎欢迎,陈……”
一句话未说完,冯京瞪圆了眼睛,愣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