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咱们也好出门。”
两人一拍即合,就开始忙碌起来。雷大婶却骤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婵娟啊,你们搬家可得准备乔迁喜宴,我刚才都不曾问阿落。你们这要是办宴席,可得请人,又得花不少银钱,你们可订好了日子?婶子还认识几个人,到时候也好喊她们帮忙,免得你们手忙脚乱的。”
穆婵娟闻言,见又要钱,心里也是烦闷担忧得很,但乔迁喜宴可不就是搬家后就得办的,这是习俗,也是与村人联络感情的一种。谁家搬家若是不办搬家宴,可不就要被人看不起,被人戳脊椎骨笑话吗?
她摇了摇头,“之前没想到这个问题,也没相关的经验,我回头问问我娘,再跟阿落商量商量,先订个日子吧。”
两人边说边把番薯都给煨好,以麻袋装好,又做好了一应准备,这才洗漱完毕,各自回了房间。
穆凌落就着灯火看了看宿梓墨精致绝伦的五官,只觉他真的很耐看,五官完美无暇,仿似上天最厚爱的作品,就连那薄唇都是增一分太厚,减一分太薄,性感惑人。
穆凌落看得入神,一时都有些痴了,宿梓墨见她目光迷离,微微勾唇,低沉着嗓子道:“如何了?”
“美,很美。”穆凌落反射性地回道,却骤觉寒凉袭来,她猛地回神,就见宿梓墨目光炯炯地锁着他,黑眸犀利,想来那句形容女子的词让他不愉快了。
她装作咳嗽,清了清嗓子,“那什么,我刚才教的,你都记住了吗?以后你就用这两盒粉,稍作掩饰就行,你的五官太……太端正了,让人印象太深刻,像我方才这般的修整,就没有那么惹人注目了。”
她本想说惊艳,但考虑到眼前的是个男子,又把话给吞了回去。
宿梓墨看了眼那两盒脂粉,心中有些排斥,但那日遇到的黑衣人虽他能摆脱掉,但诚然如穆凌落所言,杀了两个,后面引来的就是无穷的祸患了,到时还会连累穆凌落一家。
为了与这个让他觉得舒服喜爱的女人在一起,哪怕是稍作忍耐,也无不可。
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宿梓墨这才面有郁色地接过,“我记住了。”
他的记性向来很好,何况方才穆凌落是手把手地教导他,想到两人方才相触的指尖,仿似那酥麻此时还在指尖挥之不去,他耳朵就不禁略略地烧了起来,他装作不经意地扫了眼穆凌落,却见她居然一点都没在意。
是了,方才她就一副很是认真的模样,根本没把两人偶尔相触的手指放在眼里,她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些,更或者说,只有他一个人在偷偷怀念刚才的美妙酥麻和暧昧。
想到此,宿梓墨的眸光不禁稍稍黯淡了下来,心底也有些不甘和委屈。
穆凌落做事向来专心,根本没宿梓墨的胡思乱想,她伸了个懒腰,捶了捶酸疼的腰背,“好了,我们就寝吧!对了,我交代你明日办的事你可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