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何事?”德文帝不禁好奇道。
“是,是我们也准备了些歌舞献给陛下。”哈森说着,想起了方才德文帝对塞米雅的另眼相看,他忙道,“陛下这般隆重的招待我们,我们实是心中感激。故而,我国圣女也准备了舞蹈,献给陛下。”
说着,他就朝着塞米雅不停地打着眼色。
塞米雅实在是恨不得劈头给他个耳刮子,这个蠢货!
“哦?圣女要献舞?”德文帝本来百无聊赖,此时倒是起了些兴致,“是什么歌舞?”
塞米雅深深地吸了口气,展出了笑颜,道:“其实我会的不多,也就是会一些我们南召的舞蹈,有这般的珠玉在前,我还恐污了陛下的眼。”
“不会,各国自有各国的不同风情,圣女既是有此准备,那朕还得好生看一看,大开一番眼界了。”德文帝倒不是没见过南召那边传来的舞,只是对塞米雅感兴趣而已。
塞米雅起身,行了一礼,道:“那还请陛下容我先告退片刻,以更衣做一番准备。出门匆忙,未曾带来舞衣,还请陛下见谅。”
德文帝大笑,“无妨无妨,美人的要求自是满足的,等一等也无妨的。”
塞米雅得了这片刻,就先行去了偏殿做准备了。
倒是原本要早退的德文帝,又给留下来。
此时,倒是皇后待不下去了,她对这些歌舞不感兴趣,便率先提出了告退。德文帝摆了摆手,她目光复杂了觑了眼,到底是起身离席了。
宿梓墨见此,亲自去送了一番。
相比起殿内的歌舞升平,外面倒是很是平静。
“母后,您方才与父皇起了争执吗?”宿梓墨自然看出了两人间气氛的不对劲。
皇后微微的摇了摇头,“不过是些陈年旧事了,我与他之后就没和平过。罢了,我且问你一句,那圣女到底是什么来头?”
“她,似乎是朝月阁的人。”宿梓墨把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
闻言,皇后的脸色顿时大变,“什么?朝月阁?”
“母后怎么了?”宿梓墨不解。
“阿墨,你万不能与她单独相处,更不能……不,你今后莫要出门了,这接待的差事,我与你父皇说一说,让他令别人去接。左右,这南召也不是什么多要紧的国家,犯不着还要你来操心。”皇后急忙说道。
“母后,无妨的。您这到底是怎么了?这南召圣女,莫不是有什么事儿?”宿梓墨不解。
皇后咬了咬牙,却不能和宿梓墨直说,她只反反复复地要求宿梓墨不可与那塞米雅多加接触。
而这般的反应,更是让宿梓墨心中疑惑更深了。
“母后,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才,您和父皇,见了那塞米雅圣女后,脸色都不大对劲。您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吗?”宿梓墨心中疑惑重重。
皇后闭了闭眼,抿唇低声道,“阿墨,这些事你不知道就好了。之前,你还说要去南召寻慕儿,我知道,你身为父亲,不可推卸,但是,母后也很是担心的!而今,你大皇兄已经不在了,母后已经承担起任何风险了。母后只求你,听母后这一回!无论如何,不要和南召的朝月阁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