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静谧的,也是安静的,将另外的世界挡在外面。
当你意识到在如此高空,即使没有恐高症的人,也会变得特别紧张和兴奋。而紧张和兴奋,却是激发情感的内在动力。此时此刻,见到项瑾悄悄的靠拢,梁健怎么可能装作正人君子,毫无想法?
梁健也忍不住朝项瑾靠近,尽管他并不知道,靠近之后又会怎样,会不会在如此高空两个人就……
“嘟嘟、嘟嘟”。很有节奏的敲击声,像是啄木鸟啄木头的声音,也像是人的敲门声。
这让两人刚刚靠近的嘴唇,木然地停住。梁健和项瑾互看着,耳朵去听,那个声音会不会再次出现?
“嘟嘟、嘟嘟”的声音,来自轿厢之外,位置正在两人身后的正中。梁健问道:“难道是啄木鸟?”
项瑾并没有回答梁健,睁大了眼睛说:“要不,你撕下黑布看看?”
“嘟嘟、嘟嘟”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这声音只是一次两次,梁健肯定就不去管它了。但如今,这声音却已经响了多次,而且大有继续下去的样子,梁健就没办法不去正视。
他将油布撕下了一条缝,两人凑到缝隙前面,向外一瞧,竟然是一对眼睛,正看着他们。
“啊!”项瑾不由吓了一跳。不是啄木鸟,却是一个人的眼睛。
这大大超乎常人的想象,梁健惊异之下,就将身后整一面的黑布都拉了下来。只见,在他们的轿厢外面,有一个人正抓住轿厢外的铁杆,朝他们点头示意,面上没有开心的表情,也没有恼怒的表情,有的似乎仅仅是一种例行公事的表情。
梁健摇摇头对项瑾说:“你的这个警卫,也实在太拼了啊!我服了他了。”项瑾也说:“别说你,我也服了他们了。怪不得我老爸会派他们来监控我,简直就如强力胶,黏住了甩不掉啊!”
二十分钟之后,轿厢终于是从高空轮到了地面,梁健他们从轿厢里出来,一直攀在他们轿厢之外的警卫,早就已经轻松跳落在地了。
摩天轮的管理员们都怒气冲冲地跑了过来,冲着他们喊道:“你们干什么?不要命啦!”
另一个管理员对他们训斥道:“一个在上面爬来爬去,爬到人家的轿厢上,你以为这里是马戏团吗?你自己掉下来怎么办?你自己死不要紧,要是因为你爬爬导致摩天轮出现故障,那该怎办?自己想死,别找人垫背!”
接着又来训斥梁健:“还有你,在轿厢里贴黑纸,挡住外面的视线。找刺激是吧?不这么做,没激情是不是?没激情,别在这里玩儿,找其他地方!”
项瑾见被训斥,就忍不住了:“谁说没有激情,我们在哪里都有激情。”说着,就拉过梁健,两人的嘴唇深深吻在一起。这一举动,让管理员更加恼怒,说:“神经病,我要报警!”
虽然在这冬日的夜晚,空气寒冷,在这样的日子来摩天轮观看的人,并不是特别多,但还是有些市民围拢来看热闹。
无论在摩天轮上糊黑纸制造浪漫,还是有人不要命玩高空攀爬,在镜州这座小城都是可以制造娱乐效应的社会新闻。更何况,梁健等人的社会身份也比较特别。市接待办主任魏洁,敏感地感觉到事情的新闻性,她第一时间出来干预,将管理员中管事的那个,拉到了一边,对他进行了解释,还出示自己的证件给他看。
那个管理员开始还不相信,但后来魏洁又给市公安打了电话,让他们马上给分管本片区的派出所所长给管理员打电话。魏洁的电话很灵,两分钟之内,管事的就接到派出所长的电话,让他别再多废话了,至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如果多嘴多舌,这个管事的岗位就别想在呆了。
那管理员马上闭嘴,并驱散了群众。梁健等人,才得意脱身。
原本还有一个看巨幕电影的节目,但是经历了刚才那惊险的一幕,项瑾说:“还是算了,我不知道你们会折腾出什么新花招来,但是我吓不起了,我还是回酒店了。”梁健也对刚才的一幕,心有余悸,说:“好吧,还是回去吧。”
将项瑾他们送回了五星级酒店,市接待办主任魏洁给一个人打了电话,报告了接待的人员和今晚发生的事情,这是她分内之事,但是在摩天轮上发生的夸张事件,她隐而不报。她相信,即使说了,领导也不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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