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还有些麻木,额头隐隐作痛,混身下下虚软无力,略有些酸痛,看来自己昨天晚上确实病得不轻。
叶宛握着她有些冰凉的手,问道:“阿妩,好好的你怎么突然间就生病了?”
她有些奇怪,昨天见到阿妩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没有任何异样,怎么就毫无征兆的就发起高烧来了?
叶妗妩愣了一下,有些闪躲叶宛关切的目光,垂下头低声道:“大概是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水温调得有些凉了。”
她并非刻意隐瞒欺骗。
只是,司元贞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一个危险到了极点的存在,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人,昨天楼梯间阴暗窄小的杂物间里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屈辱一般的存在。
叶宛略含探究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话锋一转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样迷糊。”
之前医生告诉她,阿妩至少烧了四五个小时以上,如果不是发现的早,估计会出人命,就是说她从下午就开始发烧了。
很明显她在说谎。
面对叶宛柔声关切,叶妗妩只觉得心虚的厉害,她和阿宛认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谎骗过她。
一时间,她垂下了头,不敢与她对视。
叶宛瞧着她这般,也不愿意勉强她,只是心里却很担心,来到云滇不过几天的时间,她发现阿妩变得有些怪怪的。
加上之前那支削制十分粗糙的木簪,还有这次发烧,她已经是第二次欺骗她了。
“咚咚咚——”门外倏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叶宛拍了拍她的手道:“我去开门。”
叶妗妩苍白无措的小脸,倏然放松了下来,不由轻轻的吁了一口气。
很快,叶宛就领着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过来。
男人的上身,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色休闲毛衣,下身套着同色的亚麻裤,褪去了满身霸道与杀孽,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无法磨灭与比拟的高贵,优雅,闲适。
就像一只品种高贵,混身慵懒的猫。
叶妗妩抬起头来,倏然望进了一双宛若深渊一般沉不见底的眼中,那双眼睛似是带着漩涡,一下子就将她席卷其中,挣脱不出。
她脸色仅剩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司元贞!
居然是他!
竟然如此阴魂不散。
司元贞似是看懂了她眼中的情绪,站在叶宛的后面,朝着她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齐整的白牙。
叶妗妩心中的惊惧更甚,单薄虚弱的身体都不禁颤了起来。
在她的眼中,此时的司元贞,就像一只慵懒闲适的大猫,突然间对猎物露出自己锋利的爪牙。
让人瞬间意识到,这是一只打磕睡的老虎,而不是温和无害的猫。
叶宛并未发现,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只是微笑的向叶妗妩介绍:“阿妩,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司先生,他昨天晚上帮了不少忙,你可要好好感谢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