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玲说道:“阿良,你好好养病,把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做吧,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厚望。”
夏侯玲回过头,对身边的丁小静说道:“小静妹妹,良子哥就靠你照顾了,我要去边境了。”
夏侯玲含着眼泪深情的拥抱了在病床上的贺良。“你好好养病,等我回来。”一滴清澈的泪珠滴到贺良的脸上,涩涩的,凉凉的,蕴含了炽热的爱和离别的伤感。
贺良紧紧的抱着夏候玲一刻也不想分开。可是这么大的事交给别人他又不放心。只能忍痛割爱,让自己心爱的人夏侯玲筹建边境的古玩市场,把它做大做强,推向国际。
南喜石借着日本的忍术逃出了贺良的军营。他不敢恋战,因为他腋下的命门被贺良击中了一个,他的半个身体已经失去金钟罩铁布衫的护佑,并且这一拳打得他半个身体酸麻不能动弹,所以南喜石只有36计走为上策。如果他再坚持与贺良对打,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南喜石虽然与贺良交手,但是他的心中并不反感贺良。因为贺良这个年轻人敢作敢为,并且敢于碰硬,直面死亡。南喜石心中暗暗钦佩这个年轻人。
南喜石真是个怪人,受伤以后,独自跑到山中静养,并没有回到玛丽指定的宾馆。玛丽想的很周全,为了单线联系,不被芒古知道,她只能选择在外面与南喜石碰面。玛丽在指定的宾馆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她分析是南喜石被抓了或者被贺良杀死。玛丽派出几个人四下搜寻他的下落。很快打探信息的人回来报告,南喜石把贺良打伤之后下落不明。
从很少的信息量当中,玛丽开始分析贺良被南喜石打伤,南喜石失踪并没有被捕,说明他还是逃出来了,可他为什么没杀了贺良呢?而且只是一步之遥。有一种可能就是南喜石一定是受伤了,杀不了贺良。
玛丽知道南喜石来找她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当初约定的就是杀死贺良才能得到紫罗浮神剑秘籍金册,而现在杀不了贺良,他又受了伤,就没有脸面来见她。玛丽大失所望,虽然重创了贺良,但是还是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不过这足以让她相信南喜石的能力,因为当今世上能与贺良战成平手的,南喜石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人。
可是再怎么唯一,不为自己所用,也是白搭。南喜石这个人又不喜欢受控制,当初脱离了芒古就因为刺杀贺良失败。玛丽看到了历史的重演。
南喜石的伤也不轻,贺良与他搏斗,使出了浑身的解数。黑龙遇到白石,也得稍逊一筹。贺良的霹雳神拳正打中南喜石右侧的腋下命门。真气的力量集中到一点的南喜石,顿时失去反抗的能力。贺良的这招是移形幻影中的霹雳神拳,是教官宫玉飞的独门秘诀,遇到南喜石这样强大的对手贺良真是拼了命,把武功和异能用到极致,即使这样,还是被这个强悍的敌人伤到了。
可南喜石也没好受到哪儿去,贺良的这一拳打断了他的经脉,使他的真气无法聚集,金钟罩铁布衫失去了效应。在这个强大的敌人狠命的围攻下他必须寻求自保,这是习武之人的本能,以求来日再战。
南喜石颇通医术,他知道选择什么样的草药对自己的伤有作用。他的经脉被震断,也是内伤的一种。练功人的真气靠经脉在体内运输循环往复,像一个汽车发动机一样源源不断的为机体提供动力。如果说某一个传动部件坏掉了,那么必须修复以后才能正常运转。南喜石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他的伤用传统的西医是看不好的。所以他必须遵循东方国武术的古法,采草药为自己疗伤。这就是他直接跑向大山的原因。
南喜石陆续采集了十几种草药,向附近的老乡要了一只大瓷碗,架起柴火,在清澈的溪水边熬药。他找了附近的一处山洞。这个山洞是人为挖掘的,是为了让路过的人遮风挡雨。他发现这个地方还真不错,人烟稀少,正是治病疗伤的好去处。
五天以后的一个夜晚,月色朦胧,清风微拂,长长的小溪水映着皎洁的月色。南喜石身上开始发热。他知道是这些草药起的作用,他的经脉慢慢的被修复。他在山洞中打坐,试着运气……一股真气若有若无的畅贯全身,他感觉被贺良打伤的命门微微的发热。右面的身体和左面的身体行动几乎一样了。这说明他的真气已经畅通,只是非常虚弱,还没有达到意想的效果。
南喜石心里高兴,他暗暗咬牙,一定要杀了贺良这头狮子。越遇到强大的对手,南喜石心中就越兴奋。因为没有对手就失去了动力就没有了比较。南喜石是武功狂人,就是为武术而生的。他可以放弃美好的爱情,还可以放弃做男人的天性和乐趣,甘愿为武功付出一切。
自从芒古在洞穴被刺杀,他消停了,不敢再前蹿后跳了,这次侥幸通过女儿丁小静的报信抓到了邓瘸子,下次难免再来几个张瘸子,赵瘸子……
芒古通过探子报告得知埋藏宝藏的大山已经被贺良围控,芒古也不敢再轻易动手。副团长于建被贺良轻松的做掉,他心里隐隐的害怕。可是他尝到了甜头,如果在贺良身边,让女儿丁小静继续卧底,他一定会得到大量价值不菲的情报,那他就能轻松的掌握贺良的动向和他的作战部署。
芒古打起了女儿丁小静的主意。他认为手下人再靠得住也没有这条血脉亲情关系亲近稳固。芒古说干就干,他拨通了女儿丁小静的电话,电话里传来“您拨叫的用户已停机”的声音。芒古心里暗骂这小丫崽子是换号了,怕我找她呀。他又试着用微信联系丁小静,结果已被丁小静无情的拉黑。芒古气的摔掉了手机,大声的骂道:“他妈的,大逆不道的孽种!”
芒古冷静下来想一想,女儿小静本来就是意外得来的,他没有尽到扶养的义务,也对不起小静的妈妈,想到这儿,他心里竟然涌出一丝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