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中站起来,慢慢的向大帐靠近,他根本就没有躲避的意思。
这两个野人非常熟悉贺良的长相。见到他,野人心情既紧张又兴奋,拿起梭镖把贺良困在中间。
两个野人毫不客气拿起梭镖左一枪右一枪的刺向贺。
贺良一边招架一边看两个野人的招式,他发现野人并不想要他的命,梭镖刺向他的腿和胳膊。
野人虽然粗野并不傻,他们知道贺良在女酋长心里的地位,真要一枪结果贺良,想必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野人们的武功没有套路也不花哨,都是一击致命,直达要害。
梭镖的枪头非常尖利,贴着贺良前胸后背上下左右一通乱飞。
贺良瞅准一个空当,转身用胳膊夹住梭镖猛地向怀里一带!手拿梭镖的野人被带向他的怀里,贺良顺势一拳打在他的鼻梁骨上,野人一声哀嚎,蒙面倒地,失去了进攻能力。
另一个见同伴而受伤,自乱阵脚,只一个照面,贺良空手搏过梭镖,照着他的脖子砍了狠狠砍了一掌!这一掌带着真气,瞬间把野人的脖子打得错位。
他把抛向远方径直进大帐。
贺良在大帐里洗了澡,却没有闻见酒味,说明酒放在一个密闭的容器里。
他从腰间拿出素音的羊皮酒囊,借着微弱的灯光寻找。
女酋长大帐很大,既有木头做成的衣柜还有梳妆台。
找来找去,他把眼睛定位在酋长的床下。撩开床上的狐皮趴在地上向里面望去,床下有五只陶罐子,罐口用牛皮和糯米水封的严严实实。
贺良拿出一把尖刀划开罐口的牛皮,一股浓烈的酒香气馥郁芬芳,瞬间弥漫着整个大帐。
他暗暗惊叹,原来野人们也懂得酿酒的技术。不过在这原始部落里,粮食稀缺,酿酒则是首长奢侈的生活的一部分。
这些酒要在年底祭祀的时候分给族人们喝的,贺良来不及多想,拿起羊皮酒囊,能把手伸到坛子里开始灌酒。
大涨外人声吵杂,怪叫声和喊声连成一片逐渐向远处散去……
贺良灌满了羊皮酒囊,一只手挑起帐帘向外观察。
野人们的队伍形成一条火龙,从酋长的大帐前向远处追去。事不宜迟,贺良溜出大帐向素音的帐子跑去。
“队长,你怎么才出来呀?急死我了!”草丛里突然站起个人,贺良吓了一跳。
“你小子怎么在这儿出来了?”
“把那个两个野人收拾了,就在大帐外负责警戒,我发现这野人越聚越多,就把他们引向另一边了,要不你早就被他们发现了!”
“你小子蒙我?你出现在这正好是他们追逐的反方向,是怎么把他们引到那一边的?”贺良笑着用手点指郑春。
“野人们抓了五只野兔子放在笼子里,我刚才把这几只野兔放跑了。对了,这是你教的声东击西啊!”
贺良并不轻松,想起兄弟邓瘸子,他面色凝重:“走,去素音的大帐。”
素音与酋长和族人们一起搜寻贺良的下落。部落里的每个大帐都要搜寻一遍,这是女酋长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