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我还以为你就是个登徒浪子,除了嘴上抹油,其他一无是处。
没想到,到了这里,我才发现我原来这么不了解你。你比我想象里的你有趣的多,也伟大的多。金蝉子哥哥,我不会介意的。你不用想救我。”初白温柔款款的笑着说道。
初白一开始决不信自己的试炼无法完成,这个偷看她在河里洗澡的人,要知道自己的试炼是这样的,他还不高兴死。她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情愿,不是为了这国中百姓,为了自己的弟弟,她才不会跟着进来。
不过,她相信三藏的试炼是肯定无法完成的,自己不见的比祖上那两任女王要优秀,自己并不喜欢修炼,也不勤奋。三藏又在她看来就是一个废物。
他自己绝不可能完成试炼,初白也觉得自己帮不上多大的忙。她只能祈祷两人够幸运。
但如今,她万万没想到,事情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听完三藏的经历,随着她加深了对三藏的了解。她终于才明白,这个人的信仰远比任何人要虔诚。
他表明上看着浮夸,戏谑、不正经,但其实,那都不过是一种伪装。他曾经受到那么巨大的刺激,内心深处的信仰才是他真正的支柱。
她经历了这些,已经在心里放弃了自己的试炼。她知道,她和三藏是永远不可能完成这样的试炼的。
三藏已经无法在抬起头打量她,他血液里有种东西在聚集在一处,再冲动不已。她温柔的声音传来让他更是血脉喷张。他原来压抑许久的东西正在卷土重来,原先,这些东西靠信仰支撑压制着,现在,信仰被击的粉碎。
她的红唇、明眸,雪白的齿和她白皙的颈,露出完美修长身材的线条,和她的试炼让他不禁浮想联翩,气血翻涌。他强撑着,现在靠的不是信仰而只能是长久以来的习惯。
他闭上了眼,不发一眼,想完全放空进入冥想,隔离开她。
初白奇怪的看着三藏突然双目紧闭,眉头颦起。喉结在一颤一颤。她目光忍不住一直放在了她的喉结上。女儿国中,没有人拥有喉结。
她看的出神,不知不觉越离越近,三藏突然感受到一股醉人的沁香袭来,自己再也无法坐定,眼一睁开,初白那张倾世的脸就在自己面前。
他愕然的先是一怔,瞬间又下意识的赶紧向后躲开,像是遇到了洪水猛兽。她诧异的看着三藏,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为何如此怪异。女儿国里全是女人,她也并没有学习过怎样跟男人打交道,更没学过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否则,以她的脾气,三藏偷窥她。她岂会在把他带入宫中再惩罚,恐怕就当场打死了。她感觉到那偷窥是一种冒犯,却没有寻常女子那种特别的羞耻感。
“你?病了吗?为何脸色这么难看?
呀,你怎么还出了这么多汗?”初白不解的打量了三藏一阵,却发现他越来越怪异,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三藏紧张的一直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