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野球场上没有裁判,真要做出出格的事也只能认栽。
这帮球迷的素质还是很高的,只是捉弄白已冬,没做其他的事。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为底特律惹了滔天大祸?就因为你们今天对我做的这些,下赛季我要在奥本山拿50分!”白已冬发出一番豪言。
“你疯了?”扎南说:“我们还有下半场要打!”
“什么?刚才只是上半场?”
什么?冰球还有下半场?这是白已冬没说出来的问题。
白已冬的威胁不但没起作用,反而让隐藏在对面的活塞球迷变本加厉地捉弄他。
据扎南统计,下半场白已冬总共摔倒三十二次,被撞五十四次。
无论是倒地次数还是受侵犯次数都是全队最高的。
白已冬不是一碰就倒的竹竿,被人撞倒,首先是不会用冰球鞋,其次是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应付冰球场上的对抗,这些都是外行人的通病。
结果没什么悬念,白已冬这点的漏洞太大,对方一打一个准。
扎南攻进了全队唯一的一球,那球还是对方特意放他进攻才得手的。
进球后,白已冬像中了百万美元的大奖一样跳起来,然后又因为落地不稳重重摔跤,“我恨冰球!我他妈再也不玩冰球了!”
扎南觉得自己有义务更正他的想法,“千万别这么想,就像你第一次穿上溜冰鞋,肯定是经常摔跤,一旦你习惯了,你就能体会到其中的乐趣。”
“算了,这运动不适合,玩这一次已经够了。”白已冬说:“我是绝对不会突然宣布退役去从事冰球的。”(乔丹:我仿佛听见有人夸我帅。)
“我可没让你效仿乔丹,伟大是不可复制的。”扎南说:“至少从可玩性来看,冰球还是挺有趣的,不是吗?”
“现在我大致知道规则了,以后我会尝试看一点冰球比赛,但我不会尝试,这运动真的不适合我。”白已冬决心已下。
扎南大笑:“看来一场难堪的失利让白狼丧失信心了。”
“你说得一点没错,从小到大,我第一次输得这么惨。”白已冬费了老大的劲脱掉身上的冰球服,“你每天都打冰球吗?”
“我可是狼语者,怎么可能每天都打?”扎南说:“抽空打一打,就像今天一样。”
“格兰陵很小,可娱乐的事情不多。”扎南说:“我们都有自己的工作,没事的时候,聚在一起打冰球是我们最大的乐子。”
“有空来美国,我带你领略资本主义的花花世界。”白已冬开玩笑道。
“那就不用了,我对美国没感觉,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去。”扎南话语不肯定,语气却很坚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恶,白已冬不会为扎南的决定感到遗憾。
和美国相比,格陵兰才是天堂。
白已冬看向天空,这里的天比任何地方都要蔚蓝,目光一落,映入眼中的是纯白的世界。
如果不回头看身后的城市,白已冬真的会以为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奇幻世界里。
“至少你看NBA了。”白已冬说。
“我承认篮球是个有趣的运动,我和你一样,我会看比赛,但我不会打篮球。”扎南笑道。
“这么着吧,我会尝试学习打冰球,你也学学打篮球,下次我再来格陵兰,你组织一场冰球比赛,我组织一场篮球比赛,如何?”白已冬问。
“绝妙的主意!”扎南完全赞同:“就这么定了!”
“哈,我真是天才!”白已冬收拾自己的东西,“那我就回酒店了。”
“我也该去办公了。”扎南刚刚收到了一个地方的预警。
预警不常有,一旦出现,那就是某个地方出现了北极狼的踪迹。
“冰球好玩吗?”楚蒙问。
白已冬强迫自己忘记被人一次次撞倒:“挺好玩的。”
“摔跤好玩吗?”楚蒙问了个很内涵的问题。
“不好玩,为什么这么问?”白已冬反问。
“那为什么冰球好玩?你一直在摔跤啊。”楚蒙的话语耿直的让白已冬无地自容。
白已冬脸如菜色,“亲爱的,你去看了?”“嗯,我看到你一直在摔跤,大家都在玩,只有你一直在摔跤。”楚蒙说。
“亲爱的,你必须忘了刚才看到的。”白已冬不想让这件事影响自己在楚蒙心里的形象。
“很难忘记啊。”楚蒙说:“你怎么会被人一撞就倒。”
白已冬抱起楚蒙,放到床上,“如果你忘不了,我会帮你的。”“这种事和忘记你打冰球一直摔跤有关系吗?”楚蒙红着脸问。
“有的,不信你试试看。”
说罢,白已冬扒下楚蒙的衣服,行禽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