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从小到大,这是第一个让我鄙视的人。”希米恩表示。
乌基奇全然不管自己在队友心中的形象,继续跪舔。
玛丽特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他,“你今晚确实表现得很好,我们去喝一杯吧。”
“乐意至极,我的女王!”乌基奇掐媚的模样让人作呕。
白已冬捂着眼睛,“我们还是离他远一点吧,真是辣眼睛。”
标靶中心的门口,球员的家属组队在此等候。
大家各自认领自己的人,白已冬走到楚蒙身前说:“不是说不来吗?”
“因为家里没什么事。”楚蒙回答。
“身体好些了吗?”白已冬问:“还恶不恶心?”
“还行。”楚蒙说。
白已冬带着瓦沙贝克一起上车,“波努,打了一场比赛有什么感想?”
“对抗很激烈。”瓦沙贝克想了想说:“我需要提高的还有很多。”
“不是很多,是非常多,你知道教练怎么评价你吗?”白已冬笑问。
“不知道,教练怎么评价我的?”瓦沙贝克问。
“菲利普说你是典型的“上帝赏饭吃”,就你的技术,换做别人根本没有打NBA的可能,但你的身体天赋实在太好了。”白已冬说。
“这是夸我吗?”瓦沙贝克听不明白。白已冬笑道:“褒贬兼有吧。”
“其实波努打得不错了,很有活力。”楚蒙说。
“这是他最大的优点,年轻有活力。”白已冬说:“你还得继续努力才行。”
“我知道,我会努力的。”瓦沙贝克认真地说。
“我相信你,但你知道你该往什么方向努力吗?”白已冬接着问。
“基本功、跑位、投篮、对抗、防守....”瓦沙贝克把能说得都说了一遍。
白已冬笑了笑:“没那么多,基本功就算了,你现在的跑位已经很不错了,真正要努力的是身体对抗和投篮。”
“以你的天赋,只要练好这两样,我保证你能在联盟打十年以上。”白已冬说。
楚蒙没再说话,因为白已冬和瓦沙贝克聊的是她无法涉及的领域。
白已冬把车停好,“明天要去西雅图,晚上好好休息吧。”“老大,西雅图好打吗?”瓦沙贝克问。
“你问这个干吗?”白已冬笑眯眯地看着他。
瓦沙贝克的脸上难得有表情,“如果好打....是不是我就有机会上场了?”
白已冬示意他别多想:“我也希望打出垃圾时间,那样就能早一点休息了。”
瓦沙贝克帮白已冬拿着东西,一起进屋。
两只狗热情地迎接,黑狼很喜欢瓦沙贝克,因为瓦沙贝克经常把没吃完的鸡胸肉留给它。
再见比较喜欢撒娇,只要白已冬回家,它都要站起来给白已冬一个抱抱。
一回家,楚蒙急匆匆地走进洗手间。
白已冬问道:“又恶心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不用,一会就好了,你们明天还要去客场,早点休息吧。”楚蒙说。
“真的不用去看看吗?”白已冬问。“不用了。”楚蒙说。
“如果后天有垃圾时间的话,我一定要好好表现。”入睡之前,瓦沙贝克还在想比赛的事。
对边缘人来说,能够上场打球已经满足了。
让瓦沙贝克激动的,是白已冬的那番话。“以你的天赋,只要练好这两样,我保证你能在联盟生存十年以上。”
这话让瓦沙贝克兴奋不已。
想起战乱不断的家乡,瓦沙贝克愈发坚定了留在美国,立足NBA的决心。他要用自己的努力打出一片天,再也不回到那片只有饥饿和死亡的土地。
“还恶心吗?”白已冬轻声问。
楚蒙躺在白已冬的胸口,小声道:“好多了。”
“是不是感冒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白已冬本想发泄一下剩余的精力,看楚蒙这样,那点小心思也跟着消失了。
“不知道,突然就这样了。”楚蒙说:“我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看完记得跟我打个电话。”白已冬说。
随后,睡魔袭向了白已冬的神经。
白已冬闭着眼睛,意识逐渐模糊,他打开睡眠之门,轻轻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