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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武魁按照阮竟雄所授的方法,把木棍折断后,用尖尖的一头开始小心翼翼地挖掘地洞,其实,说地洞有些夸张,不过是把草屋干草围墙下面挖低一些。</span>
<span>为了不被那些土著人发现端倪,他们把挖出来的土都归置好了,一旦返回,就马上恢复原样。</span>
<span>二十分钟左右,武魁就顺利地从这个挖了几公分的草墙下面钻了出去。</span>
<span>此时,夜色正浓,外面除了远处传来了的一些野兽吼声,什么声音也没有,武魁先静静地等待了两分钟,发现没有什么异样,忙滚到了隔壁的草屋墙下,悄然无息地开始继续他的挖掘工作,挖通后,他把土都往里面两边堆放,这样比刚才的挖掘更加困难和耗时,索性没有人发现他。</span>
<span>半小时后,他悄悄地钻进了草屋之中,里面一片漆黑,他一抬头,咣当一声,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盖着,他慢慢地朝里面爬行,适应了两分钟后才能依稀地看清里面的情况,环顾四周,只见漆黑的草屋中,一张简易的木床上躺着一个浑身**的男人。</span>
<span>而自己刚才撞头的正是这张木床,原来自己挖掘的地点是在床下,这也算是巧合了。</span>
<span>武魁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床前,这个男人应该比他更高,但</span><span>五官长相不清晰,武魁正要凑到前面俯身仔细地看看这个男人的五官,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武魁吓得魂不附体,他知道,一旦被这帮土著人发现自己潜逃到了这个草屋之中,估计会把他的皮给扒了。</span>
<span>最要命的是,脚步声还是朝这个草屋而来,武魁想逃出去已经来不及了,他踅摸了一下周围,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躲藏,再俯视木床,灵机一动,还是弯腰钻到木床下面去了。</span>
<span>刚一钻到床下,门被打开了,火把映照下,一个五官靓丽但皮肤黝黑的女子走了进来,不是别人,就是差点要了武魁性命的那位女首领,她身后还跟着两位手持长矛的女人。</span>
<span>三位女子径直来到了木床边,武魁躲在床下一看自己挖掘出来的新鲜土壤,暗自庆幸,要是自己挖掘地点在别的位置,这三名女子一定会发现这些土壤,那他就真的死定了。</span>
<span>女首领嘀嘀咕咕地跟两位女侍从说了些什么,弯腰不知道正对床上的男人做些什么,武魁躲在下面是看不到的,他只能看到女首领和女侍肚子以下的位置。</span>
<span>草,这要是在帕提亚就好了,老子一定要弄死你个无知的臭女人,要是你们人多带武器,老子非让服你不可,小骚狐狸,武魁在床下暗骂道。</span>
<span>武魁就是福大命大,这三个女人看望了床上的男人后,并没有发现围墙边有一对新的土壤,她们把门关好后,扭着丰臀离开</span><span>了草屋。</span>
<span>确认三个女人走远后,武魁忙从床底下爬了出来,重新站在了床前,待他再次适应了草屋中的黑暗后,俯身观察起了床上的男人。</span>
<span>“草,这么吓人?难怪这臭女人对他如此感兴趣,深更半夜都要过来关心一下,这小子到底得了什么病?”武魁知道床上的男人肯定是病了,要不就凭他,这帮土著女人就不会放过他,因为这足以证明他有着非凡的繁殖能力,而这正是这帮土著女人所需要的。</span>
<span>“靠,跟文浩兄弟有得一拼,不会是个洋鬼子吧?”武魁心想,然后俯身靠近他的五官,这个男人头发蓬松,胡子拉碴,面目看不清晰。</span>
<span>武魁想叫醒他,又不敢,万一这家伙喊叫起来不就麻烦了?难道就这样结束任务了?这样还是没有发现什么,武魁有些矛盾。</span>
<span>估计也叫不醒他,这小子看样子病的不轻,还是等明晚再过来看看再说。</span>
<span>为了稳妥起见武魁决定今晚的侦查行动到此结束,于是,他钻回到了床底下,把土壤弄到干草下面遮掩起来,自己再悄悄地爬出了草屋,见无人发现,他把外面的干草也小心翼翼地布置了一下,以免被人发现。</span>
<span>再用同样的方式,他返回到了他们居住的草屋中,阮竟雄正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安全归来,“武魁,你可回来了,刚才吓死我了,那个女首领带着人是不是过去了?我以为你这下必死无疑,出了一身</span><span>的冷汗。”阮竟雄心有余悸地说道。</span>
<span>“呵呵,叔叔,我福大命大,你知道吗?我挖的那块地方正好是对着一张木床,所以我挖的那些新土都堆在床下了,如果不移动床的话,一般人不会发现的,所以,我听到那个女人过去了,马上钻到床下,要不然,今天我就真的要挂了。”武魁说道。</span>
<span>“怎么样?看到那个男人了吗?是个什么人?”阮竟雄问道。</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