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之色。
她决定不带小鱼儿,一探白衣道士也就是清风。
晚上花若谷收拾东西,决定自己去一趟城郊的茅草屋,清风居士。雅号自己取得还不错,临行前,花小鱼告诉花若谷,白衣哥哥外号清风居士,所住的十里茅屋上写着清风居三个大字,这样她就能找到白衣哥哥了。
第二天.
花若谷收拾好行囊就出发了。不过出城之后,她却是换了一另男装的打扮,还贴上了几缕小黑胡子,看上去却是一个英俊潇洒倜傥的贵公子。即使是再普通的衣衫也掩不住的贵气扬扬。
起初花若谷走的是官道,后来发现小路其实也很好走,反正天不黑,走些小道罢了。
转眼就来到了十里桃林,干枯的树木丛之中,一座茅书草屋顿时呈现在花若谷的视野之中,愈走愈近之际,副对联赫然入目:
十里桃林,十里酒香,十里长亭,十里草长!
千丈杨场,千丈巷深,千丈驿站,千丈花发
横批是:清风居士
花若谷啧啧称赞着,好对联,正在称赞之际,一紫衣女子悄然就站在毫没有任何防备的花若谷身后。
未见其人,就闻其声了。
“公子,还请留步!”银铃般的声音过后,紫衣女子紧跟着一声长剑出鞘,横亘在花若谷的面前。
“休得无礼!”远处传来一声儒雅的声音,浑厚而带着磁性。
花若谷转头而望,身后的女子,淡妆相宜,柳眉杏眼,粉面桃腮,樱唇一点,扬柳削肩,一握的小腰如素。仪态万千,也算得上是一位俏丽无双的女子。
花若谷淡然一笑,拍的一声,打开折扇,“姑娘,失礼了,此处不是清风居吗,你一个姑娘何以住此?你又不是道士?”花若谷挑畔的看着对面的紫衣姑娘,眉目之中有几分调戏。
“师兄!”紫衣女子气得一跺脚,颇有几分撒娇的气势。
可是紫衣女子口中所呼的师兄,却迟迟没见到出来,紫衣女子叹了一口气,狠狠的瞪了花若谷一眼,赶紧跑进茅屋之中,
咣唧的一声把剑就扔到了地上,“师兄,你伤重不重?不让你逞能,非得逞能?你看看伤口这么长,可是人家却一点也领情,甚至也不知道你的心意?”紫衣女子顾自的嘟嚷着,花若谷却已悄悄的来到了门口。听到了所有的对话。
“师兄,人家是相府的五小姐同,现在是认祖归了宗,据传已与七王爷明玉楼订下了终身,你就不要再自讨没趣了,你默默的为她做了这么多,可她呢,却什么也不知道?师兄你值得还是不值得?”紫衣女子不依不饶的叨念着。一边看着男子的伤口。
“只要她安好,师兄一切就遂了意了!”一声熟悉的男性声音传进了花若谷的耳中,她的心一下子收紧了起来。
“难道受伤的清风真的就躺倒在这里?”花若谷立即喜极望外。刚要迈步子就要走进茅屋之中,此时听到紫衣女子却开口了,“师兄,何时回山?”
“再等一等!”称作师兄的男子喘了口气,淡淡而出。
紫衣女子一生扑的就坐到茅屋内的竹椅上,“师兄,不就是花若谷吗,她有什么好,她还带着一个孩子,她还要跟别的男人成亲,师兄你都等了多少年了,还有大深之中,你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俨然就是她的丈夫,可是她,花若谷却一点也不领情,刚刚回到花丞相府中,就要嫁给金枝玉叶,你说你值不值?”
花若谷愕然了,她的脚步,一下了收了回来,缓缓的靠倒在茅草墙上同,她的心一下子如同掉进了冰层里,一处寒意袭来,怎么会这样?
可是……花若谷喃喃着,不知道怎么办?她心中说清是什么滋味,手中的折扇就在花若谷的失神之间咣的掉到了地面。
“谁!”紫衣女子听过有异响,一个箭步就冲出了草房,“又是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花若谷的浑身一惊,慌忙捡起地上的扇子,熟悉的道袍出现在花若谷低头捡扇子的那一刻,她愣了愣,还是捡了起来,低着头,羞红着脸,一点也不敢抬头看清风居士的模样。
花若谷低头转身就要走,因为光想着如何躲开清风,千万别让他识出自己,不然多尴尬!
但花若谷想逃走的小心思,小九九却被紫衣女子看了看清清楚楚,她腾的跃步向前伸手就是一抓花若谷头顶上的小帽子,一头青丝赫然垂了下来!
“女人!你居然是女人,你到底是什么人?”说着的同时紫衣抬脚点地一下子就窜到花若保的正前面,迎面冲着花若谷抬手就是一掌。
“师妹,住手!”清风砰的一声就伸出手臂替花若谷一挡,“你想做什么?何必伤及无辜?”
花若谷趁机而逃!
紫衣女子怒目圆收起拳头就要追,清风哎呀的吃痛了一声,紫衣女子只有停下来,回过头又奔回来,“师兄,你没事吧?”
清风咬了咬牙道,“没事!”眼睛却出神的瞟向了远处飞奔而去的身影,他怎么会不知道是她,不过她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也好。
紫衣女子扶着清风进得茅屋之后,他一直闭着眼睛,恍然间出现了与花若谷母子同在一起的惬意,可是现在一切却不复存在了。
“过几天,我们就回山中吧!”清风缓缓出口,眸中却有几分不舍,自经一别,不知何日再见,山重重,水重重,万水千山难隔天涯情,青山总有情,云亦总有情,却独不见君有情,可怜早生华发,一扫千年。
清风的心中一片忧郁,纠结在面具之后的脸上。且说,花若谷一路心事重重的回到了竹园,她知道清风有紫衣女子照顾比自己照顾还要好!到了竹园,花若谷的小脸阴得可怕,樱唇紧紧绷着,丫环们见着都躲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