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出去回来,男人的手里多了个药箱。
霍屹行在床边坐下,弯腰打开药箱,拿过安在暖被划伤的手,小心翼翼地给她消毒,上药,又用纱布缠上。
床上的安在暖冷不丁缠了过来,拉住男人的手,喘息着,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霍屹行正在低头小心处理伤口,期间并未抬头,只从鼻翼间发出了轻微的应答声,或者微微点头。
空气里冷不丁响起女人的哭泣声。
霍屹行一抬头,就见安在暖一脸梨花带雨的样子,又可怜又是无辜,心口蓦然一紧,“怎么了?”
安在暖吸了吸鼻子,死死咬着牙,忍着身体里难受的热意,拉过被子紧紧地盖住自己,翻身躺了下去。
赌气不说话。
被子外,霍屹行皱眉看着小女人,一时间似乎还没搞清楚她的脑回路。半晌,又勾起唇低声笑了出来。
男人掀开被子进去的一瞬间,安在暖的身体莫名一紧,就连呼吸都忍不住紧了几分。
“急了?”
他一手缓慢而有序地抚摸着她早就滑腻的身体,一边伸手去解自己的衬衫领带,衣服从被子里缓缓地,一件一件被扔了出来。
安在暖到底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张嘴喘息着浑身发抖。
“霍屹行。”
男人火热的身体从身后紧紧地贴了上来,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身,打开她的身体,猝不及防地撞了进来。
“啊——”
安在暖当即叫了出来,泛滥成灾空虚已久的身体,瞬间因为解脱般的快感而颤栗了起来。
宽大的床铺在男女纠缠的激烈动作下,发出均匀有规律的吱吱呀呀的声音,伴着女人婉转动听的申银声,一声声在偌大的套房里回荡着。
“二哥……”
安在暖无意识地喊了他一声。
男人的动作越发激烈,扣住她腰身的手微微发力,从身后紧紧地贴进了她的耳朵,张嘴含住,一边低声沙哑着说。
“安安,我算过了,今天这个日子生出的女儿,会是世界上最漂亮最贴心的。”
巨大的快感逼近安在暖的灵魂深处,让她几乎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的肩头,艰难地回答说。
“骗子……”
再然后,所有的快感疯狂逼近,瞬间将安在暖淹没吞噬。
……
予家。
楼下某个隐秘的房间里,予莜莜听完佣人汇报的最新进展,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确定准确无误?”
手下恭恭敬敬地回答。
“是的。我们人追过去的时候,封家少爷也跟了过去。我出了小巷之后,看到安在暖在他面前站起来,我才离开的。”
予悠悠面上一喜,一晚上紧皱的眉眼瞬间舒展了开来。
”那阿行哥呢?”
“霍少一直没回来,有随风跟着。”
予悠悠微微勾唇。
片刻,又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抬步就往外头走。
“不管安在暖是不是真的跟封谏走了,也不管阿行到底在干嘛!反正今晚,我一定要做点什么。”
“安在暖不是一直仗着有阿行哥撑腰,有恃无恐吗?我就让她看看,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