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和她不一样,时澈是正儿八经的时家大少爷,自然是不缺钱的。所以,她每次嘴馋了,就眼巴巴地望着时澈,一脸的金主求包养的样。
然而时澈所持的态度和时夫人一样,认为外面的这些东西都不卫生,不能吃,更何况,凌初夏肠胃还不太好,每次吃外面这些东西,回家都要闹肚子的。
只是那个时候,她特别的死皮赖脸,胡搅蛮缠,时澈不给她钱,她就抓着时澈的胳膊,撒娇卖萌,说只吃一点点,就给她买一点点就好,遭遇到时澈的拒绝之后,她一下子就变了脸,哼哼两声,然后冲着时澈说:“时澈我告诉你,你必须给我钱!”
时澈凉凉地瞥了她一眼,“为什么?”
凌初夏昂着小脑袋,特别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我未来可能会嫁给你啊,那我嫁给你了就是你老婆,你给钱你老婆花,不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吗?”
时澈一下子被她气笑了,反驳着,“可是你还不是我老婆啊?”
凌初夏丝毫不觉得害羞,继续大言不惭地说,“你可以提前把我当成你老婆,那你就可以提前给我钱花了啊!”
时澈黑眸微闪,眼睛望着她娇俏的小脸,唇角不经意地划过一丝笑,“我若是把你提前当老婆了,我还得给你钱花,我又有什么好处?”
凌初夏撇了撇嘴,“你想要什么好处啊?”
时澈黑眸定定地落在她不满的小脸上,状似漫不经心,却又说的认真,“这样把,你喊我一声老公,我就给你钱,这样才算天经地义。”
凌初夏漂亮的双眸一下子睁得圆圆的,愤怒地道:“时澈,你居然要占我便宜?”
时澈懒懒地回了一句,“你不也在占我便宜吗?”
凌初夏一下子被咽得哑口无言,时澈顿了顿,薄唇轻启,不知道怎么的,说出来得话,竟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其实你很划算啦,就喊我一声,我就得给你钱花,你就可以买到好多好多好吃的零食了,不是吗?”
凌初夏鼓着圆圆的包子脸,黑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似乎在衡量这桩买卖划不划算,时澈站在一旁,气定神闲地等着,然而他的眸底,还是隐隐藏着一丝丝的期待,掩也掩不住。
最后,凌初夏到底还是没有能够抵御得住奶茶和小吃的诱-惑,甜甜地喊了时澈一声老公,然后时澈一开心,整个钱包都递给她了。
凌初夏吃了一个爽快,甚至还硬塞了几个鱼丸给时澈吃,结果,他们双双悲剧了,回家之后,齐齐拉肚子,气得时夫人脸色发青,不管不顾地拿着棍子追了她满院子的打,时澈为了护住她,硬生生地挨了所有的棍子。
晚上的时候,她偷偷溜进去时澈的房间,看到他背后青痕交错,难受的哭了好久,他却还安慰她,说不疼,初夏,别哭。
初夏,别哭。
那一年,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一直印在她的心里,她知道,时澈不喜欢她哭,所以她每天都在开心地笑,即使后来他对她不好了,她也在很尽力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