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什么它?
凌初夏正诧异着呢,然后就感觉到她的身后某处,有什么滚烫灼热的东西直直地抵住她,凌初夏的脸颊瞬间爆红。
虽然说她和时澈已经这样的亲密,可是有时候,她总还是被时澈的某些话语说的面红耳赤的。
她不禁回头怒瞪了时澈一眼,然后抬起双手,用力地推了时澈一把,恨声道:“时澈,你讨厌死了!”
时澈这次倒是被凌初夏推得后退两步,整个人直直地朝着身后的大床-上跌了过去,时澈黑眸里异光一闪,他也不止住脚步站稳,而是忽地伸手,拉了凌初夏一把,凌初夏猝不及防,被他拉着,两个人就这样齐齐地跌入了大床里。
凌初夏趁机要挣脱他起身,可时澈的动作更快,一手攥住她的手腕按住,身体一翻,然后,在凌初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时澈已覆在她的身上,他唇角勾起的笑容越发地邪肆,“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凌初夏一回神,人已经被时澈压得动弹不得,她不禁瞪圆了眼,连腮帮子都鼓得圆圆的,重复着那句话,“你讨厌死了!”
时澈却是心情极好地笑着,嗓音忽地低了下来,“这样就讨厌了?还有更讨厌的呢?”
说罢,他的薄唇压下,狠狠地吻住了凌初夏的唇,凌初夏稍稍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开,最后也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一个星期没有亲近,时澈的动作不免有些急切和粗鲁,让凌初夏有些疼,她蹙着秀眉,想叫他轻点,然她此刻的声音又娇又媚,听在时澈的耳中,仿佛又在他的身体里添了一把火,灼灼地燃烧着,他的力气根本无法轻下来,掐着凌初夏那纤细的腰肢,一下比一下凶狠地占-有着她。
最后结束的时候,如果不是凌初夏已经累得瘫软在床-上,她都恨不得一脚把时澈给踹下床。
吃饱喝足的男人格外地精神,时澈抱着凌初夏,仔仔细细地帮着她清理了一番后,把她拥在怀里,对上她怒视的眼神,很是大言不惭地道:“初夏,你不能怪我,谁让你饿着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
感情最后错的人还变成她了?
凌初夏气得双眸瞪圆,伸出手用力地掐了时澈一把,可惜她的力道对时澈不痛不痒的,时澈任由她掐着,他的薄唇不住地一下一下地吻着她的发,眸底一片柔光。
许多女人本身并不在意欢-爱的时候过程,更在意这种欢-爱后的温存,激-情褪去,两个人紧紧相拥,肌肤相贴,那热度仿佛在熨着她的心,让她倍感温暖。
凌初夏所有的恼火,也渐渐地被时澈的温柔给去驱散,她的双手环住时澈那劲瘦的腰身,脸颊贴着他赤-裸而灼热的胸膛,唇角轻弯,低低声开了口,“时澈,还有一个星期,我们要结婚了。”
时澈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嗓音低哑,“嗯,我们要结婚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幸福了,此刻,凌初夏的心不知道为何,隐约地升腾起些许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