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天,出现在门口,面色平静,不疲倦不哀伤,即使看到赫连子敬,也没过多意外神色,淡淡道你来做什么?
赫连子敬眼神闪过一瞬间的犹豫,随即咬了咬牙,也不罗嗦,直接开门见山,他似乎忘记曾经自己被某个娘们甩过巴掌一般,笑容温暖,声音温柔道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这不,我现在就跑来让你撒气来了。
“哦?”许舒挑了下眉,微微冷笑,站在门口,没半点让这个男人进门的意思。
赫连子敬微微眯起眼睛,笑容玩味:“陈平死了,在意大利,据说还是死无全尸的那种,死相凄惨,难道许公主有什么好心情不成?”
许舒轻轻眯起眸子,寒芒闪烁,整个人娇躯瞬间颤抖了下,脆弱的神色刚刚涌现出现,却又被她强行压制下去。
主动挑起话题的赫连子敬一脸无辜,摊开手,轻声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许舒冷笑不止,退后两步,让开身形。
赫连子敬笑容不变,慢悠悠走进公主殿下的香闺,深深嗅了一口里面的馨香,一脸陶醉,轻声道小舒的味道,当真是美味。
一直隐忍的许舒脸色骤然冰寒,声音冷漠,一双眸子冷冷盯着赫连子敬,淡淡道如果你进来是要调戏我的话,你会后悔的。
赫连子敬一脸惊讶,轻笑道怎么会是调戏,小舒,很不幸,你男人死了,但你又很幸运,因为现在,你面前站着一个毫不计较你过去的男人,我还是当初那句话,他死了,是活该,你不防考虑下我,相信我,会给你一份圆满的幸福的。
许舒冷笑,一脸鄙夷神色,许家的公主,如果这么快就能投入另一个男人怀抱的话,那就不是公主了,许舒偏过头,沉默不语,经过最初的打击绝望,她现在坚信,即使没有男人,她一样可以活的很精彩,跟南京的两个女人一样,脆弱却坚强着,思念着,缅怀着。
赫连子敬站起身,似乎快要失去理智一般,走近许舒,一步,两步,逐渐来到她身边,一脸柔色,他在京城圈子里面一直都是桃色新闻最少的大少,但不代表他不了解女人心态,这个时候的许公主,看似坚强,其实是最脆弱的时候,换句话说,也正是最需要猛药的时候,如果自己现在对她用强的话,事后以许公主的性格,绝对不会声张,而是默默的选择报复,那就是恨了,赫连子敬不在乎所谓的爱恨,他现在要做的,无非就是给这个女人心里留下深刻烙印而已,然后,一切都可以慢慢来,他一个盛名满京城的大少,骄傲自负,自信不会败给一个死人。
然后他就行动了,走到许舒面前,咬了咬牙,猛然伸出手,似乎一把要将此时面色冷漠不近人情的许公主搂进怀里。
只不过他刚刚开始动作,整个人身体就猛然僵住。
脸色震撼。
一把银色的小巧手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许舒手上,此时正抵在赫连子敬的胸口处,似乎随时都可以扣动扳机。
枪口冰凉。
许舒拿在手上,指着赫连子敬,很用力,却不曾有丝毫颤抖。
“你不敢开枪。”赫连子敬迅速平静下来,强忍住心中的异样感觉,轻声笑道。
“滚!”许舒冷笑道:“我敢不敢开枪,你可以试试,我数到三,你在不滚,别怪我心狠手辣。一!”
赫连子敬面无表情。
“二!”
许舒眼神中骤然爆发出一股近乎悲凉的绝望神色,一只纤细的手指猛然扣在了扳机上面,轻轻下压。
赫连子敬终于不再掩饰,脸色狰狞,猛然间狂吼道你这个贱人,陈平到底有什么好,他死了你还念念不忘的?你就是一只被他搞过玩腻了的破鞋,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洁身自爱?
许舒动作停了一下,面色不变,冷笑道没错,我就是被他搞过的破鞋有怎么样?破鞋都瞧不上你,你不可悲?在我心里,即使他死了,也比你活着好,好一万倍!你给我滚!
赫连子敬脸色狰狞,胸膛起伏不定,怒极反笑,阴柔道好,你记住你说的话,咱们走着瞧,我看你还能撑多久,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主动脱光衣服坐在我怀里主动求欢,咱们都走着,徐老头那边,我亲自搞定。
“嘭!”
枪响。
声音沉闷。
许舒没数三,直接扣动了扳机。
赫连子敬脸色骤然惨白,身躯僵硬,望了望头顶支离破碎的吊灯,脸色阴晴不定,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神色。
没有人不怕死的,这是实话。
许舒握着枪,重新指着一动不敢动的赫连子敬,一只修长的大腿猛然扬起,直接揣在了赫连子敬裆部。
结结实实。
盛名满京城的赫连大少,一身深藏不露的武力值根本来不及发挥,当场弯下腰,痛苦的弓着身子,眼神阴冷。
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酣畅淋漓的许舒动作不停,一枪托直接砸在赫连子敬头上,满脸鄙夷,说了一句:“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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