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递给周穆远。
周穆远接过球杆,谁先打第一球,他们是玩投硬币决定,正面的点谁大,谁就先开始。
两人玩投硬币的时候,梁杰傲是正面,而周穆远是背面,毫无疑问的,梁杰傲打第一颗球。
梁杰傲这一次没有之前的随意,趴在台球桌上时,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强势的霸气,先别说看他了,就连一个傻子站在他身边都能看出来他似乎真的怒了。
“咚”的一声,球刚好进,梁杰傲就低低开口:“押十亿!”
听到梁杰傲的赌注,就连在他身边混了这几年的江小小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更别说木蔷了。
木蔷目瞪口呆的样子,就像见到了发现什么新大陆。
第一球就……十亿?她确实第一次听见说这么多钱,她甭说见过,连听说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听说!
十亿,她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多钱,换成人民币,得装几卡车?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要么就是疯了?真的要成为一个人人喊打的败家仔吗?
又红又肿的嘴唇
周穆远也并不示弱,还没打球就生生的跟着押了:“跟进!”
周穆远用石蜡小心擦了擦球杆,很是认真的看了下布局,才决定出手。
木蔷屏住呼吸,紧张握着拳头,在瞧见周穆远进球时,她才长长的吁了了口气,在接到周穆远投射过来的目光时,她高举双手同时竖起大拇指,用口型一张一合的对他说:“加油!”
周穆远见她欢乐开心跳脚的样子,忍不住撇嘴一笑,旋即收回视线,继续打量着,刚刚错乱的布局。
而木蔷不得不承认,强强对决,那绝对是血腥和残忍的厮杀,不是鱼死就是你破的时刻!
梁杰傲下手最狠了,不仅把自己的球打进去,还打动自己的子球,断了周穆远的进球后路。好在,周穆远技艺高超过人,换成之前那个男人,早就麻溜挂了。
虽说,球进了不少,可是后面的局势愈发复杂,复杂得她……完全看不懂了,唯一能看懂的就是……谁进球。
一球一球的押,最后台桌上只剩下最后十个球,周穆远风平浪静的笑着:“筹码已经没了,这一球,我就押……我的命!”看不出一点大战来临马上兵临城下的困扰!
听到周穆远这样说,梁杰傲倒也是目光一闪,他冷冷勾唇道:“既然你命都押了,那么我就大方一把,押我去医院的决定!”
话音落下,梁杰傲看着桌上的球,轻轻的冷哼起来。再扫了眼桌面上的布局,周穆远进球的退路,已经被他的子球赌死,看他一会儿要怎样进球。而他……虽然进球的路线,也被他赌得差不多了,但是……他已经寻觅到了另外一条。
到了最后关键的一个球,木蔷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到胸口了。目前,她最希望的是打成平局,然后大家回家洗洗睡吧。一觉睡到自然醒,然后希望晚上的事真在变成了一个梦而已。
在她以为这赌局马上就要决出胜负时,周穆远的手机却在这时不适时的响了起来。
他挑了挑眉头,拿了手机看了下手机号码,最后,走到角落去接听。
木蔷站在球桌前,大大的眼睛盯着上面完全看不懂的球,暗暗揣测着一会周穆远要打哪个球,可是看了半天,她也没看出一个所以然来。她悄悄的叹了口气,再看看那个梁杰傲倒中球路四通八达,真是条条大道通罗马啊!她的心着实的为那个穆远紧紧的捏了把汗……。
痛苦地慼着远山眉,她挠了挠头发,不经意间抬起头来,竟然发现梁杰傲……正盯着自己看?
莫名的,她心脏一阵加速跳动起来,砰砰砰,咬着嘴唇,她迎上梁杰傲的那个视线,可是他却早已经别开视线,只剩下一副淡漠的神情,仿佛她刚才瞧见他看她,只是她的一种错觉而已。
周穆远接完电话,走过来低低说:“突然有点急事,需去外面办。傲少,应该能等我几分钟吧?”
“该担心输掉想溜了吧!”梁杰傲讥讽的地笑起来。
“你放心,我周穆远想要办的事情,没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周穆远抓起呆若木鸡的木蔷就往外面走。
木蔷还没明白过神来,已经被周穆远远的拖出了包房。
“穆远,你到底要做什么啊?”木蔷好奇地问道,睁着大大的杏眼。
周穆远带着她走进电梯,双手插在裤兜里,好一会儿才说:“刚来怡人的时候,我不是说让你帮我个忙吗?怎么一会儿就忘到脑后了”说完拿把手指狠狠的戳了下木蔷的脑门下。
木蔷连连点头:“记得啊。可这个时候,我能帮你什么,我又不会玩打球?”
周穆远舔了舔嘴唇,想要告诉她,但是又担心被她知道,反而误了事情,于是只是淡淡地说:“反正,你能帮我把梁杰傲弄去医院看我义父就行了,别的就不用担心了,说真的,我义父真病得很严重,如果梁杰傲不去开导,我真的担心抑郁而终……不然我才不会理会那个狗都不理的臭人肉汤包呢?”她被周穆远幽默的言语逗乐了。
“别担心,穆远,我能帮一定帮。叫我做什么,你就说行了,可是……我真的还有以能力能让傲去医院吗?他不是对我早就放手了,而且你也看到了他一直对我那么的冷淡,我担心我不起作用,反而破坏了你的好事!”木蔷低着头不断揉搓着衣角小声的回着。
木蔷知道他那么讨厌她,那么憎恶她,怎么可能因为她去医院。她在担心周穆远的那个决定,不知道他胜算几何,只能死巴当作活马医了。
“别担心!一切有我呢?”周穆远淡淡一笑伸出右手拍了拍胸脯道。这就是相信他的力量的归原始的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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