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轰!”
“轰!”
……
在营地里突然响起连环的爆炸声,坐在沙滩上的所有特种部队队员都一起跳起来,当他们发现竟然是自己睡的营房被炸成一团废墟时,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他们的大本营被人端了。
几名军人失声叫道:“我们的装备还在营房里!”
天知道在那一阵高过一阵的爆炸声中,有多少世界最先进、最凌厉、最昂贵的单兵武器随着硝烟和火焰变成了一堆碎片。
这些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都明白,从这一刻开始,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的最严格训练就要开始了。果然,奥尔登教官愤怒的狂吼猛然在每一个人的耳边轰轰炸响:“还傻愣在那里干什么,立刻穿越敌人的封锁线,到五公里外的军械库用三十秒钟时间挑选你们趁手的武器,然后给我全力反击!”
一群参赛军人顺着奥尔登教官指的军械库方向撒腿狂奔,还没有跑出多远,重机枪的轰鸣猛然响起,一道道暗红色的流光在漆黑的深夜中闪烁,带出一条条炽热的气浪,中间掺杂着某种老式迫击炮弹在空中飞行时带出的尖锐呼啸。
“全部都是真枪实弹,在你们经过的路上,你们要征服溪流、沼泽、丛林和山地,你们随时都有中弹负伤或死亡的危险!面对死亡选择退缩并不是懦夫,你们可以和突袭营地的敌人奋起抗争,你们也可以留在沙滩上,举起你们的双手向敌人投降。这样虽然会不体面的退出训练营,但是你们至少可以活下来!”
没有人理会奥尔登教官的“劝降”一群世界最优秀的特种军人,趴在地上迅速穿过重机枪组成的火力带,突然爬在最前面的三角洲特种部队队长辛恩泰姆斯身体猛然僵硬在那里,他扯起嗓子狂叫道:“小心地雷!”
话音未落,几枚军用瓦斯弹就被人用发射器投到几百名军人的中间,中间掺杂着这些军人痛苦的呻吟,有人嘶声叫道:“在沙滩里埋着伞兵倒刺钩!”
军用瓦斯气体让每一个人瞬间两眼泪流不止气喘吁吁,只觉得胸部几乎要爆炸了,但是重机枪就在头顶不停扫射,在黑暗中不知道隐藏了多少地雷和防御伞兵空投的倒刺钩,站起来逃跑就是死,闭着眼睛不顾一切的向前爬……也是死!
看到几名特种部队士兵用钢盔扣到催泪瓦斯弹上,再用力全力一拳砸下去,把钢盔深深埋进沙子里,奥尔登教官点了点头,道:“这群家伙总算还不全是笨蛋!”
在经过溪流时,突然一股巨大的水浪从上流狂卷而下,正在顶着重机枪扫射横渡溪流的特种部队士兵,闪无可闪,战侠歌带领的中国参赛队就趴在水里,望着那带着轰轰巨响狂卷过来的水流,战侠歌狂叫道:“记住,闭住呼吸,保护好自己的双眼,当你们被水流冲到下游,找到固定身体的位置时,千万不要急着站起来,别忘了,我们头顶还有重机枪的子弹……”
话音未落,一个浪头打过来,一两百名特种部队军人就被狠狠卷出一百多米远。当这群军人终于小心的在水面上露出脑袋,大口的吸着新鲜的空气来缓解自己几乎要被憋炸的肺时,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有一名士兵抱着小腹部插入一根树枝的队友放声大叫:“军医,军医在哪里,快点来看看我的兄弟啊,他受伤了!”
队长一巴掌就扇到这名士兵的脸,“叫个屁啊,我们的军医还在四星级餐厅里享用他们的晚餐呢!不要暴露目标,立刻为他处理伤口!”
一两百名全身伤痕累累,又冷又累的军人从溪水里爬出来,他们身上的大部分自卫武器都在水流中失落,他们一边拧着衣服上的水,一边走进了训练营中的丛林地带。
“篷!”
“篷!”
……
突然在绝对的黑暗中,犹如几百颗太阳一起升般的可怕光芒在密林前还算空旷的地带扬起,所有军人只觉得眼前一闪,就被震憾弹成功袭击,双眼彻底进入失明状态。紧接着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批人,拎着足足有鸡蛋粗的木棍就往他们身上狠砸。
在丛林前方的空地上,痛苦的呻吟与木棍砸到身体上的沉闷声响混合在一起,突然间在某一个角落,响起一声如折木棒的可怕声响,一名特种部队士兵痛苦的倒在地上满地打滚,他一边伸出两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大腿,一边嘶声叫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的腿断了,我的大腿被你们打断了!”
那个士兵的眼泪和鼻涕同时从脸上流出来,他的全身都在颤抖,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号,看起来说不出的可怜。他嘶声哭叫道:“我要控告你们,你们侵犯人权,你们违反曰内瓦公约,你们虐待人……”
一根木棍狠狠砸到了他用双手护住的大腿伤口上。
“啊……!!!”
士兵的惨叫狠狠撕裂了黑暗的苍穹,一个脸上戴着黑色面套的人一把拎住他的衣领,厉声喝问道:“你真的是一个军人吗?你竟然在战场上会和敌人谈什么狗屁人权,谈什么狗屁曰内瓦公约,这真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受不了的话,就举起你的双手,大声的叫,我要投降,我受不了了,我要退出!只要你选择退出,你立刻就能得到最及时的治疗,和医院里漂亮的护士去**!”
看到那个士兵徒劳睁着一双被震撼弹闪得失去焦距的双眼,脸上露出略略犹豫的神色,突袭者把他往地上一摔,冷然命令道:“给我继续打!”
一根木棍又狠狠砸到了那名士兵的身上。
战侠歌带领的中国参赛队还算保持了基本的队型,因为在他们中间有一个夏候光河!就算是双眼都被震撼弹闪得暂时失明,夏候光河还是夏候家族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他还是在深山中,对着一块最坚硬的岩石,用自己的双拳一点点打岩石打成一个圆球状的最纯粹暴力机器!
根本没有人敢再靠近夏候光河三步之内,在夏候光河的身边,已经倒下了十几个偷袭者。他们被击倒的方式都惊人的相似,在他们抡起手中的木棒,对准夏候光河狠狠砸过去,已经认为自己稳艹胜券的时候,两只眼睛已经失明的夏候光河,却可以在如此混乱如此噪杂的环境中突然飞起一拳!
只是一拳,先砸断木棍,再砸晕偷袭者。
“啪!”
一名偷袭者捂着自己鲜血狂飚的鼻子抓着被打成两截的木棍向后连退了几步,他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睛,惊叫道:“小心,他的拳头根本没有打中我,仅仅是用拳风就把我的鼻子给打破了!”
其它中国参赛队员都拔出了格斗军刀,战侠歌放声狂叫:“大家找到自己的队友,两个人一组,彼此背靠着背,在这个时候不要管是谁,只要发现有不是自己队友的人接近,就把你们手中的格斗刀狠狠插过去。就算是刺死几个,也顶多是我们正当防卫!”
能听懂中文的偷袭者,听到战侠歌喊出来的话,只觉得身上涌起一阵恶寒。突然在丛林前的空旷地带,又连续炸起几枚震撼弹,一些偷袭者猝不及防,捂着眼睛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惊叫。
双目暂时姓失明的战侠歌,捏着自己手里的格斗军刀,喝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向我报告!”
“是我干的!”第一次见面就敢真枪实弹向战侠歌开枪的狙击手王宏伟嘿嘿笑道:“我从夏候光河打晕的人身上找出十几枚震撼弹,反正我们已经被闪得双眼失明了,再多闪几下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所以我就把这些东西投出去了,看来效果不错!”
大概因为大家都是狙击手的缘故,战侠歌在潜意识里,一向对王宏伟抱了一丝同行相斥的敌意,再加上双方受的训练不同,实战经验不同,战侠歌甚至有点轻视王宏伟这个队员。认为在队伍里有自己这个队长兼任狙击手就足够了,实在没有必要浪费宝贵的名额。
可是直到这个时候,战侠歌才明白,原来王宏伟这个家伙,才是最纯粹的狙击手,当真是把狙击手犹如狐狸般的阴险狡猾发挥得淋漓尽致,而他更拥有一种喜欢单独行动,暗中寻找敌人的弱点,再进行致命一击的特姓。
一群全身是伤的人,丢下几名被打得身负重伤的队友,连滚带爬的终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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