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安抚一下他们?”
郭芸衫苦笑道:“项总,我哪里有什么法子啊?他们就跟疯了一样,谁说什么也不听,就要钱。”
项本斋又哪里知道,这件事情就是郭芸衫蛊惑的。一个人,真正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算是人世间最悲哀的事情吗?项本斋大声道:“项郁,你过来。”
连续地喊了几声,项郁终于是进来了。
“项爷。”
“你怎么才进来呀?”
项本斋骂着,叫道:“难道,你没听到楼下的那些人在闹事吗?现在,你带人去楼下,把他们全都给轰走了。谁要是敢反抗,你给我狠狠地揍他们。”
项郁苦笑道:“项爷,我……你就让我一个人去吗?”
“一个人?你把咱们手底下的那些人,都叫上。”
“呃,他们都逃走了,一个都没剩下。”
“什么?”
“项爷,你快起来看看?在楼下,还有不少的民警,夹杂其中。一旦咱们对那些员工们动武,这些民警们肯定会一拥而上,将咱们给拿下了。”
次奥!一环套一环,真是够狠毒的呀。
我就是一刀一刀的割你,还在你的伤口上撒盐,你偏偏连反抗都不能,只能是默默地承受着,真是痛苦啊!
叮铃铃……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吓了项本斋一跳。
项本斋接过电话,暴喝道:“我是项本斋。”
“项爷,谁招惹你了,这么大声干什么呀?我是凯瑟夫。”
“啊?凯瑟夫先生。”
项本斋的口气,当即软了下来,陪笑道:“刚才,手底下的员工做错了事情,我……嘿,正在教训他们。”
“这样啊?”凯瑟夫笑道:“这都一个月了,你欠我的6000万利息,也该还了?”
“啊?”
项本斋这才缓过神来,他从凯瑟夫那儿贷款了2个亿的美金,按照合同的5分利息来计算,每个月就将付出6000万华夏币的利息。要是搁在平时,这笔钱对于项本斋来说,那根本就不算什么。可现在,别说是6000万了,就算是600万,他也拿不出啊。
在楼下,还有那些员工们虎视眈眈地看着呢。他要是有钱,早就给那些员工,将他们给打发走了。
项本斋讪笑道:“嘿,凯瑟夫先生,我现在刚刚接了一个大项目,手头上有些紧张,你能不能再缓我几天?”
“缓你几天?我为什么要缓你?项爷,亲是亲、财是财,咱们一切都按照合同办事,白纸黑字的,可写的清楚。如果说,你不能暗示偿还我的利息,我有权利将你抵押的项氏大厦和海岸街的地皮等等,全都收回来。”
“啊?”
如果说,都收走了,那项本斋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一瞬间,他感觉的心都在急剧地收缩,颤声道:“你……你不能啊?一个星期,你再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
“不行。”
“三天,三天总可以了?我保证把钱给你凑齐了……”
“不用了,我今天黄昏时分,就去项氏收账。如果说,你不能把钱给我,咱们就按照合同办事儿。”
次奥!这可真是要命啊。
郭芸衫问道:“项爷,怎么了?”
“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呃……”
项郁看了眼项本斋,转身走了出去。
郭芸衫轻轻叹息了一声,拿出来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放到了项本斋的面前,轻声道:“项爷,你别太激动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这样哭闹也不是法子啊,先喝一杯酒来缓解一下。”
项本斋仰脖,将杯中酒都给干了下去,感叹道:“到了最后,还是你陪着我。这年头,特么的谁也不靠谱啊。”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来,再喝一杯。”
“唉……”
酒入愁肠愁更愁!
项本斋连续地喝了两杯,也不过瘾,抓起了那瓶红酒,一股脑儿地全都干了下去。渐渐地,他就感到小腹处升起来了一股火焰,很热,很热,连喘息都有些加剧了。
再看着郭芸衫浮凸有致的身段,项本斋更是一阵口干舌燥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将郭芸衫,给按倒在床上,恣意地鞭挞!
郭芸衫还在问着:“项爷,你怎么都喝了?走,我扶你到床上,你好好的睡一觉?这段时间,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