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断已经成立,心中更是握着百分之九十的把握。
但……现在抓到伤害了墨苏的人又有什么用呢,她回不来,便是回不来了。
萧佐为看着他沉寂下去的俊颜,知道他心里一定不好受,叹了一口气,看着那弃之可惜的阳光洒在红木桌上,烟灰缸中他掐灭了的烟被碾捏成一个折裂的形状。萧佐为露出苦涩的笑意,道:“少弈,你觉得阮煜的夫人,是小苏吗?”
上官少弈不发一言,安静地转动着手中的宝蓝色钢笔,眉宇间一片冷冽。
“小苏很会为别人着想,她如果真的决定远离我们所有人的生活,便当真不会出现了。可苏龄此时完好无恙地站在我们面前,与阮煜浓情蜜意,对我们置之不理。以小苏的性格,应该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情。”他若有所思地分析着,头头是道。
上官少弈嘴角上扬,那黑如点漆的眸闪过一丝清亮的光来,“若是她事先不知情,是被阮煜故意引来的呢?”
“你的意思是?”
“那日我与阮煜约定在法餐厅用餐,他与我说好会带他的夫人来,可他与苏龄却没有同时出现。我与阮煜说了好一阵的话,苏龄才迟迟到来。” 上官少弈有力的指尖在红木桌上一下下地敲打着,那支宝蓝色的钢笔被他扔至一边。
萧佐为皱了皱眉,“你觉得这事情有蹊跷吗?”
“对。”上官少弈抬起那双冷冽的眸子,“阮煜好像是想将他夫人的存在公之于众,而苏龄那日的晚餐中却并没有显现出一个做妻子的本分,她与阮煜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如你所说,他们不是夫妻,但他们可确确实实住在一起,这还能有假吗?”
上官少弈挑了挑眉毛,唇角的笑意愈发明显,“我让潇镜每日去收拾屋子的时候看了看,屏风和屏风内的棋盘被移动出了空间,正好容纳了一个人的位置,说明阮煜极有可能是睡在那里。而床上的枕头只有一人使用过的痕迹,另一边的床单也是没有褶皱的。”
萧佐为怔了怔,看着面前上官少弈透出的深邃目光,不禁赞叹了几分,“你可真是越来越……我看你以后改行去做私家侦探好了。”
上官少弈淡淡一笑,不去理会他的打趣,眸光越过他,看向那片湛蓝的天空。不管苏龄是不是墨苏,他都觉得自己如死水般的生活被掀起了一些波澜,那冰冷坚硬的心似乎开始消融起来。
他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少帅!”
“进。”
申铭量立正敬礼,眼光直直地看着前方,“程先生听说了苏龄的事情,已经赶到了宁天,希望能与她见上一面,少帅,我还没有答应他,你看……”
上官少弈点了点头,思索了片刻,便道:“你马上备车去接岳父,打电话给我姐,让她安排上等的家宴,另外要确定阮夫人会出席,去吧!”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