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给自己泡了壶功夫茶,美滋滋地喝着。
一瓶酒见底,黄火土和凯文莱特也离桌来到齐子桓身旁,接过递来的茶杯,各自一副酒足饭饱的模样。
君怡起身收拾着碗筷,她今天也喝了一些,脸颊、脖颈的白皙皮肤开始泛出红润。
“凯文,要不然今晚别回酒店了,留在我这再喝点儿。小齐,你单身一人反正也无事,晚点走,再陪我们两个老家伙聊一会。”黄火土口中说着挽留的话,眼睛却溜到正在进出厨房的妻子身上。
也不知是破了案高兴,还是喝了酒精神,总之他今天不再给人以丧丧的感觉。
“不啦,今天这白酒真香真醇,就是度数有些高,我现在已经开始犯晕了。”凯文莱特的眼神确实有些迷离,但是多年办案的敏锐感觉仍然让他发现了黄火土的注意力所在,“反正齐警官几乎没有喝酒,他可以送我回去的。我们说好了,下次我圣诞节假期过来玩,你可不能不招待啊。”
齐子桓连忙应着,保证将凯文莱特安全送到。
黄火土见状,也不再强留,将两人送至楼下。
……
至于接下来黄火土怎样做好一个丈夫该做的,这事就不再多说。
凯文莱特不太适应白酒的后劲,上车后摇晃了一会便倒在后座呼呼大睡。
齐子桓开着车,脸上看不出忧喜。
他没有开去酒店,而是带着凯文莱特往台北市立医院开去。
富、妙、景、旺,不信鬼神者。
下一个目标,就是这不信鬼神者。
原本齐子桓在媒体面前苦心营造了一副唯物主义者的形象,就是为了开嘲讽拉怪。可由于没有尽早发现美美的问题,刚才在饭桌上当着美美的面又和凯文莱特说了几句神鬼的问题。
于是这不信鬼神者的头衔还是落在了美国人的头上。在原片中,他就是中了真菌的毒,自己拔舌而死。
所以在解决问题之前,他只好和凯文莱特形影不离。
同时他也相信,在第五个“人魈”被杀之前,黄火土暂时不会有事。
黄火土是成仙的最后一个要件而已。
谢亚理的病房是个双人间,她被安排在靠里头的床位,床位四周用挂帘与外头隔开。这时她已经醒来,木然地盯着天花板发呆,左手打着点滴,右手被拷在病床上。
靠外的床位躺着轮值的警员,正在翻开杂志打着瞌睡。
“嘿,师兄。”齐子桓将死沉死沉的凯文莱特丢在病房里的座位里,摇醒轮值警员轻轻说道,“李组长说让我来锻炼一下,这几天晚上都由我来值班守着,白天再给你们重新排班。现在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轮值警员睁眼看到是齐子桓,他也知道这案子差不多就是这个菜鸟警察破的,再加上看守目标就是个病入膏肓的女人,本就是个无聊的任务,因此也并不怀疑,交待几句后就回家去了。
齐子桓掩上病房的门,替歪在椅子上打着呼噜的凯文莱特带上医用口罩,一撩帘子走到谢亚理的床前。
“我原以为只是个少阳太阴的预言而已,可现在看来又不太像,因为你们姐妹真在这黄火土身上花了太多精力了。”齐子桓盯着谢亚理的眼睛,冷冷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