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一个人在大厅里,见白文炳两口子来了,说是要给白人杰换药,便告诉他们,白人杰刚刚上楼,可能是要睡觉了。
白文炳一想,楼上是父亲和翠花的卧室,他也不好意思上去呀?就在那里犹豫着。董秋艳看明白了白文炳的心思,说:“我上去叫爹下来。”
她噔噔噔地上到二楼,在白人杰卧室的门上敲了两下,翠花打开了房门。
“哟,是婶子啊,进来吧。”翠花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笑着请她进屋。
因为翠花的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所以白人杰现在也不藏着掖着了,虽然在晚辈面前有时让他感到不好意思,但是他实在不舍得叫翠花离开这里。
董秋艳不像白文炳有那么多的顾忌,她抬腿就走进了白人杰的卧室。白人杰也已经换上了睡衣,见董秋艳进来了,以为她又是要说白云的事情,就没有给她好脸色看。
“爹,文炳给你换药来了,在楼下呢。”
“这么晚了,才来。”
白人杰原以为白文炳生他的气了,不给他换药了,心里一直挺不高兴。一看虽然是晚了点,毕竟还是来了,他起身就往外走。
董秋艳忽然感到眼前是个机会,于是她没话找话地笑着问翠花:“翠花,你是白家沟的人么?”
“不是,我是从外乡嫁过来的。婶子,你坐会儿吧,我给你倒杯茶。”
这时,白人杰已经走出卧室下楼了,翠花转过身子正要去倒茶,董秋艳当机立断突然出手,在翠花的背后点了她的穴道,翠花当时就休克了。
董秋艳上前一步托住翠花,把她抱到了床上,解开了她的睡衣。迅速地掏出那小瓶眠毒,将药剂涂在了她的乳上,又把她的睡衣给系好。
将翠花在床上的躺姿摆正,董秋艳又点了她一个穴位,给她解除了休克,然后拉过一条被单盖在她的身上,转身开门下楼了。
翠花慢慢地刚苏醒过来,正好白人杰换完药又回来了,他见翠花已经躺在了床上,以为她是困了,便顺手关掉房灯,也爬到了床上。
每晚睡觉前,必吃一遍奶,白人杰搂过翠花做起了例行之事。
翠花在黑暗中感觉到,白人杰吃完奶很快就睡着了。她的后脖根处刚才还有些痛感,现在已经缓解了许多。她记不起自己是何时躺到床上来的,想了一下,没想起来,就不再去想。她活动了一下头部,重新调整了一下睡姿,一会儿,她也睡着了。
早晨醒来,翠花看到白人杰还在睡着,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都是他醒得早啊?她没有叫醒他,自己穿好衣服下楼了。
可是,快到吃早餐的时间了,见白人杰还没有下来,翠花就上楼去叫他。
“掌柜的。”翠花现在也学着别人,叫白人杰掌柜的:“都几点了,你怎么还在睡呀?”
白人杰没有反应,翠花走到近前,一边叫一边推着他:“掌柜的,掌柜的。”
看白人杰还是没有反应,翠花感到不对劲儿,她突然害怕了起来,转身就往楼下跑。
“刘爷爷,刘爷爷!”
刘毅正在院子里,他也有点纳闷儿,白人杰今天怎么还没有起床啊?忽然听到翠花在大声地喊叫着他,而且声音听起来极不正常,都已经变调了,他便预感到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翠花,怎么了?”刘毅大步地往屋里走来。
“刘爷爷,掌柜的好像是睡过去了,我刚才怎么也叫不醒他。”翠花慌慌张张地说。
“我去看看。”刘毅快速上楼,来到了白人杰的卧室。
看白人杰躺在床上,刘毅过去也是连推带叫:“二哥,二哥!”白人杰仍然没有反应。
刘毅见他身上还是热的,用手指在他的鼻孔处试了一下,还有呼吸,便知道白人杰是昏迷过去了。
立即给白文炳打了电话,说他爹昏迷过去了,让他赶紧过来。随后,刘毅又通知了白文彪还有村长白长顺。
白文炳接完电话,对董秋艳说:“秋艳,刘叔打来电话,说我爹昏迷过去了。”
“啊?”董秋艳故作惊讶:“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就昏迷过去了?”
“不知道,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吧。”
两人随即穿好衣服就出门了。
其实董秋艳一晚上都没睡好觉,因为她干了一件冒险的事。昨晚从白人杰那里回来,她就一直在想,能成功么?白人杰今晚会去吃奶么?
董秋艳在给翠花涂抹药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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