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很多神奇传说还是有一定社会背景的。就拿那个喵脸老太太的故事为例,吧里懂军事政治的朋友应该知道,95、96年的时候宝岛出了一个岩里政男,某独当时是闹得特别欢,大战一触即发,军政的频繁调动造成了旁观的老百姓的群体性焦虑,这种焦虑最终的发泄就是社会上各种谣言的泛滥,至于这个喵脸老太太谣言的终结正是应了以谣制谣这句话(这是后来一个内部的大叔告诉LZ的,各位自行脑补),最终导致了轮子等那些歪理邪说和旁门左道的星期(这是题外话)。
其四,很多奇异传说都是有经济驱动在里面的,一个旅游区要做大做强,就要挖掘旅游的内涵,和独一无二的品牌,就是需要旅游里面要有故事,各位朋友不妨回想一下,这些年闹得沸沸扬扬的水怪啥的有哪个不是在旅游区里呢?那些神奇传说和未解之谜布政使最好的吸引游客的买点么?你真的认为当地旅游部门和商家希望揭开那些水怪之谜么?一句话,实际上最大的怪兽还是小钱钱。
其五,动物学是一项实证学科,在获得确实标本之前,一切都是推测,这也就导致了研究陷入一个悖论,既不能靠强力获得实体标本,就不能进行科学准确的定义,反之,不进行科学准确定义,就不能获得一个实体标本。从生态位、进化论等角度讲,神农架野人、人鱼、刚果恐龙、水怪等很多奇异生物在理论上还是有一定存在价值的,只不过我们没有办法通过时间去证明,有时候有些东西在我们无法证明的时候,先不要去忙着证伪。同时,真正的动物专家都有自己本身的研究课题的,而水怪研究知识子课题,甚至只是某个子课题的一个细节,所以很少有专家专攻水怪研究,所以对怪兽的研究都存在不重视的问题是一个国际性的问题,并不仅仅是中国的问题,国际上那些动物研究的专家很少有专攻某种怪物的。比如,研究大红鱼的袁国映教授是研究淡水鱼类的,如果专攻水怪,是不是就有本末倒置,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问题了呢?
虽然人类科技飞速发展,但是大自然留给我们很多谜题无法回答,有时候我们应该允许大自然高于我们平庸的人类,好让我们对大自然依然保持一种敬畏和渴求得感情。
LZ之所以走上动物学的专业,完全是因为从小对身边各种飞禽走兽的爱,这种爱是一种平等的、基于尊重的、没有杂念的爱,正是这种爱,让LZ在枯燥乏味的学习和紧张复杂的工作之余,体会到一种超脱和幸福(这次的开头有文艺范吧)。
且让LZ讲几个和那些朋友的小故事:
故事一,在LZ还很小的时候,住在旧棚户区的爷爷家(让抗战老兵住在棚户区,这个国家怎么了?一定是体制问题!——客串一下GZJY了哈),家里养了一大一小两条狗,小的一只是从部队要来的纯种狼青(母的),爱到处惹是生非,爱瞎嚷嚷;大的是一只捡来的灰毛大狼狗(雄性,全身灰毛,尾巴耷拉,LZ到现在都怀疑它是一只狼),性格很闷骚,每次都要给小母狗擦屁股平事儿,从来不叫不闹,但是下口必见血。两只狗加上LZ就是让俺爷爷头疼的吉祥三宝,基本打遍这个胡同区无敌手,每次出去遛狗邻居们都可以看见一个小豆芽菜(LZ小时候体弱多病,和现在的190斤大汉根本划不上等号)死命拽着一只活蹦乱跳的黑狼狗,一只没精打采的灰毛巨犬(脑袋有脸盆那么大,能不巨么?)跟在后面,这时候,全胡同的狗基本都乖溜溜的回院子里晒太阳了(平房棚户区没有拴狗的习惯),那个V587啊!后来终于出事儿了,又一次在水沟边的堤坝上小母狗由于对一只带小崽的母山羊过于感兴趣,惹毛了小羊羔子他爹,于是乎发生了一场流血事件,最终公羊仗着皮糙肉厚勉强和大灰斗了个平手,不过也是挂彩严重,大灰的腿也被公羊的下贱撩阴腿给忽悠的有点瘸了,小母狗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旁观了整场比赛,后来还是LZ爷爷出面平息了LZ和羊倌之间的纠纷(在这里LZ要强调一下,这两只狗从来没发生过广大淫民喜闻乐见的忘年恋)。
故事二,LZ的爷爷认识一位蒙古朋友,LZ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年夏天去这位蒙古老爷爷家过暑假的时候,和他家的一个哥哥合伙熬了一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