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坏了我们两家的交情。”王兴说道。
“噢,是这事啊。咱们两家交情深厚,咱俩又是同窗好友,怎么会因为一个下人坏了交情呢。这样吧,待我禀告我父,请他定夺,你看如何?”从这番话可以看出,周启愚心地还是敦厚的。
“当得如此,周兄请便。”王兴说道。
周启愚冲王兴一拱手,告了个罪,去东屋找周忠天禀报去了。
……
“老薛,什么情况?”王兴问道。
“那老不死的嘴上说没事,心里却想的是如何稳住玉娘,然后害她性命。”薛义道。
闻听此言,王兴眼中寒芒一闪,说道:“不能让他害了玉娘性命,那就只有让他丢了性命了。”
“主人,你对我们鬼真好,就这护短的性子,必得我们鬼的拥戴。而且必狠手辣,不留后患,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种心性也是成大事所必备的。”薛义赞道。
“少废话!不用你老是提醒我。老薛,有没有办法干掉他?”
“有,你打开魔盒,我放出一个鬼来,等到他家里点了灯,就会有鬼火烧死他!”
“只烧首恶,不要殃及他人。”
“是,谨遵主人号令!”
……
“哈哈哈,王贤侄,你来了?”王兴和薛义刚对完话,周忠天和周启愚就来到正厅。
“周伯父!”王兴一揖到地,给周忠天行了一个大礼。
“嗯。这小子还算知道利害,没有把这贱婢私藏起来。”周忠天暗自点了点头,笑呵呵地说道:“王贤侄,刚才启愚已经跟我说了。多大个事?还要你亲自跑一趟?没事,既然玉娘想到你家为仆,你自己看着办就是。她和我家是雇佣关系,不是奴婢,我也无权处置,你不要想太多。”
“周伯父大人大量,不愧村里贤达!那小侄就告退了,改天等我家盖好了新房子,再请伯父和启愚兄去作客。”
王兴说完,拱手告辞,柳玉娘也会做戏,跪倒在地,给周忠天叩了个头,也没有说什么,跟随王兴出了周家。
“主人,晚上你来佯装救火,顺便把他家的银窖搬空算了。”薛义道。
“银窖在哪?有多少银子?”
“在正房底下,入口在周忠天的炕上。大约有一千两吧,还有一些珠宝。”
“那怎么偷?”
“主人,你忘了?魔盒的作用是把要放置的物品无限缩小,就像粒子一样,所以,只要你的意念加于银子,它就会从入口的缝隙里钻出来,进入魔盒。”
“我靠!这样也行?这么说,我就要发财了?”
“主人,不是老薛小看你,这点银子就让你飘飘然了?你要是有心中兴大明,我就想办法送你一座银山。”
“得,打住!这些银子就不少了,再说,下一步我还要开饭庄,银子会源源不断挣来。挣钱的乐趣就在于挣,而不是钱。跟你说你也不懂,你的银山就自己留着吧,以后不要显摆了,咱不感兴趣。”王兴说道。
这话说的,跟多高深似的——薛义暗自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