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重要的一点,将李霖和那头牌小姐都杀掉,然后再把李霖毁尸灭迹,伪装一下现场。事后,就算是有人追查起来,也说是李霖杀了小姐,谋财害命,逃之夭夭。至于他俩,当然是十分安全了,谁也不会联想到他们。
这都一个多小时了吧,怎么还没有消停点儿的迹象?不带这样折磨人的。
驼子深呼吸了几口气,沉声道:“龙傲,我们打坐吧?调息内劲,保持灵台的一丝清明,心不乱,自然就没事了。”
“好。”两个人刚刚坐下,还没等调息内劲,外面的敲门声就传来了。他俩互望了一眼对方,都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喜色,肯定是那个半老徐娘的花姐来了。搁在往日,他们又哪里会将花姐放在心上,可是如今不一样了,受了这样的撩拨,他们的心里承受能力极其脆弱。仅剩下那一小丝儿连着,只要是稍微碰触,立即就会断裂。
俗语说得好,“当兵当三年,母猪赛貂蝉”。这句话乍一听,挺难理解的,不过联系一些战士自身的经历来看,这句话着实再准确不过。许多战士都是长年在哨卡、在荒山,突然突然碰到了异性,不论这位异性的长相如何,都感觉是见到了天上的仙女下凡。这句谚语没有确定的出处,源于人们的生活实践。
以前没有觉得,龙傲和驼子现在认为这句话实在是太对了,比什么“武功在高,也怕菜刀。穿得再吊,一砖撂倒”要强太多了。
花姐还是那身打扮,嘴上叼着一根烟,头发微卷,抱着膀子,吊带衫的领口被活生生地挤出来了一道深深的鸿沟。两条大腿就这么在空气中,脚上趿拉着拖鞋肯定是没穿了,他俩能够隐隐地看到那凸起,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穿。
什么母猪赛貂蝉?龙傲要理直气壮地否决,那是不对地,像是花姐这样绝代风华、风韵犹存的女人,又岂是母猪所能比拟的?就在龙傲还在做着挣扎的时候,驼子已经抢先了一步,拉住了花姐的手臂,陪笑道:“都这么晚了,花姐,你怎么过来了?”
龙傲一阵叫苦不迭,晚了一步。
花姐很是一本正经的道:“我是来收房租的。有钱吗?没有钱,可以用身体来抵债。”
“没钱!”驼子干脆地回答着,嬉皮笑脸的道:“就算是有钱,也不给,谁要是能跟花姐一度**,那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花姐立即笑靥如花,捏了把驼子的脸蛋,嗲声道:“还是你会说话,走,我们去卧室。”
驼子忙道:“卧室有人了,咱们就在客厅怎么样?”
“什么?”花姐叉着腰,大声道:“你们把老娘当成了什么?想当年,我也是榕门路的一枝花,走到哪里不是男人们关注的焦点。你们两个臭男人,就想在沙发上把我给拿下了?哪有那样的便宜事儿。”
驼子咳咳了两声,抽出一叠钱塞给了花姐,笑道:“这不是条件不允许吗?等明天,我一定将房间好好装修一下,让花姐舒舒坦坦的。”
“这还差不多。”花姐紧攥着钱,冲龙飞抛了个媚眼儿:“小帅哥,你是想跟他一起双飞呢?还是打算在旁边看着我们表演?”
以龙飞这样的风流秉性,竟然被花姐调戏得哑口无言,他苦笑着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驼子,快点,我在走廊等你。”
“没问题。”驼子嘿嘿笑着,刚要搂花姐的腰,就听到走廊外传来了噗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