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托阿和铁锤一直是搭档,在他看来,铁锤的一身古瑜伽术近乎于刀枪不入,十分可怕。不知道有多少次,他俩去执行任务,被人给围杀,都是铁锤在前面开道,杀出重围的。因为铁锤的攻击力和防御力都十分可怕,有他冲锋,托阿在旁边找零,往往能起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可是如今,托阿算是明白了铁锤的弱点,铁锤的灵活性低,根本就跟不上傅青衣的攻击节奏。这要是再打下去,铁锤必死无疑。
托阿忍着臂膀的剧痛,低声道:“纳兰公子”。
纳兰初见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大声道:“傅爷,别再打了,我我们知道错了。”
傅青衣闪身退到了一边,铁锤的脚下已经一滩血迹,他这回也不敢乱动了,越动血液的流动越快。好似还不如赖活着呢,铁锤也不想死。
傅青衣淡淡道:“从今往后,我们岭南傅家跟纳兰家族的恩怨两清了,你们别指望我们再跟你们合作,至于你们想要报仇,或者是怎么样,尽管过来,我们岭南傅家惧怕过谁来。”
纳兰初见拱手道:“傅爷今日的‘恩情’,来日必报。”
谁都知道纳兰初见说的是反语,傅青衣的脸上淡然从容,怕猪咬,难道就不吃猪肉了?傅青衣肯定是说话算话,不过,纳兰初见可怕傅刀或者是傅智趁火打劫,王挺也受伤了,他都没敢在岭南市停留,一个人带着三个伤员,很快离开了岭南市,回闽州市了。
傅元振从外面走进来,有些不太服气:“爷爷,怎么能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呢?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傅青衣脸色平静,缓缓道:“纳兰初见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铁锤和托阿的背后肯定是还有人,这才最是厉害。冤家宜解不宜结,能过去就过去了。
傅元振道:“唉,就是因为这样,才应该啥了他们呢。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又有谁知道是我们岭南傅家人干的。”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傅元生走进来,先是拜见了傅青衣,然后把目光落到了傅元振的身上,低声道:“元振,外面来了个女的,说是来找你的。”
“女的?是什么人?”
“我不认识,但是她穿着皮裤”。
“我的雪雪。”傅元振嗖下就蹿了出去,连傅元振都感到惊奇,什么时候傅元振学会轻功了?这速度,一点儿不比刚才傅青衣劈斩托阿的那一剑慢。
李飘雪双手插着裤兜,长发飘散着,那修长的双腿在皮裤的衬托下,更是显得亭亭玉立。偏偏她还穿了一双高跟鞋,只是往一楼大厅的门口一站,那些来报案的,还有几个民警的注意力就都转移了过去。
一个做笔录的民警,连续写了好几个错字,自己都忘记写的是什么人了。
傅元振一溜儿小跑,笑道:“曾小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呢?”
李飘雪叹声道:“唉,傅公子,我我可能是要回纽约了。”
一愣,傅元振问道:“这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突然间有这个决定了?”
李飘雪幽幽道:“我是代表五洲国际贸易公司来的华夏国,好不容易跟你们傅家做成了一单生意,还有收购的那些古董,一下子全都毁掉了。我我的手里是有咱们签订的合同,可我不想让你为难,我觉得我还是回纽约,跟我们董事长解释一下”。
傅元振急道:“这是我们傅家的问题,跟你没有关系,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根据合同,我们傅家应该赔偿你多少钱?你算一算,我这就赔偿给你。”
李飘雪摇头道:“还是算了,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不就是两百六十亿零三千二百五十万吗?没事,我还是不跟你说是多少了,你自己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