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秦舒淮也在关注铁路系统内部对汉沙高速铁路开幕式的响应情况,从各大路局到铁道部,都发出了不少声音。
代表磁悬浮派系的专家在一些非知名报纸发表了一些反驳文章,但总体来说,这些专家的气势并不大,反而人民日报发表了两篇关于此次开幕式的报道,尤其是对秦国庆的话,大篇幅的还原了出来,令人振奋。
同时,秦舒淮从内部消息得知,铁道部因为这事还开了专题会,会上,副部长刘锋大力推广,得到了不少部里领导的支持,各方在博弈。
显然,这些消息,张磊多少也听说过,不然的话,他不会说出这种话。
如果秦舒淮是一个普通项目经理,张磊恐怕鸟都不鸟他,更不要说这些看似无聊的废话,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秦舒淮的父亲是秦国庆,是秦家三代子弟,和他说这些,至少秦舒淮能听的懂。
其实更多的,张磊也想从秦舒淮这里,打听一些消息。
“未来铁路向高速、安全发展,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最多就是时间问题,汉沙高速铁路,只是一个起步罢了。”秦舒淮肯定道。
“基础打好了,以后还会差吗?”张磊微笑道。
对于秦国庆,张磊还是很信任。
两人聊了一会,秦舒淮把综合部部长叫来,把赵瑞浩带走了,去安排住宿之类的事情。
“舒淮,你们这建设铁路,需要不少施工队伍吧?”见赵瑞浩离开了办公室,张磊画风一转,让秦舒淮都有些愣住了。
秦舒淮楞了楞,道:“这个当然,总不能我们自己工人去修建。”
“是这样的,今天第一件事是把小赵带来给你开车,另外一件事,我表弟也是搞工程的,之前一直在汉武市搞房地产施工,最近闲了下来,舒淮,不知道你这边有没有什么小活,顺便给点便可以。”张磊脸皮到也厚,直接开口道。
其实他和秦舒淮的确见过几次面,但并不是很熟,自己父亲曾提起过,张磊也是秦家培养的,还只是外围人员罢了,如今还没进入核心。
“张秘书长,这事到不难,不过你也知道,铁路施工要求比较多,而且我们铁路三十一局管理比较严,任何工程都得招投标,不行你留他一个号码,或者让他先来我们这边工程部对接一下,等开标的时候,直接过来投标便是了。”秦舒淮如此道。
给秦舒淮介绍施工队伍的人不少,甚至比给孙鑫林打电话的还多,如果全部安排在项目部,整个项目部的工程项目都不够他们分,面对这些介绍来的施工队,秦舒淮依然采用最简单的办法,招投标!
能中就中,不能中便不能怪他了,至于最终的选择权,还在项目部这边。
连路局副秘书长都想着进来分一块肉,看来汉沙高速铁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样也行,那到时候我让他先过来,到时候就要麻烦舒淮你了。”张磊道。
“这事没问题。”秦舒淮点头道。
又和秦舒淮聊了几句,张磊便起身离开了,秦舒淮挽留对方吃饭都没同意,与此同时,综合部那边也安排好了赵瑞浩生活和住宿问题,随时可以上岗。
接下来一段时间,秦舒淮时不时集合两个项目分部十天开一次会,同时加快驻地、搅拌站、钢筋加工厂和进地征拆工作,因为天气原因,土方无法施工,只能在搅拌站建成后,先进行桩基施工。
临近过年,天气也比较寒冷,想开展大干工作,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与其这样,还不如年前做好准备,等年后转暖后进行大干施工。
随着河流子开始进场,两个项目部的便道填筑工作,开始进行,施工初期,秦舒淮给了严格要求,要求填筑的便道,至少能跑时速五十不显颠簸。
同时,还要控制好便道宽度和坡度,对各个方面要求都比较高。
用秦舒淮的话来说,作为第一条高速铁路,就该有他的样子,标准显然要比其他线路高。
零一年一月十五日傍晚,秦舒淮独自开车,去了汉武市。
临近年底,现场工作基本上停了,还有不到半个月便过年了,秦舒淮趁着这段时间,把汉武市的各级领导关系走动走动。
很多关系,平时不联系,到用的时候再联络,显然来不及。
因此,秦舒淮习惯平时花费些时间与各级领导沟通。
半小时后,秦舒淮开车驶入一个小区,最后在一栋楼前停好车,从后备箱内拿出了几袋礼物,进入了其中一个单元。
电梯在八楼停下,秦舒淮轻车熟路的走出电梯,走向一个房门前,按下了门铃。
很快,门被打开。
“舒淮,你怎么来了?”开门的是建指指挥长李国胜。
虽然秦舒淮时常和李国胜见面,如今临近过年,作为建指指挥长,秦舒淮还是要走动一番。
像建指指挥长这层关系,通常情况下,都是施工指挥部指挥长等人出马走动,秦舒淮作为分部项目经理,最多和建指部门负责人联系走动。
有些领导,对级别很在乎,你级别不到,人家压根不领情。
不过秦舒淮不一样,他和李国胜原本就熟,年前亲自拜访,实属正常。
“李指挥,这不快过年了嘛,逸风去了趟南方,带了一些特产回来,我给你带来,给你尝尝。”秦舒淮笑着道。
“你看你,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啊。”李国胜让秦舒淮进屋,有些埋怨道,反手将门关上。
“也没带多少,马上要过年了,李指挥你也是回老家过年吧。”秦舒淮道。
李国胜住的房子不大,九十来平,是汉武铁路局分配的,李国胜不是本地人,媳妇和孩子都在老家,平时就他一人在这住。
大厅摆设比较简单,显得很空旷。
“是啊,还一周左右放假,我去趟京城就回老家。”李国胜示意秦舒淮坐,自己拿起柜上的水壶,给秦舒淮倒了杯白开水道。
去京城显然也是走动,过年过节互相间走动,基本上成了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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