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毒性很大,但也有克星,而那克星便是那双头蛇。”
“以毒攻毒,便是这个道理。”
“莹儿,你将带来的大饼拿出来,等会我让你扔的时候,别心疼,立刻扔出去。”岳非又补充了一句。
“为啥,这饼可是白面做好。”吕莹还真不舍的扔。
“这路上有几个饿死鬼,若不给点东西,怕他们缠着我们。”
“那好吧。”吕莹拍在岳非肩头,自两个大包内取出几个大饼,岳非让扔的时候,她总是咬咬牙才扔。
三人到王军家时,夜已很深,但王军家的东屋内依旧亮着灯,一位中年妇女正全身心的照顾着床上躺着的老太太。
此时,老太太双眼紧闭,脸上皮肤下爬满了令人恶心的红色东西,那是阴蘑之毒,老太太还不停的说着胡话。
那中年妇人是王军的媳妇,很是孝顺,这两脸王军找岳非,是她衣不解带的在床前照顾着老太太,在见到王军带来两个年轻人时,不由一喜,然后又有些疑惑,显然是有点不信如此年轻之人能治好老太太的病。
不过,王军的媳妇并没有说什么,很客气的将岳非两人让进屋内。
岳非检查了一下,又问了问王军媳妇,知道那些如红线般的东几乎爬满了全身。
“幸好捉到是双头蛇,毒性足够,否则还真的无法解了老太太的毒。”岳非暗叹一声,然后让王军取来洗脸盆,装满了温水,又让王军媳妇带着吕莹离开,然后接过羊皮袋,将老太太的手放了进去。
“这……”
王军见岳非将老娘的手放进羊皮袋,那双头蛇……,但当他想起岳非的以毒攻毒之后,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说也奇怪,在岳非将老太太的手放进盛着双头毒蛇的羊皮袋后,老太太手背上的红线竟然在快速后退。
岳非拿着羊皮袋以防双头毒蛇跑出来,如此大约半个时辰之后,老太太脸上的红线也已肖退,也不再胡言乱语,又过了近半个时辰,老太太紧闭双眼微微颤抖,虽然没有睁开,显然是好了很多。
王军此时脸上爬满了喜意,检查了一下老娘身上,再没有一条红线,只是另一只手掌却红如鲜血。
岳非收起羊皮袋,将老太太另一只手拽了过来,取出短刀,在中指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流出,滴落在那盛着温水的盆子内,虽然有半盆的温水,但那鲜血还是散发着刺鼻的臭气。
好半晌后,岳非将老太太手上的毒血挤的不再散发臭气之时,方才松了口气,倒了一些刀伤药,给老太太包扎好伤口。
“好了,休息一下,就会没事的,最好现在杀只老母鸡,炖鸡汤,估计明天一早老太太就能醒来,两天没吃东西,喝点鸡汤补补,我带来的那只鸡要不你杀了吧。”
“再挖个坑,将这盆血倒坑里,若是有家畜喝了同样会中毒。”
王军千恩万谢了一番,端着血水离开,不久后,外面传来杀欢的声音,不过杀的并非岳非带来的那只,而是王军自家的。
王军的媳妇忙着给岳非两人做饭,王军的女儿陪着吕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