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岳非哥,有什么好事,看你乐的,练拳脸上都带着笑。”
吕莹起来后,陪着岳非练拳,这也是她自从学武之后养成的习惯,而这个习惯也多是岳非带起来的。
吕莹看起来虽然柔弱,但在近两个月的训练中,体内也有了一点内劲,打起拳来也是有模有样,拳头上还带着一些风声。
以岳非的估计普通的成年男子未必能打的过吕莹,只是吕莹胆小不敢动手,但若是被逼急了,恐怕也够人受的。
“丫头,你还记得我贴门上的符吗,被人拿走了。”岳非停下来,笑望着吕莹道。
“被人拿走了说明我们家招贼了,你还笑的出来?”吕莹粉拳捣出,震的空气发出一声嗡响,然后没好气的道。
“那贼肯定没进家门,否则就不会将符拿走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贼看不懂那符,认为是我设下的圈套,将符拿走一定是问高人那符是干什么,而那贼拿走了符,最近都不会再来我们家了。”
“为啥?”
“因为已打草惊蛇,知道再来就会有真正的埋伏。”
“噢,看来我画的符还是有用处的,嘻嘻。”
“当然有用,而且用处还很大,因为那符不但起到预警作用,还有着另外的用处。”
“什么用处?”吕莹闻言,又来了兴趣。
“送蛊,那符上有我放的蛊,只要有人碰那符,蛊虫卵就会钻入那人体内,二十四小时内定会发作,你之前受的罪,那人也会尝到,那蛊虫卵是我用符培养,只有内劲根本无法取出来,除非法力与内劲结合。”
“岳非哥,我发现你好坏。”
“才知道啊,要不要我在你身上也使坏。”岳非伸出双手抓向吕莹。
岳非又教了吕莹一些招试,并将对武功的理解讲给吕莹听,两人又对练了一会,才开始做饭。
这一天,两人都没有出门,不是对练武功,就是教吕莹画符,而且岳非自己也画了一些符,准备不时之需。
到了晚上,两人坐在床上修炼,很快进入忘我之境。
而这一晚,丁家并不平静,丁兰雪白的右手肿的跟馒头似的,连手臂也粗了一圈,红中透紫,有些地方还流着黄水,散发着腥臭之气。
丁兰是蛊师,当然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蛊。
身为蛊师,最先学的就是解蛊,因为在养蛊过程中会出现一些突发事件,蛊虫若是失控,很可能伤及自身,这时就需要解蛊,若是不懂解蛊,那这名蛊师恐怕会被自己的蛊虫整死,这在蛊师界也会成为笑话。
丁兰虽然会解蛊,但却解不了自己所中之蛊,不论她用内劲逼,还是用自己的蛊虫对抗,都无法将自己体内的蛊除去。
眼看着手臂上的红肿已到了肩头,若是再不能解蛊,那蛊虫若是进入内腑,她这条命都有可能交待了。
丁兰无耐,只好请老爹帮忙,而他爹此时正在三姨太身上发泄着最近的怒火,突然被打断,怒火更盛,若非丁兰是他亲闺女,肯定会被他拉到三姨太的床上去。
虽然不能那样做,但一个大嘴巴子还是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