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急赶上山。
他万万没料到玫果和冥红早他一步已从那条小路去了兴宁。
闪进人群便见释画遇险,忙出手相救,并未看到一边的玫果。
看着玫果,问的却是末凡,“她怎么了?”
末凡也看玫果,见她望着弈风流泪,心如刀绞,“她没事,只是点了穴。”
弈风也料到既然玫果在这儿,定会插手干涉,才会如此,大步走向玫果所在树下,蹲下身,也不周围多少双眼睛看着他,凝视着她,嘴角浮起一抹温柔的笑,伸手轻拭她脸上泪痕,动作轻柔,“别哭。”
玫果不能说话,见他居然不给自己解开穴道,已猜到他的意图,急得只是看着他流泪,心里不断的在喊,你和释画,冥红杀出去啊,快走啊,不要在这儿……那人是你的哥哥,你们不能自相残杀……
不论她怎么急,怎么眨眼睛,怎么流泪,弈风只是温柔的看着她,粗糙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她的面颊细腻的肌肤,眼眸微黯,“这些日子,我好想你。”
好出现在这儿,他心痛,却又狂喜,如果她心里对他不是爱极,又怎么会逃出虎穴,却又冒死回来,见眼里的泪更多,心里酸楚,微微一笑,柔声道:“果儿,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天,但释画是我的兄弟,我不能舍他,你不要怪我。”
她怪不了他,却无法不心痛,现在唯一的念头便是他离开,使劲的眨着眼睛。
弈风笑了,“别再眨了,眼睛都了肿成桃子,我不能走,我与他早晚得有个了结。”
玫果又急又气,恨不得狠狠的踹他几脚,了结个鬼啊,他是你哥哥,你哥哥,亲生的哥哥啊……
寒宫雪看二人情情我我,看不下去了,再看寒宫婉儿却只是紧盯着弈风眼也不眨,不知想些什么。
站起身,冷冷道:“天下真是什么稀罕事都有,没想到堂堂弈风太子,居然就是逆党夜豹。”
玫果狠狠的刮了她一眼,只盼眼里能喷出一把火将她烧死。
弈风毫无反应,象是根本没听见寒宫雪的挑衅,指腹仍是在玫果脸上摸啊摸。
末凡脸面微沉,别开脸不看他们。
寒宫雪自视还算是个物,不想,却讨了个没趣,拉长了脸,“弈风太子,难道你在拖延时间违约不成?”
弈风仍是不理,捏捏玫果的小手,有些冰凉,脱下风氅,盖在她身上,伏低身在她脸上亲了亲。
寒宫雪满脸不屑,“堂堂太子……”
她话没落,眼前突然失去了弈风的身影,一愣之下,一股排江倒海之力兜头兜面的袭来,大惊失色,忙伸掌招架,然掌没到,胸前巨痛,身体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五步之外,挣扎了半天也坐不起身,趴伏在地上,一张口,一大口鲜血喷出。
寒宫婉儿也是暗惊,这个弈风比传闻中更为可怕,不禁为儿子担心。
玫果看着地上动弹不得的寒宫雪,心里大快,嘴角露出一抹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