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新都会主义
技术是把双刃剑
当今的世界是一个技术至上的世界,技术堪称上帝,君临天下。技术极大地扩展了人类的视野,提升人类的活动能力,上入太空,下潜深海,未来的纳米技术和微型机器人甚至做好了进入人体内部的准备。技术决定一切,技术也改变着我们周围的一切。
世间万事万物无不具有两重性,没有绝对的、一成不变的好事抑或坏事。这是造物主的安排,也是世界和人类有宿命一说的缘由。所谓技术也逃不过如来佛的手心。人类应用能源的技术尽管满足了人在感官上的享受,但人类的自私已使今天的地球不堪重负,全球气候变暖已是不争的事实。
气候变暖对人类不是福音,海洋中的一些岛屿将随海平面升高而永运淹入海中,一些临海的明星城市也难逃灭顶之灾。可见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包括科学技术,一切都受到自然法则的制约。
技术拓展人类的生存境界,技术也使人类==面临越来越恶化的环境。如何优化人类的环境?从技术层面讲,还是要靠科学化的技术,如使用混合动力汽车、风力发电和生物能源等,这些技术“新贵”已成为市场和产业政策制定者的“明星”,它们的出现能帮助我们生活中做到“去碳化”。
但是深层次的问题还是人类如何摆正自已的位置。理念改变了,具体的行为方式不过“闻鸡起舞”的事。在环境中,无论是中国人还是美国人,以居住为风水的理念一直是雷打不动的,不过说法不同而已。这是人们赖以安身立命的家呀,将家安在什么地方至关重要。在美国,当今占主导地位的发展模式是大大的房子,遍布在美国各地,汽车和地铁四通八达,可这需要消耗数量巨大的矿物能源,并且排出大量的碳化物。于是,各种名称的干净技术应运而生,然而我们真正需要改变的是我们的生活方式或生活习惯。这不是为了改善环境,而是为了有助于我们的健康,并享受幸福的生活。
作为世界上最大的温室气体排放国,美国人也在反思他们传统的都市模式在理念上的缺憾和设计的不足,那些先锋派的建筑设计师们首先在媒体上放话,要创导一个新生活运动,帮助人们学习如何改变固有的生活方式。
新都会主义
现年58岁的安德列?杜尼在古巴长大,1960年移居美国。
他是迈阿密建筑界的大佬,他与他的夫人伊丽莎白?普拉特-齐白克在迈阿密创建了dpz公司,主要是做“新都会”项目,现在是新生活运动的领军人物。他对时代杂志说,正在写一部人类绿色生活方式的范本,“新都会”设计的哲学之源是不让人们受太多的建筑的束缚,换句话说,不将建筑作为人们构造环境的全部,或说着眼点。
杜尼和他的团队想要阻击大都会的郊区继续无止境向外扩展,他们的想法是支持人口有中等密度的城镇取而代之。在中型城镇周围,住房、办公室、商店和休闲娱乐设施一应俱全,人们的一切活动都不过是举步之轻。在这样的环境中,汽车——大多数美国人的代步工具,因此也要为它的碳排放买单,不再是生活方式,仅是一种选择而已。“人们虽拥有汽车,但偶而用之,这样污染大为减少,如同混合动力的使用。”杜尼说。
美国幅员辽阔,即使是地处都会地区,对绝大多数美国人来说外部也有足够的活动空间,所以没有汽车是难以想象的。但是汽车增加也潜伏一个巨大的危险,即健康问题。出行坐驾驶室,回来坐写字台,每个美国人一天用来步行的时间仅有4分钟。由于户外活动严重不足,导致近十年来肥胖症几乎成了美国人的通病;
接下来的问题是盗贼横行。人们将越来越多的时间化在方向盘上,上世纪九十年代前,全美国人口有350万人每天单程行车90分钟,往返要化费3个小时;到1990年每天穿梭往返,疲于奔命的驾车族人数翻了一翻。
交通状况的恶化和死于车轮下生命的增多成为一个不可回避的社会问题。
然而,最坏的是影响破坏环境,到了不堪重负,难心为继的时候了。只要美国人生活中仍然以汽车为中心,那么要戏剧性地削减二氧化碳排放就是件相当困难的事。“引起全球气候变暖的原因是美国中产阶级的生活方式,”杜尼说,“这对自然和人类都是可怕的”。
那么新都会主义的奇妙又在哪里?一言以蔽之:简单性,一切从简。杜尼根据“生命在于运动”的原则设计了一个完整的城镇,就像生活在佛罗里达的海滩,走在它的街道上,人们似乎回到了麦克豪宅出现前几十年的生活场景中。他设计的房子更人性化,部分的原因是设计师更愿意将人们放在一个有活力的、有公共活动空间的场所,人们将在这里用餐,工作和戏耍。
按新都会主义理念设计的房舍在美国平地春雷,1972年此类房舍的平均面积为1385平方英尺,到2000年提高到2140平方英尺。按理,人们应该喜欢这样的居所,但事与愿违,住在新都会区的居民平均数在下降。依杜尼的观点看,这次实践失败的主要原因是都会区里根本上取消了外部的公共空间。“使麦克豪宅名誉扫地的原因是它缺少交流场所,”杜尼说,“我们需要将那些社会需求具体化,而不是视而不见,或是阻止它们出现。”
新都会主义与传统的绿色建筑也是有区别的,此外,环境发展趋势也从没有远离头号新闻的视线,一个建筑项目,成功与否,环境设计已成为成败的关键。美国绿色建筑联合会认为,一个成功的项目有“点系统”和“面系统”之分。所谓点系统,以领导能源和设计的部门为例,业内已制订出相应的技术定位,如提倡在屋顶设置太阳能板,在墙体装饰利用能源的绝缘材料。这些都是重要的技术,可以节约大量能源,而且也能在建筑设计阶段限定,一般来说技术和设计部门不关心由此增加建筑的复杂和难度。
所谓面系统是一个较为复杂的问题,因为它不是高科技方面的内容,它关注的是人与自然、社会的平衡发展,以及人们之间的和谐相处,因此它更是一个人文关怀的问题,用最贴切的一句中国话来表达,就是“天人合一”。假如一个获得美国绿色建筑联合会最高奖的项目不能真正描述居所与环境的和谐相处,它只不过是窝居在邻里之中,周围又增加了许多汽车,那么你的房子即使是绿色环抱究竟又有多大的意义?“因为你的房子本来就位于郊区,你仍然一天要忙不迭在公路上来回奔忙,这就是美国人生活的写照。”杜尼说。
从自身做起
好在关爱环境的声音愈来愈得世人的认同,在美国建筑设计界,新都会主义的理念受到了鼓励,并扎下根。美国绿色建筑联合会开始使用一个名为“和睦邻居”的设计作“领头羊”。此项设计将用绿色环保指标评价建筑的位置、交通等内容。杜尼和他的伙伴会帮助城市和乡镇的建筑设计人员拆掉战后城市因功能分区的老体制,此旧体制曾帮助汽车登上皇冠的地位。现在新都会工程在全美遍地开花。
但不要忘记人们的生活习惯是一股不可小看的抵制力量,美国人早已对疲于奔命的开车上下班恨得咬牙切齿,但真的要他们丢弃这种以汽车为中心构建起来的生活方式也不是件快意恩仇的事,他们会说到底有什么证据说这样做不行呢?显然这是一场要化大力气的战斗。还是举个实例来说明吧。
如果说在美国有一个城市能够代表新都会概念股的反面,那么这个城市就是亚特兰大。今日之亚特兰大简直就是懒散、一盘散沙的标准,此间是全美国地铁发展最快的城市之一,地铁线路四通八达,就像今日发展中的中国。中国快速地抛弃了他们传统、拥挤、“远亲不如近邻”扎堆而居的模式,因他们与美国人一样落入了“汽车之恋”的情网。“
如果人们能改变这样的方式,人们就能自救,并拯救这个世界的许多地区。所以世界需要像杜尼这样的建筑师来引领,他义无反顾地献身新都会理念;同样,也需要我们每一个人为此做点什么,如积极地评价世人所赖以尊重的东西,如让我们更多地离开汽车,拿出时间与家人、朋友呆在一起,选择与邻居们住在一起,营造一个天地人和的氛围。如是,这将有利于我们应对气候改变做出正确的抉择,我们自已的心智也会变得更为博大。
七信念的力量——美国人看宗教
宗教服务登堂入室
有人说你只要执着地祈祷,结果你会坠入与外部世界毫无感觉的境地,佛教的语言就是空,科学的说法就是你的顶骨叶在工作。顶骨叶的作用是使你的身体处于忘我的边界。与顶骨叶工作pk的是脑的精神兴奋,这是你的丘脑在起作用,如同你的前叶,就是上面提到的顶骨叶——中央纤维组织,它控制感觉的进入,可能具最有效的传递功能。
人类不是富态的物种,人比其他生物多的只是大脑中的精神中枢,这个部分无时不刻在工作。人们为求和平祈祷,遇到矛盾想方设法调和祈求安宁,高兴时拉开嗓门唱一首歌为了健康,吃奇形怪状的蘑菇是为了获得某种异乎寻常的感觉,聚集在教堂地下室是为了感受到达天国的彼岸。但也可以说人们祈祷或唱歌什么也不求,仅是为了健康。
健康对一切生物都是必要条件。如果死亡了再来谈安宁未免太学究气。我们拥有足够强大的医疗设施,我们的医生也相当聪明,同时人类独有的祈祷习惯,可以帮助我们治疗身心的不适。列举一些实证来说明信念的力量和作用。科学实验证明:处在成长期的人体利用信念为自身带来健康。
信念是什么?就是对某种愿望执着的追求。这是人类独有的思维习惯,为其他生物所不拥有,也是人区别于其他生物种群的主要标志之一。动物乃至植物也有思维,但是它们没有信念。最简单而最具说服力的例子就是人为了生存,甚至可以发挥意识的强大功能,调动人体的各部机能超时限发挥,克服身体物理条件的局恨,演出一场生命超零界追杀的“大戏”。
宗教是什么?从物理层面看,宗教活动也是一种思维方式,不过此种思维一开始就带有宇宙的印记,是宇宙意识。宇宙意识是什么?万类霜天竞自由矣。为什么说宗教是宇宙意识,因为世上所有的宗教都教诲人们从善。只有善待众生才有自身的出路,这与宇宙的博大和共生共容性是一致的。西方的经典哲学家曾说过一个经典的命题:世界是没有无缘无故存在的东西,也就是说所有存在的一切都有其合理性。所以,宗教,这不是简单的“迷信”问题,或是所谓的“精神鸦片”,世界上有数十亿计的人相信,往深刻里说,宗教是宇宙留给人类一服自救剂。
人从哪能里来?到哪里去?这个古老的哲学命题在当今所谓的科学时代仍然一头雾水;相反,众多大科学家的理论备受各种质疑。这很正常。所谓的现代科学不是到现在为止,如果现代科学被今天的几条经典框住了,人类的命运也指日可待了。“人从哪里来?”东西方文化分别从不同的方向摸索,很可能是殊途同归。正如世界上最古老且从未中断的伟大中华文化所示:“天人合一”。
由此再来探讨宗教活动在医学中呈现的物理作用才不会“瞎子摸象”,各说各的:肯定者一股脑儿肯定,否定者搬出所谓的现代科学来否定科学证明不了的东西,但又想证明一切,实是悲哀。
下面是美国社会关于宗教活动与人类健康的一些研究,问题不在于真正证明了什么,在于开放式的讨论和研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目的是让人平安入世,愉快出世。
一般说,参加宗教活动的人群,在任何一个年份与不参加宗教活动的人群相比,前者的死亡率要低于后者。艾滋病是当至无愧的人类杀手,它的回归是人类信仰破灭带来的恶果。“即使就药物治疗而言,”美国迈阿密大学精神病学、心理学教授盖尔·艾恩索说,“精神力量可以很好控制病情向好的方向发展。”
医学界此类发现令人印象深刻,但无神论者抑或怀疑论者说这没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关于精神那点东西嘛!
常去教堂的人会活得长久,那是因为进了教堂后,由于环境和心境的变化,身体会起一系列生化反应,启动胆固醇的屏蔽,全身各部似乎进入看护模式。再进一步,体内的病毒载体会弱化,因为你的“气机”关闭,体内活力非凡的荷尔蒙水平首先下降。“虽然科学没有详细解释精神的力量,但是宗教和科学同时传递了不同的关切。”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医学中心,行为治疗学教授里查德·沙龙认为此话说到点子上,是无可否认的真理。
还有一点也同样是真理:在我们的大脑和人体内有密如蜘蛛网般、可怕的精神“网络”,中医叫经络,确实存在,但现代医学对此莫可名状。好在世界总体是开放的,尽管有些中国人自残中医,但国外对中医的态度从拒绝到开始接纳,让事实上存在的一门医术在西医无能为力的领域为病家服务。
对中医的态度不是科学问题,而是心态问题。科学连大千的物质都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却还要到处以救世主自居,充当万物的仲裁,不是隔靴搔痒又是什么?科学不能解决这个物质世界的一切困惑,更何况世界本是心物一体,二元的东西。
在这一点上,现实的美国人还是走在我们前面。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放射学、心理学和宗教学教授,佩恩精神—心理研究中心合作创建人,安德鲁·纽伯格教授说:“科学的一个很大的主体已显示宗教对人的健康有正面作用,”他还说,人脑的工作方式与宗教和精神作用如此地合拍,我们“网罗”这两方面的东西已有很长时间了。
过去十五年纽伯格教授研究成果归结到一点就是:大脑在网罗一切。纽教授有四部专著,包括即将面世的新著《上帝如何改变你的大脑》。作者最直观地看到人脑的“精神数据处理中心”是如何工作的,他对100多人的各种脑电波进行处理,所有这些被审视的人都有不同的宗教信仰。纽伯格和他的团队承认:恰恰是人脑的这一部分,在工作时最具“闪光点”。
人们在祈祷时,其顶骨叶首当其冲,发挥着集中注意力的作用。在深度祈祷时,顶骨叶的力量减弱,直至静止,此时祈祷者经历了一种与世俗的人生港湾若即若离的感觉;当顶骨叶停止工作时,此时祈祷者口中只“念念有词”,重复单一声调和单一词汇,他们已不能控制自已在说什么了。
祈祷和足够的冥想在大脑中带来某些变化。一个人经历长达15年的冥想过程,结果使冥想者的顶骨叶与没有冥想经历的人相比加厚了。那些有精神妄想的人实际展示了他们的丘脑不对称。冥想是可以练成的。有人经过8周的冥想技巧训练就露出了“庐山真面目”。这可能说明有些人的丘脑一开始就有基本不对称情况,导致他们在冥想路上一直走下去,使他们的脑子进一步发生变化。
无论对脑的形状作什么解释,这是个“有利可图”的事呵。顶骨叶的良好功能将激发记忆力。纽伯格教授做了一个实验,他扫描了那些有冥想训练人的脑电波,这些人此前曾抱怨记忆力不佳,但经过冥想训练后发现其顶骨叶的突出部长高了,记忆力得到改善。
有关信念和健康的探究进展神速。其中关于传统宗教仪式的作用更令人刮目相看。据说宗教仪式在第一时间内可净化人体内的毒素,其次可清除人的心理孽障和为虔诚的人心灵需求服务。宗教仪式有各种戒日,犹太人在赎罪日戒食,穆斯林恪守斋月,基督徒有大斋期(指复活节前的四十天),印度人在18个主要节日拒食。
这些传统宗教习俗代代相传导致人的身体自清有日,得到一种轻快感,让那些宗教践行者有“功成名就”之感。人们限量进食竟回报健康和精神世界的内视,这也许就是得到的研究结果。从逻辑上解释可能如此,科学的说法也许就是化学反应的“把戏”。
大脑是一个能量非常精细的器官,需要许多卡罗里来维持它的运行。如果吸纳的食物被砍掉,肝脏的工作就会出现紊乱,制成的葡萄糖会被排出体外。这时大脑肯定需要特别的帮助。一般说,肝脏的功能仅能维持24个小时,嗣后,细胞就将损坏人体的肌肉和脂肪。细胞基本上靠它依附的“土地”生存。此情况发生时,血液的组成发生变化,如荷尔蒙、神经传导物质和新陈代谢物质都开始生变。发出这种多层次化学变化的是一架非常敏感的“机器”——大脑,不断闪烁着发出“指令”。
“在我们的体内确实存在此类快速而真实的变化,尤其在进行宗教仪式时,这种情况可能得到清晰解释,”美国波士顿儿童医院内分泌专家凯瑟令·戈登教授说,即使在一个短暂的宗教仪式上,大脑也处于一种不同的状态。从生物学观点看,那不是一件好事,头上仿佛顶着一片祥云,尽管这是因信仰而生,因仪式的氛围而得到强化,使自已此刻的作为受到安抚。
祈祷的力量
对大多数有信仰的人而言,宗教生活的要件绝大多数自然地与健康相交,祈祷是一个交点。一些相当严肃的神学家相信,一种称为代理祈祷的力量可以用来治病。自2000年来,有些严肃的科学家已经看了公开发表与此有关的6,000余件病例,科学家们组成了如约翰·坦普尔曼这样的基金会,部分使命就是从一个大的范围研究宗教与科学;该组织的其他人员则来自客观的、不带任何偏见的调查人士。
早在1872年,在优生学和指纹学出现后,一个名为弗朗西斯·戈登的人推断,数以百万计的人们开创每天为他们的国王、皇后的健康祈祷,僧侣应比其他人活得更长。弗朗西斯的研究显示正好相反:皇室人员大都系短命鬼。也许皇室人员的饮食营养太过丰富,且享受太过的乐趣,物极必反,事物走向反面,他们的寿命没有达到其子民的期望。
1988年,美国旧金山总医院心病学家罗道夫·伯德提出,经常做祷告的心脏病人的感觉要好于不做祷告的心脏病患者。
2005年,哈佛大学心病学家赫伯特·本森一个大范围的研究项目向罗道夫的观点发出挑战。实验结果增加问题的复杂性:做祷告的原心脏病人与不做祷告的比率相差无几,前者为52%,后者为51%,旗鼓相当,难分高下。从方法论观点看,从如此接近的数据中找出基本的科学依据是没有意义的。做祷告的人究竟从此行为中得到多少益处是不可能量化出来的。又因为你无从知晓行为的效果,所以你不能决定是否要做做祷告。
祷告的核心是信念。这并不妨碍信者自信。上述观点相左的两方都同意,祷告者是否知道自已在干什么这很重要。从人体的身心合一机制看,身体的物质结构与虚幻的精神及其载体灵魂是相互关联的,精神影响物质的例子现实中比皆是,有道是,牧帅一篇著名的安慰词所起的作用将把你精心收集的数据吹落得只剩下一星半点了。
医学的对些描述最早见诸1780年,称:安慰病家的语言其作用堪称神奇,可敌一切病态。给病人一根棒糖,称它是止痛药,病人的疼痛感实际上会消解。患帕金森症的病人在接受一个假手术时会被告知他们的脑神经病症状会有所减轻,这与他们的实际表现趋于一致。纽伯格教授还举出饶有兴味的例子:当医生给一个癌症病人一颗试验新药,癌症病人的肿块会缩小;当病人从其他人了解到此药物没什么作用,他的肿块就会长回来;当医生给病人一杯平常的饮用水,并告诉病人这是一种新版强效抗癌药,病人的肿块再次缩小。
这个例子说明什么?说明人的精神力量对各种病态有天然的抗衡能力,若赋予正面引导,人的精神力量对各种病毒的抵抗就会产生如虎添翼的作用;反之,则在病毒面前土崩瓦解。为什么会这样?哲学上有一句名言:没有无缘无故主的存在。自然既然创造了人类,就必然会赋予人类抵抗天敌的“本领”。人的精神及其对人体的统帅机制是造物主赋予的“法宝”,是与自然界、天体相呼应的表现。
药物治疗是人为的,非自然的,是对人自身不当行为造成的病态的一种补救,是自作孽;从这个意义上说是可有可无的。人类并没有因为现代医学的昌明而摆脱危险,人的“病毒”是自身。人体诞生之初就打上了“天人合一”的烙印,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最大限度地声明:药物无效,病人死亡。由此看来,安慰语的作用在人走向死亡时可能不可或缺,这是人脑的一部分从世界吸收了数据,并将信息传递到肉身可控的其它功能上。“大脑是安慰语以各种形式发挥作用的目的物”,纽伯格教授说。但是没有科学能证明别人的祈祷能为你减轻痛苦,不过话又说回来,祈祷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害,没准还能帮助你了解有人正在为你祈福哩!
信仰和长寿
信仰一旦成为你的精神支柱,它会变得强而有力,信仰上帝和宗教教义涉及到为虔诚的人们提供一个比药理学深刻得多的平台。有一项测试,研究经常去教堂“做功课”的人的健康情况。美国德克萨斯大学社会人口统计学家罗伯特·赫默,自1992年来开展一项人口跟综调查,他的研究成果难以撼动,统计数字表明,那些从不参加宗教活动的人,在接下来的8年中,其死亡风险是那些每周一次去教堂“做功课”的2倍。表面上看,这是人们选择信与不信宗教的区别,实际上这是跌进道德与非道德的分水岭。
相同的分析来自一名基督教牧师,也是匹兹堡大学医学中心手术医师,丹尼尔·霍尔。他发现常去教堂的人通常会延长寿命2-3年。为证明这一现象,他参加了一个社团;该社团人员都比较长寿,进行静思练习也有2.5-3.5年,一般都延长寿命3-5年,他们后期的生命现象都与宗教活动有联系。
调查人员没有调侃这些人长命“原因”,研究人员现实地相信人们被“埋进”宗教社团,很可能仰仗彼此之间的友谊、支持,去应对医生宿命“判决”。
与此同时,科学家并不承认宗教场所爆出的冷门新闻是故事的全部,他们将这比喻为是另一种易变的“星座,”要测算它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有人提出了更具爆炸性的“精神原子弹”的命题:“宗教信仰并不仅是心灵层面的问题,它也包含了与人体有“约”的承诺。”哈佛医学院医学教授卡普图奇克说,“人的感觉器官、测试、气味、声音、音乐、宗教建筑的样式等,都包含其中。”如同一个病人来到医院,闻到各种药味,凡此种种感受向他的大脑和身体提供如何应对的“炮弹”,所以人们走进医院有一种庄严的,视死如归的心境。
密西根大学公众保健专家、社会学家,尼尔?卡罗斯,自1997年来指导一个以1500人为对象的纵向研究,这是一个混乱的群体。尼尔重点规范他们的宗教活动。这些人的经济每况愈下,自身健康遇到麻烦,但要求他们不轻言放弃到教堂“做功课”。
令人欣慰的是,这些弱势人们受到了教区居民的资助和来自教堂的支持。尼尔还发现一个值得玩味的现象是,那些给予帮助的人比接受帮助的人显得更快乐。如果宗教信仰的支柱存在的话,那么这就是信仰的核心。尼尔还看到那些受到帮助的人心态在发生变化,他们觉得在生命航程中应保持一个正确的态度,减少失望、沮丧的影响力,因为那是预测健康与否的指标。
在另一项新近为公众接受的研究中,尼尔还发现对生活有信心的人比对生活缺乏信心的人活得长,“这又是一个宗教声称的理由,”尼尔?卡罗斯说,“这就好像是一道门,只有你面对它,才发现它的意义。”
探究信仰与健康的关系,在美国体现这种有机联系最淋漓尽致的地方莫过于非洲背景的美国教堂。美国早期历史中,教堂仅是美国黑人自由地建立并自主运作的机构,因此这类机构成为他们文化的珍藏。“黑人教堂不同于犹太人教堂,伊斯兰清真寺,甚至于与白人教堂也不同,”密西根大学公众保健学院,健康和行为教育学教授肯?雷斯尼克说,“黑人教堂是他们的精神归宿,也是社区及政治生活的中心。”
由于非洲裔美国黑人群体普遍患有肥胖症、高血压和其它因生活方式带来的病态,教堂理所当然地大做好事,且地位强势。1990年代,北加里福尼亚大学营养学教授马西?坎贝尔帮助发起了一个名为“北卡罗里那黑人团结争健康”运动,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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