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江边絮语
话说三木如释重负地从茶馆里出来,满脑门全是刚才听到的八卦,也来不及作全面的思辨,只想着:世界太小了,太小了,我三木撞上大运了,这一阵子我想的这些事终于有了答案.正在暗自庆幸,突然撞上一个什么东西,抬头一看,他楞了:原来是你.
来者不别人,正是三木在船上的同事,名叫安俊,与三木差不多年龄,三十郎当岁吧.一头乌黑的长发有几绺搭拉在脸盘前,他时不时将脑壳往后那么一甩,那几绺黑发就听话似地扒在脑门顶上,显得他很艺术.
“原来是你?”安俊捏着对方胳膊,使劲摇动,显得十分亲热.是么,人心都是肉做的,其情感世界都相通.有一句成语形容情人间的两颗心是:心心相印.语言不是语言大师或学者的发明创造,语言是全体人类心灵的外化,心有所思,情有所言.全世界所有的语言都是思维的外壳,而思维是物质之源,万物来自于思维.由此可以断定,所有的语言都深深[打上物质属性的烙印.没有绝对的空谷来风,风吹草动,人的每一句话都可找到物质的佐证,就是说,一切语言都可在生活中找到根据和影子,即便是侃大山.
语言是心灵的外化,心灵则是思维之库,思维乃万物之母.
曾几何时,以前的神话都变成了现实,这是人的所作所为;人如果想折腾下去,可以翻天覆地.,人哪儿来这种近似神的力量?与世间万相比,人真的出类拔萃.惟一的解释就是:人是神的变种,人有神的巧夺天工的能力,而其他生物无此种能力.由此证明,人是自然进化而来的理论行不通,它解释不了人有神才有的功能,而其它万物没有.
笔者认为这是全人类都应关心的事,虽然鞭长莫及,但有探索总比夜朗自大,因循守旧的思维习惯要好些.有比较才有鉴别,有鉴别才有选择认识的方向.人抱着地球老大的思维为所欲为,互相撕杀,榨干万物,但对自已冠于动物的出身木知木觉,对成就自已的家园—地球何去何从,对地球人将来往何处去,没有思考,从这点说,人是神的杂种,弃儿,情由可原.
笔者乘此机会变变人类最早的驿站在哪儿.
科学与艺术是人类区别于其它任何动物的分水岭,是至今我们仍不清楚从何而来的思维的两大高峰。人类拥有科学思想。说明人类有发现自然界秘密的能力,并进而利用这些发现为人类自身的发展服务;科学的本义不是充当裁判,发现和探索才是科学的要义。艺术则是展现人类内心世界或称精神世界诉求的一面镜子。
动物仅有本能(条件反射)。人类的内心世界之大从他坠地的那刻起,已经超越了地球的界面,进入了广袤无际的宇宙,这与动物仅靠本能存活有天壤之别,这也从思维角度证明人类不是从地球动物演化而来。
那么人类来自何处呢?惟一的解释人类来自太空,人是外星人留在地球的“移民”。现今显现之地球历史不过是外星人的一次太空“奇遇”而已,就宇宙之广博和生成年代之久远,区区几百万年的地球人类史不过是展现宇宙的“某一天”在“某处”小行星上的片断遭遇而已。如同不时有小行星袭击地球的新闻一样。
从人自身的欲望来说。与生俱来的飞天梦,古往今来的飞天故事,以及今天人类在航天方面取得的成果,都印证了人类来到地球不过是随遇而安。人的生生不息的追求(由基因决定)——飞出地球。回归太空。才是人类的真正归宿。
人类不是地球动物的同道,地球仅是人类的驿站。人不是从动物演化而来,人与动物没有“共同语言”。有的只是偶尔的“兽性发作”;相反,人与神化的天却“心有灵犀一点通”,其“大怪路子”就是与人影形相随的宗教,这是地球上的“原住民”——动物,无法拥有的信仰。
所有的宗教其核心教义是倡导人类向善。为善者死后升天,为恶者下地狱进入六道轮回。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径谓分明的善恶概念?原来善与恶是相对人与天,人与鬼,人与神而存在,这是一种自然存在的制约“机制”,或日自然法则,
没有规距不成方圆,人与自然的关系也是一样。
没有人神、人天、人鬼之说就无所谓善恶;没有善恶,就没有道德、精神、心灵,乃至文化,一切都是一笔糊涂账,这与目前井然有序的世界,无论是从物理还是从人文都是不相符合的。人类的神鬼意识和善恶文化,不过是人类对自然隐性法则的继承,也是自然法则在地球的宣示。此种宇宙意识从“人之初”就进入“世界大同”了.
宗教信仰是人的自然属性之一。
动物中有善恶之分吗?动物只有本能。本能是生理物理机制的条件反射,无所谓善恶.狗见了人就要叫,母狗见了公狗也要“交”.人见了陌生人,警惕性油然而起,但不会冒然喊叫,男人见了女人想上,但也要看那女人是否合乎自已的心仪,然后通过交友的路子逐步地“上”.当然不管三七二十一,硬上也是有的,这叫强奸,要绳之以法的.人有阴蔽的兽性的一面.但出格要为之付出代价.如果人类的祖先真如一些学说所阐述的那样是从动物一路演化而来,在动物中(包括人类)出现宗教才是一件滑天下之大稽的新闻。
今天,在大洋彼岸,在全世界获得诺贝尔科学奖最多,现代科学最发达。斗胆用人造探测器轰击慧星的国度——一场关于达尔文演化论之争已进入了普通学校的课堂,这在国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但美国人觉得是一件很正常的讨论。
人们应该相信美国的政府和社会还不至于那么傻冒去讨论那些在我们看来是在“误导”可爱的下一代,且答案十分清晰的问题。他们这样做可笑吗?不对吗?
那么问题的实质在哪儿呢?思想才是我们的灵魂,要承认思想无禁区,这是思想的属性,也是人与动物的根本区别。可以肯定,与宇宙一样博大的人类思想是任何仅靠本能生存的动物无法企及和能够传承的。相信地球对人类也不过是一个驿站而已。
现代科学不是已经从大脑结构和行为方式等方面证明黑猩猩并不是现代人的祖先。现代人最早的地球驿站在哪里?
研究人员相信在人科家族中,原始人与非洲类人猿约在500——1000万年前曾有一个共同的祖先。在某一阶段,原始人从类人猿中分离出来,首先开始发展成能直立行走的人。直立行走能力是一项最重要的人的特征。
人类最早的祖先为已知的南方古猿(australopithecus),通常叫作猿人。1925年,在南非taung附近的一处石灰窑。人类学者雷蒙特?达特(raymond dart)发现第一具南猿的样本。这是一个仅为6岁的具有人猿特征的头颅。南猿个子较小。有长长的手臂,保留爬树的习惯,脑容量小,其骨骼有显著特征。
自1925年来。在非洲东部和南部。主要围绕著名的非洲大裂谷。相继出土了不少南猿化石。非洲大裂谷是地球表面的断层,从红海到莫桑比克长达3,500公里。由于大裂谷的土壤和沉积层没有受到酸性腐蚀,使它成为保持原始地貌样本的理想之地。1997年,在约翰内斯堡北部的sterkfontein的一处窑内,发现一具南猿的骨骼,据认为距今350万年之久。此具骨赂已与现代人十分接近,现场考证死者系中箭跌入陷阱。有关南猿最著名的一次发现是1974年,在埃塞俄比亚的奥马尔大裂谷(omovalley)。这是一具40%完整的年青女孩的骨骼——外部世界名噪一时的“露茜”(lucy),在埃塞俄比亚“露茜”如同国宝一样美妙和珍贵。据信,“露茜”的年龄与斯泰克方丹地区的(sterkfontein, 地名)男人的历史相仿。
南猿分裂为几个不同的人种,一些发展成为具有利齿硬颚,后人称为 “粗人”,还有些则成长为细肢灵巧的“细人”。
距今约250万年前,一支更接近现代人祖先的智人——会制造和使用工具的人面世。至此,人类学者虽不能肯定人类的祖先直接由南猿演化,但如果此推断成立,那么人类来自于“细人”那一拨却是可能的。
现代人的祖先是“细人”中独特的一支,他们有较大的脑,用来思考和制作简单的石头工具。他们将卵石击碎,然后设法打磨出边沿,用以切割其它物品。
类似这样的技术“制品”在非洲最特别的地质遗址之一——坦桑尼亚的发掘现场随处可见。大峡谷纵向剌穿了非洲大陆5座色彩斑烂的火山断层,每一座代表了一段不同的历史,时间跨度从200万年到5000年,这里保留了人类最早的“驿站”痕迹。
眼前是一具来自于150万年前的化石样本,与现代人极为相似,这就是所谓直立人。直立人的个头高于智人,长得更为粗壮,并有一个较大的脑袋。他们进一步能造工具,制造出具有手的特点的斧子。
南猿和智人的化石仅在非洲发现,但直立人化石在远东和中国都已找到;与此同时,手斧之类的石制工具也在亚洲和欧洲出土。这些埋藏在地下万千年之久的化石相继在全球各地被寻觅到,说明以直立人为趋向的人类已走出非洲大陆。人类大批量地在地球各处找到自已的庇身之所,有了他们在地球的驿站。
今天。人类认定从非洲走向世界,承认非洲大陆对人类演化的贡献是毋庸置疑的。非洲(人)是首先运用身体的能力来扩大人脑的功用,这表现为他们开发了用石头做工具的技术,通过直立行走最终步出密林的束缚,第一个进行跨海探索,史无前例地登上亚洲和欧洲的洪荒,这些,对每一个人类后裔,都是要感激涕零并永志不忘的一段“发家史”。
150万年前现代智人——直立人留在非洲,大约在12万年以前,现代智人的足迹已遍及全球。问题是他们如何进行“扩张”的?
然后他们怎样又如此幸运将自已扩张到全球去?这里有二个通常能接受的解释:一是替代论。基于“走出非洲”模式的思考。现代智人首先是在非洲发展起来的,然后在100-20万年之前的阶段中他们走出非洲,来到其它各洲,替代了所有的其他原始人种。
这一理论的争论之点在于所有现代人都是非洲人的后裔。二是“多地区发展模式”。此理论认为现代智人的演化是在全球不同部分生活的原有直立人基础上形成的。此理论意味着中国人是在这块土地上生活的直立人群的后裔,而澳大利亚的原住民可能是来自东南亚直立人群的后裔。
这两种理论都不乏坚定的保卫者——他们拥有dna证据。遗传路线图分析表明基因的代代相传直至到达高级层面。“走出非洲”理论模式支持者说。在非洲发现了人口中最为丰富的遗传多样性。此说表明人类在非洲演化过程最长。
虽然有关争论远未得出结果。但是一种可能较为公允,且得到大多数科学家支持的是——“走出非洲”的假设。这就是说相信所有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祖先。
“三木君,你没有回船上去?跳槽了?”安俊问一脸茫然的三木.
三木没有直接回答安俊的问话,他心想,我不过与你在船上有一面之缘,你自已也没有去找船呀,你和我脚碰脚,一根藤上的蚂蚱,一对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苦瓜,彼此彼此.幸亏苍天有眼,咱俩虽然上了贼船,但鬼使神差地缺席此次去浙江的“发财找宝”行动,因祸得福喽!也许是我们俩平时对中国人作恶比较少的缘故吧.人心不可骗呵,至少我内心很不愿意参加此类海上打家劫舍的行径,毕竟日本人也是人类之一,也有属于人类共有的普世情怀,知道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并不是每个日本人生下来就是想殖民的胚子.关键是教育.所以高踞于民众之上的权力,不分清红皂白的权力将无辜民众推向深渊呀!
“先不说船的事,你怎么也没有去干这趟活计?”三木反问道.安俊没有答话,只是闷着头只管往江边走,也许江里流动变化的江水才能使人们眼里杂乱的街景带有某种新鲜感.
俩人沿江边码头漫无目地走着,脚步不由自主地开始放慢.此时已是午后,太阳像一只明晃晃的银盘高悬在天空, 秋高气爽.秋天,在国人的心目中理应是一个最好的季节.秋天意味着收成,辛苦了一年的农民,此时可将大堆大堆属于自已的农产品放在房前屋后的空地上暴晒,然后收进粮库.这意味着可以换成大把的票子,银元角子,用它去乡镇的店铺打酱油,扯花布,有病的看病,没病的放心晒“蛋”.
码头上一片忙碌.一艘货船到港了.码头上的苦力出动了,他们一个个扛着小山样的大包,在晃晃悠悠的跳板上,一步步地往下走,有的嘴里还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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