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看完之后说道:“秦大河君对王后提及,会在燕国边境以北选一地,建一座城,用于秦国商人驻地,对收购皮毛、山货等有一个临时的仓库。”
苏代说道:“信是王后给相国的,代只是送信之人,不敢过问。”
“送先生。”田不礼亲自将苏代送到门外。
回来之后,田不礼对副使说道:“想尽一切办法打探,秦大河君要选地建城,城会建在何处。”
“相国,辽东地方那么大,一座而罢了。何须在意?”
“是不是在意,自然是要先知道了。”
“这就派人去办,只是想打听到秦大河君的事情,非常难。若是手下办事不利,请赵国莫在责怪。”
副使说的也是实情,白晖那边守的比咸阳宫还严。
田不礼自然是知道什么也打听不到,但他还是要下这个命令,这是他身为赵相的职责。
话说两边。
白晖离开之后,从燕都到孤行城只有一百多里,白晖在孤行城上船,从海路到了金州,又回到了温泉区。
在白晖上船之前,白晖召见了孤行城的城守,作了一些吩咐才离开。
魏王一直派人在码头上等着,白晖一回来他就知道,立即前来迎接。
见到白晖后,魏王有些急切的问道:“我儿如何?”
“我说魏遫啊,我去燕都是办正事的,而公子无忌也是办大事的。我若与公子无忌会面,我的事,他的事都会给误了。所以没见面,但他挺好,你倒是挺关心自己的儿子。”
“不,不!”魏王遫摆了摆手:“我关心的是,他的事情办成了没?”
“没问,但进程很顺利,似乎很快就会成功。”
魏王遫乐的合不上嘴:“这事有意思,将来有一天事情被天下人知道,必是一件美谈。”
“当然。”白晖也在一旁陪着笑脸。
白晖又问道:“话说你来迎接我,就是为了这事?”
“不是,是另一件事情。这事很是有趣,正好借你的手帮我杀几个人。”
“什么?”白晖有些意外。
魏王遫示意周围的人退远一些,这才小声对白晖说道:“当年我继承王位,可以说差一点丢了小命。要说到这王位,这些年看天下各国,没流血就能坐上王位的似乎只有楚王了。”
白晖摇了摇头:“谁说楚王登基没流血。屈原不是他贬的,与屈原亲近的楚臣也死了好几个。屈原是公族,这才只是流放。”
魏王冷笑几声:“那不算。”
白晖没接话,他懂魏王的意思,杀了血脉亲人才叫真正的流血。
魏王当年登基之时,说起来也死了好几个堂叔。
秦王当年登基,咸阳宫可是杀的血流成河。韩王那怕有秦国支持,回去登基也杀掉了自己两个弟弟,公族之中也死了不少人。
白晖问:“说罢,直接点。”
魏王说道:“我亲叔叔,想造反。而且联合了韩咎的庶兄、弟弟以及公族的数人。我是服了,你果真是厉害。让我们两个人离开,倒是躲开了这宫变,只要他们没有翻天,回去之后我们依然还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