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染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没见过这样的西门庆,以至于孙大才都愣了,傻傻的看着易军。
易军则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别这么看我,我跟你老婆屁事儿没有。这样的女人,白给我也不要……对了,你信不信?”
“信。”孙大才倒是开口了,肯定的语气连易军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而孙大才说,“我审讯过的犯罪嫌疑人很多,基本看得出一个人是不是在说谎。”
日的,这时候倒成了专业人士了,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奇葩怪才。只不过刚刚对这货生出一点点微乎其微的好感,但这货随后的一句话马上又让易军崩溃了——“谢谢你,没作践她。”
我勒个去,只要是不糟蹋你老婆的,你都要感谢一遍?!这是什么混蛋逻辑、狗屁思维。
“你……好吧,谢就谢吧。”易军无语了。甚至,连讽刺揶揄这个可怜人的兴致都欠奉。
孙大才面色苦悲,稍稍抬着头看着远处的黑暗,眼神之中终于流露出了一些悲伤。“其实晚秋也是个可怜女人,和我一样可怜的,她是身不由己……我知道你们瞧不起我这样的男人,也不是,我**就不是个男人……呜呜……”
混蛋,你别哭行不行?易军头皮发麻,真恨自己这番话太多余,没来由的听了这么一通鬼哭狼嚎。偏偏这鬼哭狼嚎还死死的压抑着,仿佛一个闷屁被哽哽咽咽地放碎了。
“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易军硬着头皮问了句。
“没有,只不过人家是领导……不说这个,不说这个。”孙大才感觉自己说错了口,马上吓得不行。
而易军是什么脑子?当即就大体明白了——庄晚秋可能是被孙大才的领导给上了,但这个孙窝囊又不敢吱声,只能忍气吞声。
“好吧,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易军说,“不过我告诉你,有些事你要换位思考。虽然你害怕别人打击报复你,但实际上,他们更怕你把事情抖落出来。官场上混的,谁敢为了一个女人而跟自己的乌纱帽开玩笑?”
一向惯性思维的孙大才猛然一震。
易军随即接着说道:“其实看似你怕别人,而实际上别人更怕你!怕得要死!假如你壮着胆子吼一嗓子,他就得乌纱落地。你是光脚的,他是穿鞋的;你是合法的,他是偷情的,究竟是谁该怕谁?好了,我就说这些,你好自为之。当然,攘外必先安内,想做个纯爷们儿,先从自身做起。”
说着,易军有意无意的看了看那别墅。
而孙大才似乎想通了一切,竟霍然站了起来。对着易军说了声“谢了”,大步返回自己家中。
易军知道,这回庄晚秋肯定要有点小麻烦。回到车中,坐在驾驶座上,惬意的点燃了一根红塔山,并未当即回去。
不是易军不解风情,也不是易军把美人恩当成了驴肝肺。因为他知道,庄晚秋这种女人,就该修理。她的那点小花招,还能瞒得过易军?只见他随手从座椅底下掏出了一个手机,在触摸屏上按了录音功能的终止键。
“动情倒是动情了,不过还给老子玩儿这样的把戏,真特妈欠抽。”
这个手机,正是庄晚秋偷偷塞到座椅底下的。只不过刚才被易军的飙车甩得头晕脑胀,加之一肚子的愤恨,以至于这妞儿气冲冲下车的时候忘了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