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变天了?”萧战雄也看了看天边的乌云,若有所思,“这话怎么说?”
这些天,易军一直在考虑问题的前前后后。特别是和龅牙强的关系缓和之后,心思单纯的龅牙强也说出了以前一切事情,让易军心中多了不少的猜测。
易军整理了一下思路,说——
“当初钱齐云试图招揽我,派出了那个人尽可夫的庄晚秋,并且想着录音以挟持。虽然这或许是庄晚秋自己的手段,但大方向上的指令是钱齐云下达的。没有钱齐云的指示,庄晚秋不敢擅自行动。这是其一。”
“其二,我们和龅牙强产生直接冲突,究其原因是颜玉这件事。颜玉到娇莲,来得仓猝、走得更仓猝,我越想越觉得有猫腻。”
“其三,我们当日在娇莲打垮龅牙强,恰恰龅牙强的大楼就在陶城区失火了。谁干的?我不信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天灾,肯定有人祸的因素在内。”
“其四,和龅牙强和好之后,龅牙强透露了一些消息。他说在娇莲遇到颜玉之后,他就想到娇莲砸场子了,却被谢璞制止。虽然谢璞后来也曾和岚姐联系,但现在想来却有拖延时间的嫌疑。‘恰好’到颜玉离开娇莲、不知所踪了,钱齐云和谢璞突然停止了调停,对龅牙强说他们也无能为力。而这时候,‘恰好’又传出了我强‘女干’颜玉的流言蜚语,以至于龅牙强汹汹而来却又死无对证……这,太巧合了啊!”
“其五,依旧是龅牙强所说。在我们当初打垮了龅牙强的势力之后,龅牙强陷入了严重的经济危机。恰在此时,钱齐云借给他五百万。五百万能干什么?这点钱无法让龅牙强大翻身,只能让他孤注一掷的对我们实施一两次强力报复。”
“其六,那次我和邢无畏一同打垮了君安保镖公司的那十个保镖之后,我偶尔提及了钱齐云‘义薄云天’。但邢无畏却似乎很委婉的突然说了句题外话,让我警惕江湖险恶。邢无畏,那是一个重信义、讲义气的汉子,钱齐云对曾他有恩,所以他即便有什么话,也不会轻易对我说。能说到这个份儿上,恐怕证明他已经知道了不少的东西。或许钱齐云要对我们不利,只是他不好开口而已。”
易经深深地叹了口气说:“还有一些小的疑点,总之所有的一切都似乎隐隐指向了钱齐云和谢璞。”
萧战雄大恼,脸上的笑容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凶神恶煞般的表情:“钱齐云、谢璞!这两个老狗日的要是敢找你的麻烦,老子把他们大卸八块!我就不信,在这小小的江宁,还有谁能挡得住咱们哥俩儿!”
易军轻轻摆手制止了萧战雄的情绪,说:“不过目前我们和钱齐云还保持了表面的关系,而且我提出的疑点再多也都还是猜测,咱们都别盲目。说到底,这里是钱齐云的地盘。一个盘踞一地二十年、风雨不动安如山的地下大佬儿,总有他的强处,也别大意了。”
“嗯,反正我听你的。”萧战雄对易军向来有种盲目的崇拜和听信,“只不过,咱们和钱齐云、谢璞无冤无仇,这两个老货盯着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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