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失的一笑:“这番话,和二十年前可真像,太像了!”
叶兮傻乎乎的呆滞了:“妈您说什么?”
夏龙雀淡淡的笑道:“二十年前初来这个地方,一位老头儿也是这么说。但是,我当时也跟你是同一个反应,认为人家是胡扯。特别是关于那灵气消褪的说法,简直一模一样。如今时隔二十年故地重游,我也觉得现在的凤鸣寺灵性不如二十年前。虽然说不出具体的道道儿,但感觉就是这样。”
叶兮的下巴险些吊在了地上,满是小幽怨:“妈!你就是再喜欢你这个干儿子,也不用时时处处帮他说话吧!为了打击你闺女,都变着法儿帮他圆谎胡诌啦!”
“谁胡诌了。”夏龙雀白了她一眼,风情万种,自顾自的向寺门走去。但是又回头补充了一句:“记住,这小子不是我干儿子,是亲儿子——跟你是我亲闺女一样。再说错一次,就是找打。”
叶兮的嘴巴恨不能挂起了油瓶,易军则嘿然一乐在妹妹头上又拍了拍,简直成了习惯性动作。叶兮当然倔强的试图把脑袋躲开,但终究没能躲过去。
叶骄阳和易军随后同行,而且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学过堪舆望气的学问?”
易军咧嘴一笑:“那哪是什么学问,就是一些小玩意儿。而且只是浮光掠影的接触了一点,根本没什么真本事。”
夏龙雀貌似在前面漫不经心,但实际上支着耳朵听后面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对话。但是,终究没能听出个子丑寅卯来。但是,她对于这个有点“神神叨叨”的亲儿子,是越看越顺了眼。一开始的时候感觉像是挖到了一块金元宝,没想到现在看来,这或许还只是金山露出的一角儿。
四人迈步进了山门,濛濛细雨飘飘洒洒,不带雨具而漫步其中更有一份说不出的潇洒灵动。但是,心情未必能有如此的轻快。因为这座寺庙之中,还有叶兮亲生母亲的一缕香魂在。
一路上闲观,叶骄阳面有痛苦之色,而夏龙雀则双目有些失神。叶兮左右看着完全不是两口子的爸爸和妈妈,没敢多说一句话。唯有易军笑呵呵的跟在身后,听着这寺庙之中若隐若现的木鱼声,那是佛音。
一直到了寺内著名的观音楼,夏龙雀陡然止住了脚步。并未回头,但却满腹怨恨的对身边的叶骄阳说:“某个负心汉,这就是她最后见我的地方。据说,也是在这里呕干了心血才坐化的。”
叶骄阳的情绪陡然崩溃,老泪横流。
叶兮则在一旁流着泪轻轻的搀扶,生怕父亲的身体随时会倒下来。
而就在这时候,原本唯一保持着轻松心态的易军,陡然色变!如今的他,竟然比叶骄阳三人的情绪似乎波动更大。猛然转身,便看到身后一个身影。顿时,易军的一双瞳孔急剧收缩。
此时,夏龙雀虽然反应晚了半拍,但也不由得满腹惊疑的回过头来。因为背后一股刺骨的气息,让这初春的天气似乎陡然转入了数九严冬。这是一种错觉,恐怕唯有易军或夏龙雀这等高手才能有所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