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易军却犹豫着说:“可您真的能确定,孔兆凌就是陈家的下属?记得上次请军方调查,也没查出陈家和孔兆凌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一句话,一下子问住了叶骄阳。这倒也是,这些天一直在找陈家和孔兆凌的关系,却没有将之搭上线。
易军说:“当然,我们一直觉得孔兆凌是陈家的下属,而且这种可能性很大。但是万一孔兆凌不隶属于陈家,而孔兆凌的收手,仅仅是因为国安部、孟汝来等方面的敲打,仅仅因为手下大将云偃月的折损,那么这件事就要注意了。”
易军的意思是,假如孔兆凌不是陈家的属下,那么……孔兆凌受到打击和陈家的收敛就没有了必然的联系。而若是没有这个联系,陈家却还是做出了低调的姿态,事情就有些可疑了。作为当年首都四大恶少之首的陈胤希,真的这么好脾气?
其实,易军和叶骄阳本来还没太怀疑这一点。哪怕军方没有查出来,但也仅仅作为一个参考而已。但是这两天在船上和云偃月一同下来,易军也多少询问了这方面的事情。结果云偃月说,这十几年来没发现孔兆凌和首都陈家有什么联系。甚至,云偃月都没接触过首都陈家。
这就奇了怪了!要知道,云偃月对于孔兆凌的作用,那就相当于剑痕对于“万家生佛”赵泰来。有关孔兆凌的一些重大机密,云偃月知道的应该非常多,因为他是孔氏集团绝对的核心人物。即便不直接参与和陈家的联系,但也不该十几年都不见任何动静。
由此,易军这才深深的生疑了。他甚至怀疑,那个打击孔兆凌以削弱陈家的思路是否真的正确。
总之,假如陈家和孔兆凌无关的话,那么陈家此时做出这个和好的表态就显得有点突然,事出反常即为妖。
叶骄阳也陷入了沉思,心道这要是出现了这个情况,那还真得继续好好关注陈家的动向。
易军则问道:“那么关于陈家老二陈胤道的事情,也该结案了吧?”
叶骄阳点了点头:“这是交易的一部分。陈家洗清了我当年的那些档案,而我们也将会促使军方把陈胤道的案子给结了。特别是陈家当年勾结境外势力,在华俄边境害死我国军方特工的案子,全都压在已经死去的陈胤道的头上,等于是为陈家换来了一个平安。”
易军:“那么,陈家做出低姿态的表态,是不是和这个有关呢?比如尽快办理了当年黑档案的事情,以换来你们叶家加速了断陈胤道那些案子。而没了这个案子的纠缠,也就没有了来自整个军方的恐怖压力,那么陈家就算是轻装上阵了。到时候,做起事来可以更加果断。”
“也有可能。”叶骄阳沉吟着说。
易军:“那就要注意了,当陈胤道的案子一旦彻底结案,您就要进一步防备着陈家做什么手脚……不过也应该没什么问题,毕竟等陈胤道的案子了断了的时候,您也已经返首都了吧?在你们叶家大院里面,加上中央警卫局的协助警卫,陈家就是有心也无力,很难对您做出什么事情来。”
一旁的叶知非瞪着眼珠子,猛然一拍大腿:“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