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当然,假如易军真的把她“拿下”了,说不定她也会哭,也会委屈。反正就是这种矛盾状态,牡丹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者说,她开始越来越在意易军对自己的看法了?!
坐在床上,双臂抱住自己蜷起来的双腿,下巴贴在两只膝盖上默默的发呆。
不一会儿,易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发现牡丹已经醒了。于是这家伙也马上坐了起来,因为他意识到了自己的窘态——下面还支着帐篷!只有坐起来之后,才不会那么明显和尴尬。
当然,坐起来之后盯着牡丹看了看,他也发现了牡丹的情绪很低落。“喂,发什么呆呢,咋了?”
牡丹默默的眨了眨眼,勉强做出了一个笑容:“没什么。”
“你情绪不对劲。啊,怀疑被猪啃了吧?放心,哥昨天就抱你到床那边一次,别的没做什么。”易军笑了笑。
蠢货,人家心烦的,就是你这个“没做什么”!
“嗯嗯,谢谢你没趁机欺负我。”牡丹竟然也说谢谢。只不过,脸上的笑容依旧有点勉强。说完这句之后,这妞儿依旧抱着双腿不说话,坐在那里愣愣的。
她觉得自己和易军之间的关系,显得越来越荒唐了。这算啥?陪人家到一张床上了,陪着他漂洋过海到了这大洋彼岸,貌似亲密无间的,但实际上两人之间隔阂就那么大么?
当然,只身在外的一个女子,容易陷入一种孤独情绪,进而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感,或许也是她滋生这种小心思的一个催化剂。
易军现在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从床那头爬过来,一只手搭在了她的额头:“还以为你发烧了呢,没事儿吧?”
“你才发烧呢,谁要你管,谁要你假关心了……”牡丹哼哧了一句,脑袋转了过去,不看易军。
易军愣愣的,眼睛瞪得贼大,连下面的“火气”都慢慢的消失了:“你肯定有问题,问题大了!”
牡丹恨恨然转过来,直直的和易军的双眼对视,一字一句的问:“混蛋,我问你——你心里面是不是……其实很讨厌我?!”
易军傻眼了:“你怎么这么说?天地良心,我凭啥讨厌你?”
牡丹摇了摇下唇,哼哼哧哧了半天,才扭捏的说:“那你一晚上跟我在一张床上,都不碰我?”
“你……你想让我碰啊,我靠,你早说啊!”易军更傻眼了。
“去死,鬼才想让你碰呢!”
“女人心海底针,真复杂,我擦……这事儿……”
“复杂个头,你个死木头!”
“啥?来劲了是不?!”易军恶向胆边生,一下子扑在了牡丹的身上,将这妞儿压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哼,害得哥强忍了一夜,现在反倒落了你的抱怨了。”
说着,一张嘴狠狠的贴了上去,极富侵略性的撬开了牡丹的牙关。甚至那只大手都加入了这场战争,在她柔美的身体上来回的侵略。
她一开始还睁着眼抵制一下,到后来干脆就把眼睛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