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芸很想直接讽刺回去,但想到什么,话还是转了一个弯,“祁悦,你装什么装,你不就是想成为祁家的少夫人吗?得到祁家的财富吗?怎么,你还不敢承认吗?”
“我才没有……芸姐姐,你怎么可以污蔑吗?”余悦面上嘤嘤嘤,内心冷笑不已,这话苏芸说她自己不是更合适吗?呵!
不过她倒是没蠢得彻底,或是说,即便她猜出了闵老狐狸的一些目的,却也绝不敢说出来。
但余悦好似对她还是有些高估了,或是说苏芸太过小看余悦了。
此时,苏芸被余悦的装模作样给气到了,居然到了现在还给她装?是对自己太自信了吗?
她今天非撕开她的白莲花皮不可。
“祁悦,实话告诉你吧,闵爷爷绝不会让你成为天染的妻子,那不过就是给他丢脸而已,先前闵爷爷和闵叔叔他们已经告诉我了,天染迟早会跟我结婚的,你呀,连做个小三都不配呢。”
“哥哥才不喜欢你呢!”
“你……”苏芸怒火一起,随即冷笑一声,“祁悦,你不知道天染有多尊重闵爷爷,只要闵爷爷没有同意,你想成为祁家少夫人啊,少做梦了!”
余悦心中讽刺,谁做梦谁清楚,蠢货!
“什么祁家少夫人,芸姐姐,哥哥就是哥哥,为什么你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祁悦,你装够了没?”
苏芸烦躁极了,眸光扫到二楼下面的游泳池,靠近余悦,冷冷一笑,“祁悦,你说我要是现在从这跳下去的话,然后跟别人说是你推我下去的,你说你会如何呢?”
余悦眸光扫到后面不远处、隐秘角落里的手机摄像头,而此时因为苏芸的靠近,却挡住了她。
余悦似不经意侧了侧,彻底避开了摄像头,脸上的无辜和天真消失得一干二净,桃花眸清淡蔑视,嘴角笑意邪魅,用口型说道:你不敢的呦!
随即她脸上瞬间又换成了惊慌的表情,脚步不禁往后退了几步,似吓得瑟瑟发抖,“芸姐姐,你……你别这样,我真的没有想要跟你争什么的,呜呜呜~”
苏芸先是被她的眼神刺得眼睛都腥红,随后见她又演上了,脑子气得发昏,咬牙切齿地说道:“祁悦,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死?”
话落,苏芸提起裙子,直接跳下阳台。
“啊!”
余悦似吓得脸色苍白,脚一软,坐在了地上,抱着膝盖,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但实际上……
余悦心中十分淡定地问道:“铜镜,我这个样子满分不?是不是可怜死了?”
铜镜:“……”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于此同时,一楼的人也被吓到了,尤其是女宾客,而男宾怔了一下,那些会游泳的赶紧跳下泳池去救人。
二楼阳台,一双黑亮的皮鞋停在余悦身边,吊儿郎当又不正经的磁性声线传来,“小美人,你没事吧?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余悦暗暗地翻了一个白眼,很想直接说,你敢你就扶呀,但这不符合她的人设,余悦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似乎更害怕了。
不过,来人还真不敢抚,他虽然唯恐天下不乱,连家里的老子都不怕,唯一怵的人,就是祁天染那个疯子,他捧在手心的女人,他可不敢随便碰,免得到时被那疯子弄死还不知道呢。
别怀疑,那疯子就是有这个胆子。
唉,想想他也是挺可怜的,怎么就认识了那样一个疯子呢?
正在男人长吁短叹的时候,祁天染的身影出现在阳台,他似乎是跑着过来的,额头出现汗水,脸上那鬼畜的表情,吓得站在余悦旁边的男人退了好几步。
祁天染见余悦抱着膝盖瑟瑟发抖的样子,眸光越发黑沉,赶紧过去,将她抱起来,浑身戾气,语气却十分温柔,“悦儿不怕,哥哥在这,别怕。”
熟悉的怀抱让余悦似想要挣扎的身体安静了下来,她缩在他的怀中,抓着他的衬衫,低低啜泣,那小小、软软的可怜哭声连旁边的男人都难得心软了一分,何况是祁天染。
他心揪疼得厉害,低头亲亲她的发心,柔声安抚道:“悦儿不哭,是哥哥不好,哥哥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出来的,是哥哥的错,你打哥哥好不好?不要哭了。”
旁边的男人嘴角一抽,浑身直打冷颤,谁见过浑身那气势,就跟九幽深渊的凶兽要大开杀戒一样,可那声音却比什么都还要温柔,这精分的,果然,祁天染这家伙就是个疯子加神经病。
不过,听听他这话,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那家伙也会道歉哄人,奇观啊奇观,今晚这宴会还真没白来。
估摸后面还有着好戏看呢,期待ing!
余悦低低啜泣,似被吓得很是厉害,“哥哥,好可怕。”
她真的好可怜哦,被那么多女人欺负,嘤嘤嘤~
铜镜吐血:“……”
到底是谁欺负谁了?这个女人,真滴是……实在无法吐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