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长的象,和妈长的象不行?”俨小昕回敬了她一句。
“你怎么了?工作变动的事说了吗?”
“哼,明春,我不是你妹妹,没有她的手婉,人家是步步高升,眼看就是书记的身边的红人了。我是谁,又没大树可以乘凉。”
俨小昕一肚子不舒服,她本来就对阿珠有意见,没想到偏偏遇到她这个不走运的,摔了一跤竟然还被接到何小光家去了。这明显就是晋升的意思。
“你今儿是怎么啦,在哪里受了气,火药味这浓,我妹妹高升那是人有本事,你自己没本事就不要说三道四的。”
俨小昕见汪明春不但护着自己,而且还讽刺自己,更加生气,干脆一头倒在床上,说:“我当然不能和她比,人家是老中青通吃,人见人爱。我呢,到现在还租房子,还无名无分。”
汪明春的房早已交房,装修也是半拉了。为啥,都是李顺天的意外死亡吓着他了,装修房子要低调,不能露富,否则肯定会引火烧身,后患无穷。
他特意在装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停了工,不时的向人哭穷,说没有钱装修。
俨小昕不高兴,租住的房子设施不齐全,也没有安全感,特别是有了孩子后,她更加急切的想要住新房。
再加上他迟迟没有办离婚,更加让她不爽,还有汪明春的母亲从不承认她这个儿媳,甚至没抱一下她的孩子。
俨小昕看到她就紧张,老太太的眼睛就象火眼金睛一样,似乎能洞察一切。孩子的确是她和以前男友的,只有用孩子才能逼汪明春就范。
老太太不待见自己,好处是没有挑拨他们的关系。时间长了,两个人聊天的时候都避开母亲这个话题。
“阿珠到底和你妹妹啥关系?连何小光都买她的账,不知怀的是谁的孩子,摔了一下还被何小光接家养胎去了,你知道吗?那么漂亮一女的,放在何小光身边不知是什么意思?”
汪明春最反感她诋毁汪江月,说心理话,尽管是堂妹,兄妹俩的感情好过自己的妹妹。再说了,不是她引见,他一个普通的下里巴人怎么会认识李顺天那样的大人物?更不可能毫不费劲的调到省城去。
工作调动让平庸无能的自己在以往的同事那里挣够了颜面。
汪江月是他的妹妹也是贵人。
“我怎么知道,听说是个小老乡。江月是个热心肠,看不得人家可怜。”
“哼,汪明春,你妹妹是何小光跟前的红人,你让她和何小光说下,让我到公司机关工作,我不想当售楼员。”
汪明春笑笑,说:“我说呢,原来症结在这啊,你是她嫂子,你和她说她能不认?”
“他可从来没叫过我嫂子,在她心里只有你前妻。”
汪明春替他纠正:“不是前妻,我还没离婚。”
崔文元打电话问她工作调动的事考虑好了没?
“好了,能到办公厅工作是好事,领导不仅工资高,而且站位也高,是学习的好机会。”
崔文元笑道:“看来你还是舍不下现在的工作,小汪同志,要有上进心才行。”
汪江月知道他说的上进心是啥意思,笑了笑说:“上进心不是没有,是不敢地有。人要学会知足,一把年纪了,还上进,再上进就该退二线了。”
“哈哈,只要你跟着我走,我保证你仕途大大的有。”崔文元大笑。
崔文元自从从丹县回来,就一直处于高度兴奋之中,他也想了办法,让人在书房的角落里设好机关,只有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观赏它。
得了这样价值连城的宝贝,他还是很想知道瓶子价值几何,汪江月在文物局有熟人,可以让她帮忙请专家验证一下,自己也好安心。
想到这里他才给她打电话。
没想到汪江月竟然一口回绝,说这辈子自己最恨的就是鉴定文物,不想与文物有任何纠葛,他们家因为文物有两个人都进去了。
“别人的事你可以拒绝,这件事却不能,我平时对文物知识不注重学习,但有些道理还是懂的。你尽快联系下,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坐坐。”
汪江月为文物鉴定的事没少挨何专家批评。
“好吧,他最近比较忙,不一定会答应,周期比较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汪江月替自己解围。
“不要和我说这些,平时就讨人喜欢,何专家和你二叔是同学,感情深肯定会同意的,有时候迷信会害人的。不说了,你明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