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女人是可恨的,一开始以为他有钱,和他来往,给他戴绿帽子,被我哥发现了,要离婚,她不依,非要他买的房子。这兔子急了还咬人哩,更何况这件事,男人嘛,把绿帽子这件事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自然是受不了。”
何专家叹了声说:“这都是命,当年你二叔主是个特别心高气傲的人,生下这个儿子,最后还是走了同样的路。这年头,绿帽子是随便戴,女人、男人的贞操观念都没了,又何必这样在乎?不是我说他,太
愚腐了,连这点都看不开,还为人师表?”
何专家的思维也有问题,假如这件事发生在他身上,他会这样认为吗?
“叔,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痛,非要这样认为不行。这件事要是发生在你身上,你会不在意吗?”
何专家笑了笑,说“你老实说,你今天找我只是为了吃饭吗?”
“肯定是了,你以为呢?”
“无事不凳三宝殿,不会这样简单,肯定有事,另外,你怎么会调到政府机关?这有些太快了吧?”
“这不可能吧?何叔,这完全有可能,因为我自己官运亨通啊,人要是走起运气来,也是一两步的事。”
何专家笑了笑说:“不可能,你是不是给他们送什么了,竟然搭上了崔文元这条船?你这女子不简单啊。”
“有啥不简单的?我还是我自己啊,这是他乐意给我办的,再说了,这个职业和我以前的工作性质一样,轻车熟路的,连行都没跨。”
“说吧,有什么话要问?是不是又有哪个人要请你鉴定文物了?”
何专家认定的只有这件事,因为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太稀松平常了。
“没有,不过,叔,我有个问题你得如实回答,那天崔文元他老婆让你鉴定的文物是不是个青花?”
“是啊,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啥?按理来说,我是要替人家保密的,那女人再三叮嘱我不要和外人说,当时重点提到了你。”
周咏梅看样子对她是主存戒心的。
“是吗?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青花呢?值钱吗?”
何专家轻轻一笑说:“我就说你找我没好事,果不然吧?不过,叔一直没把你当外人,再说了,我马上退休了,也不怕得罪谁?这可是难得的一个元青花,元青花是所有青花瓷中做工最美的,而且价值最高的,估计最低价值在四五千万元。”
这么高的价值,难怪崔文元以火前箭般的速度给岳红办了调动手续。
“唉,好东西都被人家占用了。”
“那当然,好女人也是一样,好东西往往都是被有本事的人占用,就好象在这个世上,好多男人有好多女人,有好多男人却找不到老婆。”
汪江玥听了笑道:“何叔,我发现你是越来越不正经了,那有你这样比喻的?”
“我说错了,拿你来说,要不是你长的漂亮,能这样一步一个台阶,到今天这个让男人都羡慕的位置?我说,外貌是女人升职第一门坎,为啥?看着让人赏心悦目啊。”
何专家没喝酒,却说的是酒话。
“你的意思我是以色服人了?何叔,你这可是在贬低我啊。女人要是光有外貌没有真本事的话,那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花瓶,这样的女人能象我这样?”
“当然不能,只是,你以为你多有本事,你的本事是父母给的,是胎里带的。”
饭菜很快上来了,两个人吃了饭,在饭店门口分手。
“何叔,我有个问题,是不是所有与文物有关的人都会阴气特重?”
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这是什么话,一点逻辑都没有。
“你以为呢?我不是天天和文物打交道,我阳气依然很旺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二叔和你堂哥不在了,你就认为大家都是这样?这是因人而异的。”
何专家也知道是汪明春和文物有关?
“何叔,我哥和文物没有关系。”
“哼,蒙谁呢?干我们这行的,哪一个不给自己的子孙留两件压箱子底的?他要不是被你二叔害了才怪了,你二叔看着焉里吧叽的,却是个心思最多的人,他要不是给儿子留件好东西,就不是他了。”
姜还是老的辣。汪江玥不得不佩服何专家的大脑,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何叔,你不愧是老狐狸,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不瞒你说,我堂哥的死和甲骨有关。”
“被我说中了吧?这世上的事,总是有被看透了的,什么事能瞒的过你叔我的眼睛?把坟墓里的东西都看够了,再看尘世的东西,就更看的透了。”
何专家还真是经不住夸,立即就得意起来。
他要是看透了的话,还会被捉吗?汪江玥抿嘴笑笑,看着他开着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