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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落到穆若白的手里,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也不想再活下去去了。
穆若白捏住了她的下颚,强迫她对视,幽眸阴鸷深邃,“你想死?哪有那么简单。何不活下来找机会杀了我呢。虽然你爹不是我杀的,但宁国是被我灭了。”
沈鱼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倏地抬眸,瞪着他咬牙切齿,“穆若白,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便是娶了你。”
“哈哈哈。”穆若白笑了笑,笑声低沉悦耳,另一只手抚在她的眼角,缓缓俯身,薄而淡的唇角印在她的眼角上,温度灼灼,“那又是何人在曲渡江的树下说心悦我的话?又是何人在马车偷偷的轻薄于我?”
沈鱼面红耳赤,错愕的躲开他的薄唇,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个常年习武的将军,大字都不识几个,从小便生活在兵营里。温之意又对穆若白感情极深,听到这么一席话,别说反驳了,就连对视都觉得心脏爆炸。
穆若白看她整张脸都要红得冒气了,心底的欲灬念难以抑制,眸色微闪便吻了上去,紧扣着她的脑袋不让她躲避,唇舌交缠,空气里都弥漫着炙热的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
沈鱼喘着气无力的趴在他胸膛,嗓音带着湿润润的娇气,“你又为何要对我做这等事?你分明不喜欢我的。”
穆若白带着粗粝的指腹擦了擦她泛着水光的唇瓣,嘴角上翘,嗓音沾染了情灬欲而沙哑:“你怎么知晓我不喜欢你?不喜欢又怎会亲你?”
“小将军,是你招惹了我,因此这一辈子都别想摆脱我了。”
沈鱼埋着脑袋装作没听到....真是险恶啊,装病了那么久,还说什么只能活两年时间....她都怀念起以前那个冷漠的穆若白了。
晚膳摆在院子里,下人们都下去了,只剩下他们。
沈鱼趁机悄悄的看了会儿池塘的七彩锦鲤,在月色下在清澈见底的水里游荡,心旷神怡。
但她的脸上还是一副悲伤的表情,怎么说温将军也就走了两天,那是温之意亲爹,她又有孝心,怎么会开心。
可惜啊。不过想到云漫,她抬眸对正给她布着菜的穆若白道:“皇上,您可知云漫..云漫她如何了?”
穆若白听到这个名字时,手上的动作瞬间顿住,片刻道:“她还尚在。”
沈鱼舒了口气,这几天忙着想剧情去了,都忘了那丫头。
“那她在何处?”
穆若白布完菜后坐下,修长分明的指节执着暗青色的筷子,怎么看都觉得赏心悦目。淡淡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朕与你说又有什么好处?”
他这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朕....
沈鱼心头一凉,侧眸瞥了他一眼。
男人与往常无异,朝服已然换上了玄色的锦袍,墨发在淡淡的月辉下熠熠泛光,如墨画般的侧容仿若神谪,身上的气势也尽数收敛,夹菜的动作优雅,看不出一丝异样。
沈鱼想了想,才道:“草民愿意为皇上做任何事。”
“任何事??”这几个字近乎是咬牙切齿从穆若白的齿缝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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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在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