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的机会了。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卖惨,哀声哭嚎,然后,身体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
“皇兄,你怎么了?”萧长安忙走过去抱住他。
“他……他……”萧映南双目圆睁,手颤抖着指向正走出来的萧庆宁,拼尽全力悲嚎:“他的手上……有毒……他要毒杀我!”
话未说完,一道血箭,自他嘴中激射而出。
众人齐声惊呼!
“皇兄!”萧长安大叫,“太医!快传太医!太子殿下,你怎么可以对他下毒?”
“他胡说!”萧庆宁怒叫,“死瘸子,你不要胡说八道!”
“他胡说八道?”萧长安冷哼,“在暖阁里的人,可都瞧得清清爽爽的!你敢说,他身上这伤,不是你打的?”
“本宫是打了他,可是,本宫没有给他下毒!”他说着,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抓起萧映南,大叫:“死瘸子,你快给本宫起来,你给本宫说清楚!本宫没有给你下毒!”
这一句又一句死瘸子,听得人群中的安平王再也按捺不住,怒吼一声:“畜牲!你怎么可以这般羞辱自已的手足兄长?”
安平王是元允帝的皇叔,当年元允帝登基,他出了不少力,如今已年近古稀。
在长辈之中,是元允帝颇为敬重的一位元老。
此时他开口,萧庆宁也不敢多说,然而胸中终究是忿忿不平,当下扯过孙淑贞,道:“快,你快给本宫作证!”
“她是你的妻子,与你荣辱一体,自然会帮你说话!”萧长安冷冷回。
“那他们可以给本宫……”萧庆宁拧头看向暖阁中的另外几位。
剩下的,除了二皇子萧晨逸,就只有一位庆王萧庆隆了。
看完这两人,萧庆宁把后面那句“给本宫作证”又咽了回去。
这两位,不会给他作证的。
不落井下石,已是万幸。
然而,这种幸运,他注定是遇不到的。
因为,他若幸运了,那对别人来说,便是不幸。
打压太子这种事,不要自己出头,只是不咸不淡的作个不痛不痒的佐证,何乐而不为呢?
“太子殿下,此番,您确是过份了!”庆王低叹一声,“皇兄他身有残疾,本就十分令人同情,你却一口一个那什么的叫着,你那是往他心口捅刀啊!”
“太子殿下,可也不是第一次往皇兄胸口上捅刀了!”相比庆王,萧晨逸愈发直接,索性揭起了老底,“皇兄他打小儿被你欺负到大,你说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就没完没了呢?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怜他那么懦弱的性子,若不是你一再欺辱,他又怎敢招惹你?”
“你们!”萧庆宁气得两眼发直,“好啊!搞了半天,你们这是一起下套给我钻啊!”
“太子,我们下什么套给你钻了?”萧长安轻哧。
“你们……”萧庆宁忽又看向那些王公大臣,暴躁叫:“你们在外面,都听得到的,对吧?他们是怎么联合起来,挤兑本宫的,你们都听得见,对吧?”
然而,下面却没有人回应,包括,他的拥护者,此时,也不敢轻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