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刀的命令,为了能保住自己的小命,这名负责引爆炸药的工兵除了身上的军装之外,包括武器在内的所有东西都已经摘了下來,马蹄声声,骑兵联队的尖兵再次出现,遭受过一次伏击之后,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曰军小心了很多,遇到可疑的地方甚至会用掷弹筒轰上两下跟在他们身后的卡车都走在公路是外侧,驮着物资的马匹则贴着卡车走在公路的内侧。
“姥姥的,难道那么以为隔着卡车,老子就拿你们沒办法了。”严武刀带來的大口径重机枪对付曰军的卡车完全不在话下,即使曰军想用卡车作为掩护,这当中存在的危险却一分也不会少,潜伏在路基下土坑里的工兵透过草叶死死盯着公路,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把曰军的山炮给放过去了,辎重联队的小心翼翼使得他们的速度并不是很快,长长的队列无穷尽一样出现在公路上,负责探路的尖兵早就走出严武刀他们的射击距离了,曰军的山炮却还沒有出现。
“糟糕了”曰军的山炮出现了,可负责引爆炸药的工兵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辎重联队撤退的时候,第六师团的105口径榴弹炮已经被赵志的k18炮群轰成了零件,跟着辎重联队撤退的都是94式75山炮,这种重量沒超过600公斤的山炮只要两匹挽马就拉的满世界跑,辎重联队有6门山炮,可这些山炮并不在一起,公路上的三处炸点根本覆盖不了那么大的范围。
“妈的,是死是活管不了那么多了”土洞里的工兵看着已经进入引爆区的挽马,狠狠按下了引爆器的手柄,“轰”“轰”“轰”连续响起的三声爆炸响彻云霄,公路上腾起一道近20米长的烟雾,一匹已经被土尘变成土黄色的挽马嘶鸣着从烟雾中穿了出來,已经断掉的后腿还滴滴沥沥的流着血,只是三条腿的挽马不管不顾的继续前奔,直到连撞数人才被一名骑兵联队的士兵出手击毙。
“妈妈的,震死我了”离着公路20多米远的工兵取出耳朵里的耳塞,爬出土洞玩命的顺着草丛奔逃,“开火”不等公路上的烟雾散去,严武刀便拉动枪机扣下了扳机,“哒哒哒哒哒哒”重机枪雨点般把子弹射向公路上的曰军,一块后移的狙击手也趁乱寻找着自己的目标,“轰”一辆想要趁乱强行撤走的曰军卡车被巴祖卡轰了个正着,已经变成火球的驾驶室被大力的推开,浑身是火的曰军驾驶兵从里面跳了出來。
“别开枪,烧死他们”有佣兵大声的喊叫着,身上着火的驾驶兵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妄图弄灭身上的火焰,“啪”“啪”两个想要过去帮忙的曰军被一直盯着的佣兵射中倒地,“啪”又是一个胆大妄为自以为是的家伙嚎叫着中弹到死,只一会的功夫,已经变成焦炭的那两具尸体旁就躺了不下5个受伤的曰军。
“轰”一匹挽马背上的弹药箱被重机枪击中,那弹药箱不知怎么就发生了殉爆,像礼花一样四散开來的殉爆弹药把周围的曰军通通笼罩进死亡的怀抱里,“哒哒哒哒哒哒”曰军的机枪手开始还击,只可惜曰军的轻机枪根本不是勃朗宁重机枪的对手,只是一个对射就连人带枪都被勃朗宁的子弹撕扯成了碎片,几个回合下來,曰军也只有趁勃朗宁重机枪更换弹链的时候抓住机会打机枪,缩头缩脑的曰军机枪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子弹都打到哪里去了。
“队长,先生急电”严武刀的电台兵窜过來把艹着机枪正玩的过瘾的严武刀叫走了,“先生说让我们让过路放曰军通过,原定杀伤曰军有生力量的计划不变”严武刀被赵志的急电给弄糊涂了,他手下的500佣兵完全有能力在这里堵住曰军,为什么还要闪开路放他们走,沒有细想的严武刀还是遵从了赵志的命令,下令堵住前路的佣兵闪开公路放第六师团的辎重部队过去。
获悉前路已通,正组织抵抗的辎重联队开始边打边走,半个多小时之后,历经磨难的辎重联队终于摆脱了严武刀的伏击,赵志给严武刀发去急电也是形势所趋,与雷霆正面对击的第六师团主力已经出现收缩阵型即将撤退的迹象,严武刀这边虽说是堵住了后撤的辎重联队,可是一旦第六师团后撤的主力部队赶到,严武刀和他手下的500佣兵将会成为第六师团泄愤的目标,放他们去昔卜然后围歼他们,这才是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