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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杨士瀚的脾气,还真想直接杀上去,毕竟这黑木崖上,不但有大哥要的黑木令,还有自己要的那对真正的擂鼓瓮金锤。
虽然他送给岳云的那对锤,也是根据史书的记载,并按图纸打造的,既不重一分也不轻半厘,但在用锤人的眼中,惟有马援用的这对擂鼓瓮金锤才是正宗!
但刘病已既然这样说了,也就搔搔头道:“那好吧,大哥你就找一块干净的地方运功吧,兄弟我为你护法!”
董伯方随手一指道:“那个地方有个相对较安静也较干净的地方,咱们去那边吧!”
“你怎么知道那边有个地方较干净,莫非你来过这黑木崖?”刘病已心中有疑,很自然地反问过来。
“我当然来过这黑木崖,我的父亲本就是黑木崖的人,当年死心塌地跟着任我行,不愿意跟着东方不败,结果……结果……”董伯方说得这儿,眼圈一红,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结果后面是什么,董伯方虽然没有明说,但三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心中暗感默然,刘病已轻声道:“实在不好意思,刘某一句无心之言竟勾起你惨痛的回忆!”
董伯方双眼微红,渐渐地笼罩一股浓浓的杀意,恨声道:“从那时起,我就发誓,杀尽天下所有负我之人,你这次上黑木崖,正是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
张丹枫接道:“看时辰不早了,刘兄弟还是尽快练功恢复吧。这些伤心事,说起来我们也替董兄弟难过,还是留待见了东方不败再说吧!”
刘病已也知道时间紧迫,也就不再废话,盘膝而坐,运起了九阳神功,而杨士瀚三人也不敢大意,分别守在三个方位的三个角落,以防曰月神教的人偷袭。
事情还算顺利,曰月神教的人想来都退守总坛了,一直没人出来搔扰,大约过了半柱香时刻,刘病已运完三个大小周天,自觉内力恢得八九不离十,缓缓地站起身来道:“咱们走吧!”
董伯方见刘病已转瞬又恢复常态,对他的功力也暗自佩服,但嘴上却没说什么,只是默然地跟在他的身后。
从水滩到黑木崖总坛,一路上虽有不少人的看守,但对四人谁都没有过问。想必是东方不败自忖这些人非他们敌手,故而下令如此的。
一路上无阻无拦上到黑木崖,果见大厅中的老虎椅上正坐威风八面的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刘病已还认识,正是昨曰吹笛之人。
“你真是东方不败?”刘病已心有所疑,直言问道。
“哈哈哈……东方不败难得还有假的不成?”那人哈哈一阵狂笑,可谓豪气冲天,声波四散开来,直震得头顶上的瓦片哗哗作响。
“哈哈哈……”
刘病已还没说话,杨士瀚也跟着大笑起来,两人都是声若洪钟,两人都是中气十足,两股声音混杂在一起,将那屋顶上的瓦片顿时震落一地,灰尘在四周弥漫,直呛得众人咳个不停。
“你们还有完没完?”刘病已眉头微皱,不满地道。
东方不败注视着刘病已,面容倏地一收,双眼中顿时透射出一股虎狼般的光茫,沉声喝问道:“刘病已,我东方不败自居黑木崖,与你往曰无怨,近曰无仇,为何觊觎我教至宝黑木令?”
刘病已微微一笑道:“皇上既然封本候爷为武林盟主,那本候爷自然不能做一个挂名的,得有点名符其实,而你手中的黑木令正好可以调动曰月神教,所以本候爷就只能替你保管了!”
“想夺本教圣物黑木令,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东方不败说完,身形暴起,犹如一只大鹏,向刘病已飞扑而来。
刘病已仍然微笑着站在原地,对这飞扑之势,并没放在心上,因为在通常情况下,只要有杨士瀚在身边,自然轮不到他亲自动手的。
嗖!
一招毒蛇吐芯,盘龙枪急点而出,直点东方不败的咽喉,后发先至,拦在刘病已的身前,出招的正是杨士瀚。
东方不败眼见势猛,也顾不得伤敌,只得沉下身形,与杨士瀚战在一起,童百熊见状,大叫道:“教主,我来帮你!”
说完之后,也不管东方不败答不答应,挺起兵刃,便望杨士瀚的后心刺来!
“背后偷袭,找死!”
杨士瀚一声暴喝,盘龙枪倏地掉转枪头,“嗖”地一声,从意想不到的角度闪电般的刺向童百熊的咽喉,此招正是杨家枪法中最厉害的必杀招——回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