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刺破天地,天空露出一抹鲜红。
杨士瀚连早餐都来不及吃,便带着二十名军士来到泰山。还没到封禅台,便有两名太监模样的人闪身拦住去路。
其中一名太监对着杨士瀚一施礼,非常恭敬地道:“小将军,魏公公有令……”
砰!
话未说完,脑袋便已开裂,人也跟着栽倒在地。杨士瀚面沉似水,目寒似冷,沉喝道:“谁敢再拦他就是下场!”
另一名太监见状,将到嘴的话又生生地哽回去,眼睛鼓得像铜铃大小:“唉呀,我的妈妈呀,还好老子说得晚呀!”
杨士瀚慢慢地举起手中的大锤,那太监以为要杨士瀚要砸下来,整个人吓得都快瘫痪似的。心里想着跑,但两只脚却不听使唤,全身抖得就像打摆子。
杨士瀚没将锤砸下,而是放在那太监的肩上。那太监承受不住这个重量,整个身子歪斜着,却又不敢推掉,显得异常的狼狈。
杨士瀚嘿嘿冷笑道:“如果不想你的脑袋开花,就快跑过去告诉那个死太监魏忠贤,就说小爷我杨士瀚来了,让他跪迎!”
杨士瀚的话刚刚说完,这人来不及去通报,魏忠贤便率人出来相迎了,当然他们都是站着的,没有跪迎。
除了他们的人相迎,他们的兵刃也跟着相迎,一帮太监也不待魏忠打招呼,齐皆展开兵刃向杨士瀚身上招呼。
杨士瀚自然没将这些太监放在眼里,出手也没留情,一顿擂鼓瓮金锤下来,早有十几名太监躺在地上哭爹叫娘了。
这还是杨士瀚看在这些太监都是皇帝身边的人,杀得太多怕影响到天波府,否则以他的脾气这些人哪还有命在?
这些太监打他不过,魏忠贤却没有出手,直到杨士瀚来到封禅台,大刺刺地坐在魏忠贤平常坐的那张椅子,架着个二郎腿,问魏忠贤道:“魏太监,把我大哥交出来吧?”
魏忠贤见杨士瀚如此无礼,亦是气愤不过,吊着个鸭嗓子道:“杨士瀚,你也太狂妄了,你在这儿胡作非为就不怕给天波府带来麻烦吗?”
杨士瀚双眼逼视着他,冷冷地道:“只要你这个死太监不给小爷找麻烦,那小爷又怎么为天波府带来麻烦?”
言下之意非常明确,魏忠贤沉思半响,忽地叫道:“黄大人,你是这次的主事之人,还是你出来吧,这个小煞星魏某架不住!”
随着话音,一个长得异常精瘦的年约五旬的青衣人出现在面前,瞪一眼魏忠贤,心中暗骂:“你这个老歼巨滑的阉人!”
杨士瀚斜眼打量着眼前这个黄大人,见他一副风都吹得倒的样子也没放在心上,大刺刺地道:“你这个小老头,见着本小将军还不过来施礼?”
来者正是黄裳,冷声问道:“小将军?敢问你这小将军可是皇上封的还是你自封的?”
杨士瀚一愣,他年纪尚小,也无功名,这个小将军只不过是那些文武大臣看在天波府的份上的一种尊称,时间长了,他还真把自己当作小将军了。如今听黄裳这样一说,才想起自己是个冒牌货。
黄裳见他不吭声,又道:“按功名,按官位,杨士瀚,你一介草民见着本官是不是应该下跪相迎呀?不过老夫看在你是个孩子份上,不与你计较,带着你的人下山吧!”
杨士瀚嘿嘿冷笑道:“你他娘的还想让老子上脆,先吃我一锤!”
也未起身,便将那只擂鼓瓮金锤扔将过来,在他的想法中,这个瘦不拉叽的小老头定将变成肉饼,哪知他的锤刚脱手,眼前忽地没了黄裳的影子。
轰!
随着一声巨响,那锤便砸在黄裳刚站过的地方,锤柄朝上,再往上看时,却见黄裳正站在锤柄之上。
杨士瀚也没料到这个不起眼的老头竟有如此高深的功夫,也没有出锤再击,冷声道:“不错,果然有两下子。看你一把年纪练功不易,小爷今天不杀你,交出我的大哥吧!”
黄裳见杨士瀚不改狂妄本色,沉声道:“杨士瀚,别以为你有天波府撑腰就可以胡作非为,识相的就带着你的人下去!”
杨士瀚冷笑道:“我就仗着有天波府撑腰,你能咋地?老太君的龙头拐杖连皇燕京怕,我太祖母的[***]银枪天下无敌,你能把我咋地?”
黄裳深深地吸口气道:“你说得没错,老太君的龙头拐杖谁都得罪不起,穆桂英的[***]银枪也的确天下无敌,十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但那又能怎样?远水解不了近渴,我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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