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画的这个犁的结构图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现代用的犁基本上都是这样,他只是根据以前的记忆还有这次的亲手**作,外加一点力学知识设计出来的。
将设计好的图纸交给下面的亲兵,让他们去找木匠制作,至于铁的部份用的自然是泗州城自己炼出来的铁了。
这种犁的结构非常简单,算来算去也就五六个部件,没到一天便将这玩意儿做好了,刘病已随后又将犁送到那位老伯家里,让他仔细**作,看看有什么地方要修改的。
他说这话明显就是客套话了,犁的发展都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发展到现在是越来越简单,而且是越来越好用,自然有他一定的道理。
他将现代的犁拿到千年前的华夏朝,自然是很先进的了,那位老伯在用过后便连声赞好,刘病已笑道:“只要你说好,那就没问题,我这就回泗州城,让他们加工多些免费发给老百姓!”
见老伯不太相信,刘病已又笑着道:“送几把犁头也算不得什么,你们种田也真是太辛苦了,而且单靠种田的收入也不高,有的家庭甚至连稀饭都吃不起,所以我决定,凡是属于我泗州城管辖下的农户,都免征赋田税,如果遇到天灾啥的,我还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些补助!”
“我……我没听错吧?候爷你说的可是真的?那我就代泗州城的农户谢谢您老人家了!”老伯的语气顿时显得有点激动起来,说起话来也有点语无伦次。
刘病已正色道:“老人家,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叫我老人家我可担当不起呀,再说了这些事都是我应该做的,泗州城的手工作坊现在算是发展起来了,咱们不差这点赋田税!”
刘病已敢这样说,当然有这个底气,现在整个华夏国的江湖都是他的商业王国,要养这样一个小小的泗州城,自然不在话下了。
只可惜他现在还没那么多的钱,否是的话,他还可以将那些地方手中的田都买回来,然后再平分给老百姓。
刘病已身为现代人,当然知道打土豪分田地的事,但他也知道这事他现在不能做,也没那个能力去做,因为这牵涉到太多人的利益了,如果自己真那样做,估计还没冒头,都被人乱棍打死了。
他现在要做的,只是在这个体制内,尽自己的能力,将资源尽量集中起来,然后再分配下去,做一个不贪心的商人而已。
打土豪分田地的事他虽然没想过,但有种方法他还真想过,那就是由他出面,将泗州城的土地全承包下来,然后再分包给那些租户,但这样做,需要极大的财力支撑,他现在还没达到那个能力。
但他相信再给他三年时间,他一定可以做到,上天既然派他这个现代人来到这儿,就应该用自己的现代学识为他们服务。
当然这个更大的想法他没有跟老伯说,不能马上兑现的事,他不能给这些普通老百姓承诺,他决不会学某些官,实事没干一件,口水却洒满天!
泗州城有什么样的变化,老伯当然知道,刘病已在周边农村做过些啥好事,他更加清楚明白,知道刘病已说出来的话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怎叫他不激动?
所以这个老人家他是非叫不可的,对他来说,这就是一种极大的尊重,当即说道:“候爷能如此为我们这些贫苦百姓作想,我们叫你声老人家也是理所应当的,如果候爷真怕折寿,那我们就天天烧香拜佛,保佑您老人家长命百岁!”
刘病已见他如此固执,也不去与他争辩什么,不就是一个称呼吗?原本也没什么的,随后又看一眼那犁头,再一次确认那犁头不需要改动后,说道:“老伯,这事咱们就这样定了,如果你怕我反悔的话,你可以将我们今天的谈话对其他人说,我刘病已说过的话就一定会认数的!”
说到这儿,微微一顿道:“我这就回泗州城准备去了,你老人家也我保重,我敢保证,不出十年,我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绝不会再为五斗米发愁!”
刘病已说完之后,便匆匆地往回走,身后传来老伯的感叹声:“这下泗州城的老百姓有福了,天上竟然掉下这么好个候爷来!”
刘病已心里也暗自感叹,难怪有人说华夏族的老百姓是最好的老百姓,简简单单的给他们一点小恩小惠,竟能赢得他们如此赞美,为啥那些当官的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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