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看着司徒红,“那你的剑也是血祭过的?”
本来以为她会摇头,可是我却看见她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
天啊,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
我抬起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烈曰炎炎,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有那首‘汗滴禾下土’的古诗了,敢情这在太阳下耕作真的不是件简单的事。
“王哥,这里距离那京城还有多远?”我调转话题。
“还得有……还得有……,”王五挠了挠头,吞吐了半天,不好意思的说,“俺不知道!”
我仔细的打量着这四周,方圆十几里估计不会再有什么村子了,可这天又这么热,这可怎么办?“莫前辈,我们这么赶路,天黑之前能不能赶到什么村子里,这荒郊野外的,我倒没什么,只不过……!”说着我瞥了一眼一旁的司徒红。
莫陆抬起头望了一眼天,“不出意外的话,天黑之前我们能赶到一个村子里,不过那个村子我们最好不要住,因为……!”说道此处,莫陆的眼神中闪现出了几分犹疑,“因为……那个村子里住的是……行尸!”
“行尸?”我疑惑的看着莫陆,接着转过头看着一旁的司徒红,低声的询问:“行尸是什么?”
“行尸,一群只能看得见人形,但却没有心跳没有呼吸的人,连脉象都没有,他们昼伏夜出,世人常称之为‘无魂’!”
“那岂不是说,他们是一群僵尸?!”我面色大惊,“不去了不去了,咱们还是现在就休息吧!”说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其实那行尸也不是很可怕!”莫陆看着我,嘴角居然泛起了难得的微笑,“那村子里的行尸其实并不伤人,只是每到夜里便会走出家门寻找吃的!”
“吃的?那不就是人血?”可能是我看多了僵尸之类的电影,满脑子都是那些血淋淋的画面,啊,救命啊!
“不是人血!”莫陆没理会我纠结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继续说,“是一种草药!”
“行尸吃草药!?”哼,这种恐怖的东西吃的居然是草药?打死我都不信。
“对!”莫陆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转过头看了看一旁的王五和司徒红,两个人的脸上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恐惧,就好像是那些行尸离自己很远似的,拜托,下一个村子就是他们的地盘了,紧张一点儿行不行?!
“老公,你不是有毕燃剑吗?”司徒红嘴角泛起了让人安心的笑,“我教你几招剑术,便不会有人能轻易的近身,就算是高手也会拿你没办法的!”
“真的?”我的心里突然安分了很多,“什么剑招?快教教我快教教我……!”
司徒红看着我一脸焦急的样子,轻轻的抽出了腰间的司徒剑便舞了起来。真不愧是舞剑的行家,那软剑在她手中就好像是一条银色的丝带,轻轻的绕着自己的身体毫无懈怠,我看见一旁的莫陆和王五也是一脸倾佩的看着她,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什么足球教练不会踢球却只会指导了,敢情跟一旁的莫陆一样啊,只会铸剑不会舞剑!
片刻之后司徒红停住自己手中的剑认真的看着我,“老公,看清楚了吗?”
我看着她,茫然的摇着头,“没看清楚!”
司徒红听了我的话也不心急,只是继续淡淡一笑,“这舞剑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我也是自小便多加练习才会的,等到了京城,有时间的话我会仔细教你的!”
“那就多谢老婆大人了!”我故意施礼说道,“可是现在怎么办?前面的可是行尸啊,绝对重量级的恐怖主义,咱们可怎么过去啊?”
“恐怖……主义……?”莫陆看着我,奇怪的问。
“呃,就是那什么,反正就是非常危险的那种!你们说,咱们该怎么办呢?!”我开始思考对策。
“其实毕公子大可不必担心,行尸只夜行,而白天则不会出来,况且你身边的王兄弟和司徒姑娘都是使剑的好手,你的安全还是没问题的!”莫陆说着,嘴角又泛起了微笑。
想想也是,一个是强盗出身的保镖,满身的肌肉凸显,一个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自小就习武弄棒,难道我还怕自己不安全吗?我稍稍的安了安心,将那毕燃剑放回到背上,抬头望向了前方,大手一挥:“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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