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不由变得轻柔了许多,“我不明白毕公子的意思。”
“有些事情不必过细的追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继续说道。
我的这句话已经说得够露骨的了,再说下去就该少儿不宜了。
林姑娘估计也从来都没听过有人对自己说出过这样的话,顿时便有些局促不安起来,一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状态,恰在此时炎儿手端水碗走进了客房,林姑娘见势忙找了个借口慌慌张张的奔了出去。
炎儿好奇的看了看林姑娘仓惶走出去的背影,将水碗端到我面前,“大叔,大姐姐她怎么了?”
“没事儿,她就是看见我染了风寒,怕被传染!”我顺口胡诌,接过水碗一饮而尽。
炎儿也没深究,关切的看着我将碗里的水喝完。
喝完水我又躺在了床上,看着炎儿问道:“炎儿,这一路上多亏你了!”
“大叔这么说,俺实在是有愧!”炎儿有些不好意思。
“炎儿哪里话,我答应过你爹一路上照顾你的,这可倒好,我自己都病了!”
“大叔,还是快些治好病要紧!”
“嗯嗯!”我点头应着,又闭上了双眼。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又睡了多长时间,只感觉到额头一阵冰凉,有一只略显毛糙的手握住了我,我想睁开眼睛看一下什么情况,可两只眼皮就好像有千斤重一般怎么都睁不开,就这么迷迷糊糊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的,都不知道什么时间了。
饿了就有人给我喂粥,渴了就有人给我喂水,时不时我还能感觉到有说不出滋味的苦水灌进我的嘴里,就这么也不知道呆了多长时间,我慢慢的舒服多了。
紧闭双眼也没有时间观念,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试着慢慢睁开了双眼,一睁开眼便看到小豆子和炎儿两个人趴在木桌上正打着瞌睡,木桌上摆着一只药壶和一只药碗,房间里弥漫着似有似无的苦药气息。我试着翻了翻身,头还是晕晕沉沉的,不过当我试着坐起身来的时候炎儿醒了。
“大叔,你终于醒了!”炎儿一看见我便叫了起来。
我有心不让他吵醒小豆子,可谁知这一声叫喊立刻便让小豆子醒了过来,小豆子一看见我坐在了床上忙起身奔了过来,满眼的委屈和担忧,只瞬间便‘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原本躲在小豆子衣服里正睡觉的小白也欢快的跳上了我的肩头。
“小豆子,怎么了?怎么了……?”我抬手轻抚着小豆子的头,关切的问。
小豆子仰起头看着我,眼神中是无尽的委屈,带着哭腔说道:“毕大哥,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呜呜呜……!”
“小笨蛋,我不是好好的吗!”我强挤出一丝微笑。
“大夫说,你这次的风寒都是因为劳累所致,都快吓死我了!”小豆子忍住哭,啜泣的说道。
“我睡了几天?”
“三天,今天是二月初二了!”
“啊?这么久?”我摊开手掌就算了起来,这一路上光忙着给王五找药引了,连时间都给忘了,一眨眼的工夫这都已经是二月了,二月二龙抬头,话说这也算得上是一个民间节曰吧!我挣扎着想爬起身,不过头还是有些晕,使不上力气!
小豆子和炎儿见我想下床,忙上前扶我。
“那位大姐姐呢?”我边下床边转头看着炎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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