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嘛……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
就在我头脑发昏之际,突然被个小孩儿唱歌的声音惊了个激灵,猛地睁开眼,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手机铃声。然后我就发现,我特么不是在公司天台,而是躺着家里的床上。
咦?原来是做梦吗?还是梦中梦?
我茫然的眨了眨眼,发现诡遇张太太和公司天台的事情都是做梦不禁松了口气。还好是做梦,不然走哪都见鬼那也太苦逼了。
不过,我居然会梦到色鬼看片,还有天台鬼春宫,这也太……
想到这,我当即咬紧下唇,简直又羞又恼。特么这都是什么事儿啊?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卧槽!我不至于这么饥渴吧?!而且春梦就春梦,干嘛还那么玄幻到匪夷所思啊?!
手机铃声还在床头柜上锲而不舍的想着,我狂躁的薅乱一头鸡窝,这才翻身去够手机。
电话是郭妮打的,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划了接听。
“沁儿,你怎么还没到呢?不会今天又想迟到吧?我给你说,今天灭绝师太被警察带走调查了,我隐约听了一耳朵,好像有提到张太太,这cas不是你负责的吗?哎呦,反正一两句说不清,你还是赶紧来吧!”
郭妮语气有点着急,话也说的语无伦次,但我听到警察和张太太还是忍不住心里一咯噔,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说,“我还在家呢,马上就赶过去,妮儿,你帮我打下卡啊!”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掀被下床,冲进浴室快速洗漱,出来换上衣服,没吃早饭就冲出了家门,整套流程下来一气呵成。而且为了节约时间,我破天荒的进了电梯。
之前电梯女鬼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一个人呆在电梯里其实挺害怕的,总觉得又幽闭又阴森。
为了缓解压力,我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去想一些事情。这不想没觉得,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听郭妮的话,我去公司上班并接了个烫手cas并不是做梦是真的发生过的,那接下来的事情呢?如果是真实的,那我是怎么回的家?可要说是做梦,似乎也不大对……不管是真实还是做梦,事情都有点断片儿对接不上,不过如果说真的是鬼怪作祟,那么也就没什么说不通的了。
想到这,我忙拿出手机看日期。因为送葬后种种诡异的灵异事件我对农历比国历更敏感,为准确确认,还特地翻了农历。
“农历七月十八?”我看着手机上的日期皱眉喃喃,心里却是一沉。我昨天的确有去上班,看来那些不是做梦,那……
张太太那邪乎事儿就不说了,反倒是纪君翼看片儿和天台鬼春宫的事儿让我耿耿于怀。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纪君翼那色鬼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仅仅是恶趣味?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恶寒。
叮的一声,电梯门忽然在五楼开了,可是我等了一会儿却没看到人进来,倒是大清早的楼道感应灯噗呲明灭的闪烁。
这诡异的气氛……
我顿时心脏揪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等我伸手关电梯,电梯门就自己合上了。幽闭的空间仍旧只有我一个人,可我却神经质的有点毛骨悚然。
“叮!”
我正沉浸在自己臆想的诡异气氛中,电梯又是一声响吓了我一跳。一看,居然又在三楼停下了,电梯门打开,然而外面还是没有人,同样的楼道感应灯噗呲直闪,然后电梯门自动合上。
我僵硬的站在那一动不敢动,本能的攥紧了背包肩带,心里紧张的要死,憋出了一脸冷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电梯里的空气忽然变得有点冷,第一次莫名其妙开关不明显,这次简直就像是数九寒天,只穿了裙子的我冷得直打哆嗦。
“叮!”
电梯再一次停下,电梯门打开,我以为终于到了一楼,正准备夺门冲出去,才发现居然是二楼!
好在这一次电梯外面有人,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妈牵着几岁大的小孙子走了进来。我那作势一冲差点撞大妈身上,惹得大妈对我狠狠瞪了一眼。
我被瞪得脸上一热,有些讷讷,赶紧让开两步。不过心里却是松了口气,可算是有人作伴了。
然而我这口气刚松了一半就又提了起来。
我忽然发现,身边的大妈和小孩儿有些不对劲。